“老公,你别生气啦。
我坚决不换老公,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只要我活着,我就永远是你哒。
我们的儿子也离不开你。”
小妮子抱着孩子,坐在他的腿上,一直胳膊搂着他脖子,嘟起红唇,吻在丈夫的嘴上,“我爱孩子,但更爱孩子他爸。”
小家伙学着妈妈的动作,捧着爸爸的脸,也亲了一口,“爸爸,要卟噜机。”
心心念念孙悟空,比什么都重要。
小财神的记性很好,给他买的学习机,谢闵行亲自看了一集,画面确实弱智,干脆直接丢一边,“只能看一集。”文網
小家伙垫着脚伸手要,他随口昂了一声。
又是一年冬日盛景,公司已经订好放假的时间,云舒每天都是扳着手指头过日子。
她最激动,因为过了这半年,就意味着她的实习期结束,解除劳工合同还不用赔钱,自己就是自由人了,只要过了这个年,天高海阔任她扑腾。
去婆婆店的路上,她还在和谢闵行炫耀,“我要解放啦,老公,以后咱家继续靠你养活了。
我这种人才,你留不住。”
“这么想脱离我身边”
云舒点头,“我想以你老婆的身份去公司作威作福,可不是以你下属的身份去被你压榨,我这个金子得去别的地方发光。”
谢闵行的手表在阳光下发出刺眼的光芒,又被他儿子给盯上了,不管爸爸在开车,也要上去抢。
“在妈怀中别动,你爸在开车呢。”
“唔。”
小财神比之前瘦了点,但还是肉肉的,他大腿上的肉,谢闵西可以用来弹琴,一轮一轮的,看起来还是一个奶包小子,胖乎乎的可爱。
南宫老夫人在这里住的有几天,家中的人都催着她回紫荆山住,这也是今天谢闵行来的一个原因。
“外婆,妈这里天冷雾寒,在这里住久了,体内的湿气就会多,落下腿疼的毛病。
你跟我们回家吧。”
谢闵行抱着孩子,他在一边热闹的咋呼,一定要抢到爸爸的手边。
为了稳定他的声音,谢闵行妥协,他的手表经常沾上儿子的唾液和他的臭脚丫。
小家伙成功夺得爸爸的手表,熟悉的动作,放在口中啃,还有模有样的套在自己的手腕儿上,诶,掉了,他再套上去,又不会扣,继续掉。
老夫人打心眼儿里喜欢这几个小孩子,但她不会和小孩子玩儿、接触,总是若有若离的远离。
谢夫人看到,她理解母亲的难处,于是朝孙子招招手,“小财神,来奶奶这里。”
小家伙看了眼奶奶,没有鸡蛋羹不去。
不一会儿,谢夫人手中是一个刚出锅的蒸鸡蛋,她手扇着香味飘过去,“奶奶喂你吃。”
小家伙从爸爸的怀中溜坡似的下去,迈着小步子走到谢夫人的身前,张开口,“啊,奶奶。”
小家伙面对吃的从小到大都是一副馋猫模样。
谢夫人将手中的碗交给老夫人,并说道:“妈,你喂喂他。
小财神不哭不闹,只要用吃的诱之,就能将他骗走。
是个很好骗的孩子。”
谢长溯得亏听不懂奶奶的话。
但是他的父母都扎心了。
老夫人半信半疑的接起了碗和勺子,舀了一勺,吹凉,犹豫的朝小孩子伸过去手。
小财神站在那儿,他和这个银白老人不熟悉,可她手中又有香喷喷的鸡蛋。
“长溯,这是你的外曾祖母,是你的长辈。”
谢闵行说。
小家伙迈开肉肉的腿,脖子下还有一圈儿的肉是双下巴。
“啊,吃。”
他把着老人的手,往口中塞鸡蛋。
谢夫人蹲下身子揉揉乖孙儿的脑袋。
老夫人对孩子的抵触大概是身边几十年没有孩子的叫声,才会这样吧。
她的孩子和孙子们都是诞生后,便交给了家中的奶妈。
小财神是她这四十年来,第一次喂的一个孩子。
“我的天使,你就是上天恩赐的礼物。”
小家伙内心:不是天使,不当礼物,要当祖宗,赶紧喂饭,我吃完了。
有了小家伙的存在,老夫人不等谢闵行再次开口,她自己都打好包袱,吃过饭跟着外曾孙子去紫荆山。
不为别的,就为了这讨人喜爱的孩子。
南墨紧跟着南宫老夫人。
这天,江季和谢闵西也赶巧的回家了。
客厅的老夫人想抱抱孩子,小财神看着外曾祖母,走路都颤颤巍巍的样子,小家伙不放心的不去。
“小财神,老外婆抱抱你。”
小家伙抱着谢闵行的腿,不撒手,白天还说要换爸爸,这会儿就和爸爸亲密,谁也分不开。
老夫人对着谢闵行说:“外婆抱抱这个胖乎乎的小子。”
谢闵行:“外婆,你抱不动他。
还是只喂他吃饭吧。”
“胡说,你爷爷都能抱动,我比你爷爷还小三岁,我也能。”
老人倔强的时候,几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这时,谢爷爷出现,“我身体好,有劲儿,抱个曾孙子不在话下,我还能再抱一个曾孙女儿后背再背一个。”
老夫人:“我也有劲儿,我在国外经常饭后散步。”
谢爷爷鄙夷不屑:“你那是虚力气,我在家还举杠铃,你举么
我还敢参加马拉松,你敢么”
谢闵西和江季回到家,推开门,恰好就听到谢爷爷又在吹牛皮。
谢爷爷说他举杠铃,怕是杠铃等于他手中的拐杖吧。
这样的老人,餐后谢闵慎提醒散步,他也不听话的让管家开着车在家中转悠几圈,然后回去,这就是他的散步,更别提马拉松。
谢爷爷说多了,做小辈的都已经习惯。
“我们家特意腾出来一个空房间,里边都是健身器材,我每天都去锻炼。”
谢爷爷越喷越来劲儿,差点上头。
南墨摇头笑,谢闵西见到她问:“皇子笑什么”
“恩,爷爷还和之前一样,我记得皇宫有一次设宴,谢爷爷酒过三巡也开始夸大他的本事,恩那会儿你应该十二岁。”
江季突然呛南墨,“我们家西子的年龄,你倒是记得清楚。”
江季内心:任何男人都不能和他的西子套近乎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