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爷爷还一个劲儿的黑自己的好朋友程卓将军,“嘿嘿,他第一次开枪还是我教他的,放出去的那一弹,吓得他腿软的站不起来。”
得亏一世雄起威武无比的程卓老将军不在,要不然,两个老人杠起来打一架,这都不知道该拉谁了。
两人又都是行动迟缓的老人,啧,做人小辈真难。
“哼,你们几个人,知不知道食不言寝不语
一点规矩都没有。
等着你外婆来絮叨你们吧。”
谢闵西好不给面子的说:“遥记得当年,我还记得。
爷爷,这是刚才谁先说的”
谢爷爷:“吃饭,吃饭,你们几个真讨嫌。
江季,你们家什么时候给她娶走啊”
江季被点名,放下筷子认真的回答:“只要爷爷点头,我和西子这就去民政局排队领证。”
“那不成,我就这一个孙女儿,不能这么小嫁人。
你家再等等,等西子三十五以后再说结婚的事儿。”
江季:“爷爷,西子三十五,我都四十多了。”
“男人四十一朵花,不急。”
呛到江季,谢爷爷吃着饭也是香喷喷的。
谢闵西不心疼自己男人还说了一句,“这个家女性地位要比男性高,江季哥哥要早点习惯。”
云舒问:“西子,你怎么能还叫哥哥呢”
“我喜欢叫。”
江季:“我喜欢听。”
众人:你们乐意就好。
南国他们接到了南宫老夫人,出发的前一天还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正值南国国主之位竞争的白热化阶段,南墨这个风头正盛的小皇子跟着南宫老夫人来到了北国和谢家的人一起跨年。
到了北国的时候,南宫老夫人身后披着一个羊绒披风。
谢家的年轻人都站在机场不远处,欢迎老夫人来过年。
老夫人下飞机后,她环顾四周问:“这里是哪儿
怎么都是山,不是回家么。”
谢先生指了指一圈介绍:“妈,这儿就是紫荆山,我们现在站得位置在最北边,这儿是一个机场。”
“我们不是去你家么”
“这也属于我们家。”
紫荆山太大,当初建立的时候,只有老宅是建立在正中间,其余的建筑都以老宅为中心,向四周扩散。
老夫人听此话,她一副就该如此的模样点头,她说:“这是你们家的性格,不爱买房子爱买地,还喜欢买在郊区山上,一买就是一整个山头。”
她往前优雅的拢了拢后背的衣服,看到前边站了一排的孩子们,还有一个小小娃。
他在云舒的怀中,小家伙头上戴着红色的帽子,帽子上边还有两个可爱的大绣球,身上穿着红色带有白色吉祥图案的棉袄,一身都是,毛茸茸的,他的脸蛋用黑色的围巾捂住,就露出那一双星河荡漾的眼眸,小家伙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玻璃球,可爱的透明。
“这就是小舒家的孩子”
老夫人指着可爱的小家伙,她问身旁的女儿。
谢夫人点头时候:“对,这是长溯,小名小财神,小舒起的,财神日出生。”
小家伙看到奶奶,他又看到了一个满头银发的老人,在看他,小家伙伸着胳膊要去爸爸高高的怀抱,“要爸爸。”
老话总说,妈妈是精神,爸爸是胆子。
小孩子见到妈妈总是有不断的精气神,见到爸爸,他什么都敢做。
遇到陌生人,小家伙需求安全感,于是悬着去了父亲的怀中。
走上前,谢闵西先打招呼,“外婆,你终于来啦。”
“恩,两年未见,我们家西子又好看了,今年外婆的生日你都没来。”
谢闵西撒娇说:“我的礼物送到啦。”
说着她拉过身边的林轻轻介绍,“这是我二哥的媳妇儿林轻轻。”
“外婆好,我是林轻轻。”
她的语调很慢,很柔和,在老夫人的耳朵中,这个孩子一眼就合上她的眼缘。
说着,老夫人取出她的见面礼给林轻轻,“只听你妈妈说起过你,我便猜测你的性子几分,这是湖泊之心,外婆的珍藏,送给你。”
湖泊之心,是暗绿色的吊坠,摸起来像是一块儿玉。
林轻轻好似从结婚后,收到的礼物都是玉石。
婆婆送,爷爷送,小姑子送,丈夫更是送了一个绝无仅有的国宝。
如今这个湖泊之心又是外婆送的。
谢夫人说:“收下吧轻轻,你外婆给的。”
“好的,谢谢外婆。”
在老人的眼中,玉养人。
她们没事就爱收藏玉石,然后赠给她所喜爱的孩子们。
终于,谢闵西又拉着江季的手说:“外婆,这是我未婚夫江季。”
“恩。”
孩子太多,南宫老夫人需要回去好好的认认人。
她突然想起,自己带来的还有一个孩子,“快,小墨。”
她拉着南墨介绍说:“这是南国的小皇子叫南墨,这次是跟着我一起来北国过年的。”
云舒:“外婆,你的面子好大哟,皇子跟着保护。”
“你个鬼灵精鬼的小舒丫头,就你会说话,外婆就知道你不会安静下来。”
看到银发老夫人给自个人妈妈说话,小家伙霸气的伸手抱着妈妈的胳膊,他不认识就是危险人物,不能和妈妈聊天,占有欲和他爸爸有的一拼。
南墨朝几人点头,他的视线落在谢闵西身上又看了眼江季,心中无奈,终是他下手的晚了。
南墨垂首说:“你们可以跟着奶奶一起叫我小墨就行。”
外边的风还在呼啸的刮着,小家伙不喜欢在外边,机场地势原因风势最大,小家伙的眼睛都被风刮的迷住。
他嘴巴捂着围巾,哭只能用眼睛表达,小可爱一只手拽着妈妈,另一只手抱着爸爸的脸,一直朝上蹭,“爸爸,回家。”
他一出声,谢先生也说:“都回去吧,外边风大冷。
回屋我们再好好的认识。”
谢先生也有偏心的原因,这江季好歹也是通过他的认可,都给他叫爸了,那就是他的儿子,刚才老夫人对江季爱答不理的样子,他心中不平。
好似,他的孩子不被人喜欢一样。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