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上,谢闵行醉醺醺的回到家中。
“老公你喝了多少酒”云舒担忧道。
谢闵行身上的酒味浓厚,但眼神清明,“我没醉,我们回家。”
谢闵慎和谢先生今晚有需要谢夫人照顾。
云父和云母今晚住在云舒家。
一到晚上,夜猫子小家伙准时在“啊呀呀”的乱叫。
“小财神,你不睡觉的么”
谢闵行洗过澡出来,抱起穿着秋衣秋裤的儿子,“是不是在你妈肚子里的时候把觉都睡完了”
云舒佯怒的瞪了眼谢闵行,“什么嘛,那是我睡的。”
谢闵行亲亲儿子的脸庞,对云舒说:“你去洗澡,我带着他。”
小财神黑不溜秋的眼睛盯着云舒去浴室。
他好奇,妈妈进去是一个样,为什么出来就变了一个样
为什么衣服换了
当他躺倒云舒怀抱的时候,小家伙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还是妈妈的味道。”
“老公,他这是要睡了么”
谢闵行:“我觉得他这是在忽悠我们。”
云舒在家呆着,林轻轻已经大二,她问云舒,“你今年还来学么”
云舒想了想,毕业文凭一定要有,她看着怀中的小宝贝说:“我去。”
小财神可以由妈妈照顾,而且她大二的课不会选太多,更多的时间还是呆在家中。
公司她还没有办理离职手续。
这又是云舒将要面对的事情。
幸好云舒生孩子生的时间好,她还有一周开学。
这一周时间,云舒把工作上的事情做了个交接,然后正式办理离职。
那拉和安琪都不舍得。
云舒:“等我完成本科学业,考个这方面的研究生,我还会回来找你们的。”
那至少还要四年。
那拉,“到时候你别来了,四年的时间,我都已经忘记你是谁了。”
安琪轻咳嗽,“那拉说话太直。不过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剩下的几天,她都在家逗弄儿子。
小家伙真是遗传了云舒,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尿不湿需要换,他就嗷嗷大哭。
云舒和谢夫人对她忙上忙下。
小家伙似乎摸到了云舒的脾气,只要他嗷嗷乱叫,不是喂他吃饭就是给他换尿不湿。
有好几次,小家伙明明没有一点事,却非要嗷嗷乱叫。
云舒在她身上检查一通,发现,这小家伙骗他。
于是在他肉肉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
小家伙乐呵呵的笑。
谢夫人抱着孙子爱不释手,“小财神,你怎么和你爸小时候不一样呢”
云舒来了兴致,“妈,你说说闵行小时候是怎么样的”
谢夫人回忆到曾经,她说:“闵行啊小时候不哭也不闹,生他的时候他都没哭,最后是医生一直打他屁股,他才叫了两声。他出生也没需要我操太多心,他不哭也不笑,像个木头桩子。饿了也忍者不吭声,拉稀也只会哼唧两声,哪儿像他,竟是忽悠人。”
小家伙又是咯咯直笑。
谢夫人说:“小财神啊像你,天天开开心心的,乐乐呵呵,这样也好。像闵行的话心里就装太多事儿,阴沉的别人走不到他心里。”
云舒听后,有些动容,她抱起自己儿子,问:“想你爸爸不想”
“啊啊,呀,呼呼”
云舒亲亲他地脸蛋儿说:“你又说的啥呀。”
云舒拿着手机点开谢闵行的头像给他开视频。
没响几声,谢闵行就接通。
“小舒”
云舒将手机对着小家伙的肉肉的脸盆儿,“你儿子想你了,可不是我想你了。”
谢闵行在公司关上他办公室的门,专心的和妻儿开视频。
看着云舒和小家伙的脸,谢闵行归心似箭,想马上跑回去。
江左影视,林轻轻到公司就被自己的经纪人告知她现在是a市的形象大使。
“这事儿是真的”
经纪人:“你知道”
安琪神了。
作为形象大使就要和谢市一起出席活动,庆祝。
林轻轻,“姐,可以换人去么我只是一个唱歌的。”
经纪人:“傻孩子,别人求都求不来,你竟然往外推。你最近的事情比较多,明天和谢市去b市参加一场活动,大后天还有一场饭局要参加。”
林轻轻:“姐,我就是一个唱歌的,你现在让我做的都是演员才做的。”
“妹子,正因为你是歌星,公司只给你安排了两场活动,你以为白樱戴翔他们天天也是这样的”
林轻轻被迫接受。
明天上午就要见到谢闵慎,并且和他度过一天,后天下午才回来。
林轻轻的心脏承受能力有点弱啊。
她回家的时候特意拐到药店,“医生,我来一瓶速效救心丸。”
大清早,林轻轻出门的时候在她的门口停了一辆卡宴。
林轻轻一看车牌,小心肝儿惊了一惊。
车门打开,下来的不是谢闵慎是韩启子。“林小姐,谢市让我来接你。”
“去哪儿”
韩启子:“b市。”
林轻轻坐飞机旁边是闭眼假寐的谢闵慎,她犹豫着要不要和韩启子换个位置。
韩启子看到林轻轻见他,他全当瞎子。
他能混到谢市的特别助理,没有一定的眼力劲儿,才不会有今天。
去b市,自己一个人去就可以了,干嘛非要带女伴,还点名了让江左的人陪他去。
江左艺人可是刚出了一个a市形象大使,除了她,没任何人都没资格了吧。
林轻轻坐在谢闵慎身边,“谢市,你要不要盖个毯子睡觉,我去给你那个。”
说完,林轻轻跑后边问空姐要毛毯。
接着她踩蚂蚁似的走到跟前递给谢闵慎说:“你盖着吧。”
谢闵慎大力一挥手,毯子一下子盖在林轻轻身上,“我不需要,你盖。”
林轻轻:“我不睡。”
接收到谢闵慎的信号,“好,我睡。”
她见到谢闵慎就好像是老鼠见到猫,怕得不得了。
抵达b市的时候已经中午,谢闵慎在b市的人接待下去到酒店。“把东西放下,我带你出去吃饭。”
“哦哦。”林轻轻回到自己房间,快速的整理好自己。
画了个淡淡的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