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说:“大名叫铁牛,小名叫狗蛋儿。”
谢闵西实在是忍不住,刚喝了一口水喷了出来,凑巧不巧的喷在了江季的后背。
“江季哥哥,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谢闵西无地自容,都怪她大嫂。
江季好脾气的脱掉外套说,“没事,反正也该洗了。”
林轻轻嘴角抽搐,这还是江季么
要是她和云舒敢喷在江季后背,江季能从楼顶追到楼下非揍她们,还要她们给洗衣服。
谢夫人快被吓死了:“你这孩子,起的这是什么名”
幸好还没上户口本,得赶紧改过来。
谢爷爷晦涩的看了眼谢闵行,他说:“这也好,这也好,贱名好养活。”
谢闵西继续说:“大嫂,你不会给我侄子起的黄埔铁牛和黑狗蛋儿吧”
“什么不姓谢”谢爷爷不依。
谢闵行手捧着一杯温水过来递给云舒说,“小家伙大名:谢长溯,乳名:小财神。”
“小舒你刚才骗我们,你这孩子,吓死我了。”谢夫人庆幸说。
谢爷爷细细品味这两个名字,“不错不错。寓意好。”
这两个名字可比他脑海中什么,爱国,爱民,振兴好听多了。
谢闵西追问:“大嫂,虽然承认你是财迷,但是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什么给我的小侄子起名叫小财神。”
“年初五,财神日。”
小财神的名字算是定下。
谢闵行抽了个时间去为孩子上户口。
等云舒出院的时候,已经到了孩子的满月宴。
谢家举办,必定轰动全界。
云舒生完孩子,身材更加的曼妙,今天儿子的满月宴,云舒穿着一身旗袍,抱着儿子出来转了一圈。
小财神被云舒母乳喂养的成了小胖墩。
云舒抱一会儿胳膊就酸,谢夫人和云母轮流抱。
云舒瘦了,已经回归到原来的身材,却比以前更性感。
谢家人举办宴会,各界的领导,名人,纷纷现身。
南国皇室也命南墨来到北国拜访。
小财神一点也不怯场,他黑溜溜的大眼睛在会场扫了一圈,最终视线落在谢闵行身上,他在奶奶的怀中,张着嘴巴嗦小手,口中“啊啊”的说不清。
谢闵行往这边看了一眼,又扭回头,继续接待宾客。
呀,爸爸不理自己。小财神开始撇嘴,开始酝酿准备大哭的情绪。
云舒看到,她对小财神说:“别装,你爸在应酬,一会儿过来抱你。”
小财神趴在奶奶的后背,眼睛无辜可怜的看着自己的妈妈。
云舒的心一下子软了,“妈妈抱好不好”
说着,云舒又从谢夫人的怀中接过胖乎乎的小财神。
“宝贝乖,你看爸爸在接待其他的叔叔伯伯,你就乖乖的在妈妈怀中,我们一起等爸爸过来。”
在云舒的身上,林轻轻看到了幸福的成长。
之前看她还是一个少女,现在她是一位妈妈,一位温柔的妈妈。
小财神看着人多,他趴在云舒的怀中看来回走动的人群。
高维维和白帆上前,“小舒,这个是我和白帆为孩子买的小礼物。”
云舒接下,“谢谢你。”
高维维送的是一个金子,样子可爱。
白帆的手一直拉着高维维,他看着云舒抱着大胖小子,问:“孩子刚出生都这么胖乎乎的么”
“笨。”高维维吐槽。
“谁家孩子刚出生这么大你没生过,你在片场演戏也应该见过啊。”
白帆:“那片场的孩子也没刚出生的。”
高维维觉得这厮太傻,“小舒,我们先过去了。等你回公司,我们再聊。”
“恩恩,好呀。你记得给你对象科普一下婴儿的事儿啊。”
白帆脸红,高维维将他拉过去。
“小胖墩,真不知道你天天喝奶怎么张这么胖乎乎的。是不是把我身上的肉都吸跑了”云舒抱着孩子坐在一边的沙发上。
小财神看到妈妈在对他说话,听不懂也在咯咯的笑。
云舒再说一句,小财神比刚才笑的更开心。
笑声传染给云舒,她脸上也爬满笑意。
“我们去找曾爷爷好不好”
“咯咯”的笑。
云舒看了眼还在人群中转圈的谢闵行,她抱起孩子去了后边。
一月的风更加冷厉,她用了大厚的外套裹住自己和孩子,又用毛毯将儿子裹得严严实实。
门打开,立刻灌进去寒风。
云舒冻得直哆嗦。
接着,她被一个温暖的怀抱包围,“去哪儿”
谢闵行的酒气还浓郁,看到老婆儿子不在,就找了过来。
云舒:“我带长溯去看看爷爷。”
小家伙一看到谢闵行,眼睛一下子笑弯了,他似乎想给谢闵行唠嗑,“啊呀啊呀”的一个劲儿在瞎叫唤。
谢闵行接过儿子,与他对话,“爸爸把你送到曾爷爷哪里,你乖乖的好不好”
“啊呀啊呀呼”
云舒:“这小家伙,啊呀的是什么意思呀”
谢闵行将他横抱在怀里,毛毯盖住脸,搂着云舒说:“走我送你们过去。”
谢爷爷身体一到天冷就不舒服。
去年还会各个军营走一遭,今年他哪儿也不去,另一原因也是自己的曾孙要出生了。
“爷爷,你睡了没有”云舒抱着孩子出现。
小家伙掺和着云舒的声音,在谢闵行的怀抱中,中气十足的,“啊,啊啊呀”
谢爷爷一下子来了精神,“快,我曾孙子来了。”
谢爷爷从电梯处下楼,走过去。
谢闵行到屋,给小家伙的毯子解开,让小家伙对着谢爷爷,留着哈喇子笑。
“诶呦,曾爷爷的宝贝。”
谢爷爷想抱抱孩子。
谢闵行就将他放在谢爷爷的腿上,“爷爷,你小心胡子。”
“没事,让他抓吧。”
没一会儿谢夫人和云母也回来。
前厅应酬的事情就交给了男人们,后院,烤着温暖的地龙,她们在逗弄小孩儿。
有小家伙的地方,热闹的不像话。
“啊,啊”
云舒走过去,“你又啊啊的瞎起什么劲儿你再啊啊一会儿又该饿了。”
小家伙,一看妈妈在给他说话,又咧着嘴笑。
结果口水把围脖都沾湿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