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受力度大,一个接触面积大。
打人也好纠结。
算了,周围这么多人,要是真上起手来,云舒可忘不掉谁先上手谁就输了。
“呦,这不是朱小三么马上都夏季了,裹得这么厚是干嘛呀害怕别人认出你是老明星啊”云舒可以提高声音,只在关键字上。“小三”“明星”
周围都是下班的人,来逛个街消遣一下,遇到年度大戏当然会有人选择驻足留下观看。
“云舒”朱焉压低声音警告。别太过分
云舒毫不客气大声嚷嚷,“干嘛呀对了,你干嘛带墨镜呢哦,这又做了一顶假发啊,还挺逼真的,但也挡不住你是秃子的事实。
唉,你看我这记性,你前段时间不是眉毛被人割了吗,是我忘了对不起哈。不是故意提你痛处的。”
周围慢慢的更多人。
朱焉向旁边吼道:“没看过,看什么看滚开。”
云舒不怕事儿大,“大家还真么看过,不要脸的明星竟然是三。”
谢夫人夹着云舒的手用力,提醒她,注意谢家的脸面,也给谢先生留点面子。因为云舒玩儿开的时候,谁也收不住。谢夫人只能提前提醒云舒注意。
有了谢夫人的提示,云舒闭着嘴不吭声,让朱焉把周围的人赶走。
“姐姐,你可真有一个好儿媳啊。”朱焉好不容易把旁观者赶走,她冲上前指着云舒对谢夫人说。
云舒翻白眼,“我妈当然有个好儿媳,还是个打架特别厉害的儿媳。怎么朱明星今天舍得出门了”
朱焉深呼吸,她看着云舒,“这么生气啊我当谢哥哥的情妇啊。可我当了二十多年了,你再气也没用。
知道我为什么能逃过法律的制裁么,是谢哥哥出手了,是他帮的我。所以云舒你就生气吧,我还会继续和谢哥哥好好在一起的。姐姐,你也不要太嫉妒哦。”
左一句谢哥哥又一句谢哥哥,谢夫人咬牙说:“小三的女儿,一辈子都只能做个小三,见不得光,见不得人。你有什么好骄傲的。”
“错。”云舒打断谢夫人的话。
“妈,你太抬高她了。”云舒轻蔑的笑,“还有你,也别自称小三情妇了。你还配不上。”
继而,她说:“当小三也是要资本的好么小三是那种,她是能把男人的心抢走,让男人和原配离婚,虽然称呼不好听,但是做小三的人有资本做让人辱骂,人人喊打的小三。情妇和包养可就不一样了,情妇就是妇女与地下情,她年纪一大把也不像妇人,倒是像个老人。地下情呢又是见不得光的,需要天天被圈养起来,就像喂猪,不对,猪还要自在些,起码一半能见阳光,你看朱焉,连猪都不如。我再说说包养,更好的理解就是服务于一个人,和情妇额服务对象是一样的,都是针对一个人,包养呢就像一个下人,不对,不能算人,包养就像一条狗,现在的狗都比她金贵,她要随叫随到,没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和时间,也就是俗称的卖身。那如果这样说的话,包养还不如妓女的。你看妈妈,朱焉是不是,猪狗不如。
不过,我倒是希望朱焉可以做个小三,因为我们大北国婚姻法明确规定,破坏婚姻是需要坐牢的,你和爸爸身份特殊,刚好受这则法律保护。如果她真是个小三,把她关进去个十年八年的,出来都七老八十了,谁还稀罕。所以妈妈,到时候你就是人生赢家。那时候,孙子孙女承欢膝下,子女孝顺,家庭和美,生活顺意。钱财,权利,地位,气质,美貌,名声,生活,家庭等等你都有。妈妈,你完胜。”
朱焉不知道云舒说话气死人不偿命,今日她可算领教过了。
如果朱焉有高血压,此刻一定需要叫救护者。
“所以妈妈,我们别和婊子一般见识,出皱纹了多不好。你看看她明明给你叫姐,自己却像个老太婆。”
谢夫人还在云舒的一番言论中没走出来,云舒又开始毒舌。
谢闵行在楼下看着手下传来云舒嘲讽朱焉的视频,这张小嘴明明偿起来是甜的,怎么说起话来,毒死人。
一直暗中保护云舒和谢夫人的保镖,默默的给谢闵行发过去视频,并且劝告他们的先生,“太太,太彪悍么,先生你悠着点。”
云舒说完也渴了,她根本不管朱焉现在如何想杀了她,她只是探头探脑的观察周围有没有饮料贩卖机。
咦,二楼有。
“妈妈,我说的都口渴了,我们走吧。去买瓶喝的,今天见到让人恶心的人,周围的空气都不好了,我们直接去门口等闵行来接。”云舒拉着谢夫人走过去按电梯。
仿佛朱焉不存在。她也不给朱焉说话的余地。
有些话,她听了添堵,干嘛要听有些人越是想说,那就越是憋着不让她把话说出来。
云舒拉着谢夫人快速下楼,正巧这时,谢闵行打来电话告诉她们他在楼下。
谢夫人在没见到谢闵行前拉着云舒好一通教育,关于刚才那样的话可别再说了,你是个千金,又是谢家儿媳,刚才说的话代表的可是云家,谢家,还有你自己的脸面。
云舒又不是个没眼力劲儿的主,哪儿到哪儿她分寸都把握的很好。不过,她还是答应谢夫人尽量不会再这么口无遮拦。
谢夫人和云舒在见到谢闵行的时候,两人都默口不言刚才的事,谢闵行嘴角挂着淡笑,两个人还都以为他不知道呢。
既然都不想让他知道,那他就装作不知道。
最后一天,谢夫人的学徒生涯就要结束。谢夫人是一位做菜天赋很高的学生,也是一位刻苦的学生,因此学会店老板一部分拿手菜后,她提出要结束她的学习生涯。
最后一天,谢夫人早早的站在收银台收银。
店老板知道自己和谢夫人天差地别的身份后,他知道谢夫人一走,他以后可就再也见不到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