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就是我不是都大二了,我想去实习,我不知道我想要做什么,于是回到家中”云舒只隐瞒了,工作还他家钱的事情,其他全部说了出来:“我好纠结,到底怎么办嘛。”
谢闵行看着她垂头丧气,忍不住笑:“你觉得你没有想法,这是处于什么期”
“什么,什么期”云舒问
谢闵行点头:“对,什么期。”严肃的面孔,云舒作为咨询问题的学生就像见到老师一样,怂的不忍直视。
云舒担心说错,声音很小的回答:“迷茫期”
谢闵行听到了,又摸了下她的头:“对,迷茫期。你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你没有想法。但是你的计划是什么”
“炒股算么”
“范围太大,计划是你应该具体到某一个时间段要做什么,应该做什么,炒股倒是和你的想法沾边。”
“啊,那怎么办”云舒现在简直是个迷糊的小孩,谢闵行是这样认为的。
谢闵行再问:“你想开公司么”
“不想”坚决不想,云氏以后就够她头疼了,还开公司,不活了她
“那就是你的借鉴错误。你第一次借鉴的就是你父母的经历,让你有了压力,她们对你而言,这个台阶太高,你目前没有能力上去,只是在台阶下,抬头看着他们,想找个办法,也上去,和他们站在一起,你忽略了,他们个子高,上个高台阶不是难事,而你,个子矮,对于那个台阶你只能仰头看它的边缘,你没有扶梯,你上不去,说明你不适合,有了扶梯,即使上去了,高处风大,你人小,上去也会被风吹倒,甚至从头开始。懂么”谢闵行第一次开导别人,教育别人,偏偏学生还是个迷糊蛋。
云舒似懂非懂:“那我再理一会儿,你一下子说的太多了。”其实云舒没听懂,如果直接说不懂又太丢人,于是折中说,思考一下。
谢闵行看出云舒的意思,深深觉得上天是公平的,他能给云舒一个出尘的外表,有趣的灵魂,但是给了她一副迟钝的大脑,“那行吧,慢慢理,哪儿理不通,问我。”
云舒裹着被子往旁边儿一坐,和谢闵行一样的姿势坐在床上,背靠床头,双腿曲起,手捧脸认真在沉思。
谢闵行担心她冻着,寒冬天,即使有暖气,不盖被子也会感冒。谢闵行掀开自己被子的一角:“盖好。”
“哦,好。”云舒丢开薄被,进入了谢闵行温暖的被窝。她四肢冰凉,就需要谢闵行这个暖炉。
半个小时后,谢闵行的书看到了最后几页,云舒才惊喜道:“我想懂了,你就是想说我不适合呗。”
谢闵行在这一瞬间想问云舒,你的惊喜语气是因为你想通以后要怎么做而惊喜还是就因为懂了刚才话的意思而惊喜
谢闵行点头:“对,是这个意思。”
“那你不直接说,还拐了个大弯儿,好气哦。”
谢闵行心想:我这是为了谁。还不是担心说话不好听,让你难受,委婉些倒被你嫌弃
谢闵行伸手关掉台灯:“睡吧,时候不早了。”
“别呀,我还没说完呢。”
“明天再说。”谢闵行为云舒放好枕头:“睡吧。”
云舒看他是真的困了,“哦。”了声,躺在床上,她突然睁开眼:“不对,我怎么在床上”云舒要掀被子起身下床,人就被谢闵行带回来,搂在怀里:“你别乱动了,赶紧睡。又不是没睡在一起过。”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