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反正也没当真,自顾自的说道:“没喜欢就没喜欢呗,我家就我一个孩子,爸爸自带严肃脸,母亲温柔但是不活泼,我要是在安静下来,我们一家还过不过日子了
天天死鱼般沉静,还是个家嘛,所以我就充当了活跃气氛的角色,反正不管我怎么闹腾,我爸我妈都惯着我,顺着我。久而久之我就习惯了,我还觉得我自己挺有本事的。”
谢闵行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对云舒他又刮目相看:“那你适应力挺强的啊。”是个天生活跃气氛的高手,也是天生的乐天派。
他谢家就需要一个云舒这样的存在。谢家在之前都不是一个家,回国后,有了轻微的改变,谢闵行不是感受不到。
只是害怕说出后,家又不是家了。
“我不仅适应力强,我各方面都很厉害的,我开车比你厉害多了,你看你开的磨磨唧唧的,真是”云舒嘴里吐槽谢闵行,谢闵行也不回怼,听着她吐槽。
听起来,云舒说的还头头是道,如此,谢闵行也只当是个小孩儿在乱说而已,并没有当真。
云舒又累了,还是自己说话太多累的,刚躺下瞬间就睡着,谢闵行将车停在路边,轻动作缓慢放平她的车座背椅,让她睡得舒服。
做完这一切,谢闵行食指搭在嘴上,眼神闪躲,我刚才为什么这么做是因为上次的歉意么
云舒在半路醒了,她一闲下来就开始琢磨工作的事情,“到底去哪里啊。好烦人啊。”
云舒从小路回到卧室里来回走动:“想法,计划,能力,胆量,调查,坚持。”
她自言自语:“我的想法挣钱啊,至少6000万,计划工作,炒股,炒期货,能力我就不用质疑了,胆量,嗯,我们家有这个基因,我也就不用担心了了,调查,也没什么调查的,坚持对要坚持下去。”愁死人了,唉。
“可是,我没有想法啊。”云舒觉得自己除了没想法,什么都有了。
谢闵行晚上回到家,云舒还是眉头紧锁,很纠结,谢闵行有一丝担心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实话实说。”回家一趟怎么愁眉不展难道云氏集团出什么事了
云舒还在纠结:“到底怎么办啊。”要不要给谢闵行说说啊,他见多识广肯定能帮自己像个好办法,自己父母是铁定不能问的,不然她们一直问怎么回事。
云舒深知自己的性格逼急了可能真会实话实话,还是问谢闵行比较靠谱。
“啊哦,没什么。”云舒依旧不愿意多说。问谢闵行那不就算是靠谢家帮助了no,不问。
谢闵行深吸一口气:“等你想说的时候告诉我。”云舒点点头。
趁着云舒不注意,谢闵行拿起手机发消息给助理,“查一下云氏集团的运营情况。”
半个小时后,谢闵行收到文件,从内容看,云氏集团运营的很好,那么云舒在考虑什么
夜里,云舒躺在沙发上,谢闵行在床上带着金丝框眼睛,开着台灯,看书。谢闵行穿起家居服,没有白日的运筹帷幄,夜晚他像儒雅的学士,隽秀的让人入迷。
云舒就是这样被迷得心无杂事,眼中只有他。
“能说说话么”或许此刻只有谢闵行能解她纠结之症。
谢闵行合起书:“过来吧。”
云舒卷着薄被去到大床上,跪在谢闵行手边:“我想打工,可是我没什么想法,怎么说,就是我有计划,能力,但是就是没有想法。”文網
“你说的没头没尾的,说仔细一点。”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