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眼神很是心动易传宗的话他信了
但是他却小心地朝着易传宗身后瞥着,口中犹豫地说道:“可能没有那么好吧你观察地那么详细”
“嘿你还不信了”
易传宗想到今天见面的场面,开口道:“就那漂亮的姑娘,我要是没有结婚,我一准今天拿下,明天就领证,后天扔床上,两口子正儿八经的过日子。”
“人家姑娘还爱养花儿呢,一看就是个高雅端庄的女人,多么温婉贤惠我要是没见过,我能跟你这么说”
傻柱心中跳了一下,不动声色地朝着易传宗身后看了一眼,表情踌躇地问道:“你刚才说是文化局的人家那种单位里面的女孩子能看上我吗”
易传宗开口道:“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我要是这边没底人家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我能跟你介绍我这边指定是有关系啊”
话音刚落,易传宗就感觉到一种锐利的杀气
他连忙身子朝着旁边一躲,眼神的余光就看到一根木棍黑色像是利剑一般刺出,黑色的尖端顶着傻柱脑门上。
傻柱直接被干翻在地,他艰难的问了一句,“哥们,你说的是真的吗”
易传宗有点懵逼,点点头说道:“是。”
听到肯定的答桉,傻柱头一歪,晕了
临到失去意识,他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不是扔不准吗
易传宗表情傻傻地回过头来,娄晓娥也是惊慌地捂着自己的嘴巴。
易传宗语气平澹地说道:“这回,他真晕了。”
娄晓娥身子微微发颤,焦急地说道:“你快给他看看啊”
易传宗点点头,随口说道:“没事,就是呼吸还挺稳定,我马上就能叫醒他”
说完走到傻柱的跟前,随便在傻柱的头上捯饬了两下,推拿刺激一下穴位,傻柱就悠悠地睁开眼睛。
“我这是晕过去了”
易传宗得意一笑,道:“怎么样为夫的医术高明吧就是点小棍,小磕碰,随手就能解决了”
娄晓娥看到傻柱醒来,心中长出了一口气,随后想到之前听到的消息,她面无表情地走上前来,再次拿起地上的木棍,随后拽着易传宗的袖子说道:“走,咱们回家,我有点事情跟你谈一下”
易传宗眼神有些闪躲,他刚才好像说漏了嘴
都怪那个死丫头,他这边一心想着报复,想着这女人要是跟着傻柱指定是能养成一个大胖妞,结果暴露了地点
这就很完蛋啊
娄晓娥再次重重地吐出一个字,“走”
易传宗很是不想起来,但是娄晓娥在用力的拽他,他只能很是不情愿地站起身来,很是心虚。
傻柱一听两人要走,他梗着脖子说道:“就这样走啦我那菜不要,那俩盘子得还我,钱不钱的没事,我也太掉面儿了”
娄晓娥面无表情地看过去,手中的棍子微微上扬,这会儿她又在气头上了,什么盘子菜的一会儿再跟她说
傻柱的脸皮抽动了一下,自作孽不可活啊,他这第二棍子完全是白挨的,易传宗躲得倒是利索,这边一点准备都没有直接就给干蒙圈了。
见到娄晓娥这表情,傻柱哪里还硬气地起来,只能讪笑着说道:“要不,你们有事儿先回去商量一下”
易传宗不禁仰望着天空,脚下顺从地跟着娄晓娥返回家里,在外面快乐完了,回家也该挨打了。
“铛”
门刚关上,紧接着就是一声巨响。
娄晓娥将棍子扔在了地上。
房间内,一大爷和一大妈,还有易传宗都给吓了一个激灵。
老两口是明白人,最忌讳的就是掺和两口子吵架,这种错误他们肯定是不会犯的,只要没有老的掺和,那么就和分家住是一样的。
再说还是事关花姐姐,他们就怕这儿媳妇想到他们身上,这火要是烧过来,易传宗能安抚的好,他们可没有这个能耐,大小它是一根刺,老两口刚才都在躲着。
易传宗小心地看过去,结果娄晓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后气鼓鼓地坐在桌前,拿过一个馒头来就开始吃饭。
化食欲为动力,她狠狠地咬了两口满口,也算是解气了,“三大爷不是找你吗我吃完饭回家等你,你早点回去”
“好”
易传宗连忙应了一声,悄咪咪地蹲下身子朝着烧火棍摸去,他准备将这破玩意先扔了,家里就没有顺手的东西了。
娄晓娥瞥了一眼,心中感觉又好气又好笑,明明不怕打还老是装模作样地搞怪,差点她就忍不住了,她面无表情地轻喝一声,“放下”
易传宗讪讪一笑,随后只能风萧萧兮地转身走出门去。
全程。一大爷和一大妈都是默默吃着饭。
房间内陷入安静。
娄晓娥吧唧吧唧嘴,狠狠地咬着菜和馒头。
过来二十来秒。
娄晓娥轻声念了一句,“大爷,大妈。”
“哎”一大妈连忙应了一声。
大爷本来低着头吃饭,这会儿也是心虚地抬眼看过来。
娄晓娥一下就笑了,撇着嘴说道:“大爷,大妈,这事儿跟您两位又没有什么关系,您二老怎么这个表情的”
一大爷小口小口地吃着饭。
一大妈张开嘴欲言又止。
娄晓娥见到后埋头吃着饭,口中轻声说道:“大爷,大妈,我知道您两位以前是给他说过亲,想着让他和那个姓花的女人好。”
“这人我认识,我知道她,就是没有您两位的掺和,现在也是这样。”
“这里面的事情我知道的清清楚楚,您两位就不要在担心了。”
“都怪那个混蛋”
说完,娄晓娥又狠狠地吃了一口馒头,吃着锅里的,还吃着碗里的太可恨了
她现在还得给这人生儿子
生气也不能饿着儿子
回家再打
最气的就是,这人第一天翘班,结果先去会那个女人,将她放在什么位置
那个女人都敢上门了
偏偏师父不闻不问,就是一门心思的下棋
她当然不能赶人,黄景益的身体情况她了解,人家八十六岁救人无数的大夫,还是她的师父。
这一开口,老人家的脸上怎么挂得住易传宗的脸又往哪里放跪着也下不来台。
这要是黄景益走了出点什么意外,说不定还弄得易传宗不仁不义不孝,两口子心里一人一根刺,那好了,这回谁也不让谁了,那日子可不好过。
一大妈和一大爷悄悄地对视了一眼,心中放松了很多,这家里的媳妇不是不清楚,是太清楚了,他们两个的事儿根本不算事。
不过他们终究没有说太多,就是静静地吃着饭,不放在心上归不放在心上,现在这人还在气头上是肯定的。
这种事情他们又不好劝,这一劝,说不定就惹了天祸,人家给易传宗怀着孩子,结果家里还帮着别人的女人,让娄晓娥怎么想。
当然,也没法责怪易传宗,里面有他们出的一份力。
事情太复杂,还是让小两口掐吧,家里媳妇儿总不能跑了。
此时易传宗也是拔腿就跑到了三大爷家里。
一进门,他就问道了一种浓郁的薄荷味儿。
易传宗定睛一看,吃饭的那张八仙桌子上面摆了个满,气味的源头是桌上靠边位置一盘煎的薄荷鸡蛋饼,旁边还有清炒豆芽,蒜蓉炒苋菜,凉拌的白皮黄瓜肉和鸡蛋都没有,糖拌西红柿。
唯一的肉菜是红烧茄子,这个菜有肉和没有肉那味道可是差远了。
不过也有两个硬菜,一个炖鸡,一个大瓷盆的排骨炖冬瓜,这排骨要便宜很多,五六毛就能买一两斤。
如今这桌子上面的菜,量稍微少点,这排骨顿冬瓜指定还有不少,这是专门给他准备的。
多少钱不说,这心意肯定是到位了。
三大妈笑着招呼一声,“传宗过来了。”
易传宗口中连连表示歉意,“哎幼,三大爷,三大妈,着实不好意思,您这边盛情款待且如此丰盛,我家里出了点小问题来晚了。”
“传宗。”
“传宗哥。”
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阎解娣也是开口喊人,随后转头眼巴巴地瞅着桌子上面的菜,他们家何时如此破费过
其实阎解成也是三月的,生日指定是不如易传宗大,但是两人同岁差几天,他可喊不出那声哥来。
易传宗点点头回应,连忙对着三大爷问一句,“您怎么就不先吃着”
三大爷笑眯眯地摆摆手说道:“今个儿就是为请你,你不来,哪有我们先开始的说法”转身指着旁边招呼,“快,过来坐我知道你小子日子过得精致,可是给你准备了一瓶好好酒。”说完他连忙起身到旁边橱柜里面去拿。
人家对他这么客气,易传宗自然得给人家脸面,他好奇地跟了过去,“三大爷,您这是准备的什么宝贝”
三大爷两手摸到橱柜里面,有着橱帘挡着也看不到里面是什么。
三大爷献宝似的一下冲橱柜里面拿出一个纯黑色的瓷瓶子,他得意地问道:“传宗,怎么样这酒行吧”
“嚯三大爷,可以啊二锅头,五十六度够经典”
易传宗吆喝一声,随后称赞道:“三大爷您就是讲究,这酒喝起来,那可是喝到哪儿,味道都是不一样,不愧是您啊”
三大妈满面慈祥地看着这边。
阎解成撇撇嘴,心里滴咕着花言巧语的厉害。
他现在就憷头跟这人在一块,如今他还没有转正,那边眼睁睁看着的快要到顶了,没这样的
工厂里面那个小年轻放在易传宗跟前,都和小废物一样,这太打击人的自信心了。
三大爷这边仰头大笑,乐得不可开交,之前两人都是见面怼两句,拿着彼此开涮,如今这一对夸起来,那感觉简直爽到不行
“来来来快坐”
“我家这些小子平日里过惯了清贫的日子,一会儿咱们动气快子来,你这边可别笑话。”
易传宗听到三大爷这话,他连忙抬起头来说道:“那不能够您如此会持家,那是眼光长远,要是有点事儿什么的,咱们手里有钱心里不慌,没钱哪行啊”
说完,他熟练地打开酒瓶开始倒酒,以前他也喝过不短时间的二锅头,来了这边也喝过好几次自然是不陌生。
阎解成四人都是撇了撇嘴,三大爷是教师,还是小学教师,只被评了一个十一级,这一个月二十七块五,家里六口人花。
这一平均下来,一人也就是四块五一个月。这家里面可是三个小子,如今俩儿子正是饭量见长的时候,阎解成这会儿饭量也没下来。
得亏三大妈也干些活,能攒些钱,要不然这日子还能更难。
毕竟,三大爷是个能攒出一辆自行车的男人
三大爷眼睛一亮,伸手一指说道:“传宗懂我我就是怕这个,这人手里没有钱那哪行啊”
“来,咱们走一个”
易传宗自然是笑吟吟地和二大爷对了对酒杯小抿了一口,随后眼睛微微一亮,味道很正三大爷这回当真是用心啊一点水都没有掺。
这回他没有问阎解成喝不喝,阎解成没刘光奇在家里的那种地位,再说两人放一块,平白让三大爷尴尬。
三大爷喝完酒之后哈了一口气,随后满面笑容地招呼着,“来,传宗,尝尝你三大妈的手艺,大家也别干看着了都开动起来吧”
易传宗自然不会嫌弃,平时他在家也是吃这些。
他现在不缺嘴,除了彷膳饭庄这个层次的饭店,还有一些很是出名的私房菜馆,他一般也喜欢吃的稍微清澹一点。
肉味儿太浓了满院子都是,一次吃个痛快,尽量少在人家艰难的时候刺激人家。
又是对饮几口,三大爷笑着招呼着,“传宗,你酒量大,你大点喝,这么好的酒没有,但是那地瓜烧我这边还有两瓶,你轻易不来一次,你三大爷给你备着呢”
易传宗连忙恭维了一句,“三大爷,您想的真是周到。要是放别人身上,现在这桌子菜都凑不齐,可见您精打细算会过日子”
现在他心里也是贼舒服
本来易传宗想着吊三大爷几次,让三大爷多花点钱,看看那心疼的模样,他偷着笑一笑,满足一下心中的恶趣味,也报复一下之前的那点小过节。
没曾想,三大爷如此客气,现在这脸上的笑容可是一点都不假
就三大爷这种铁公鸡,能算计的主,能够如此诚心地招待他,那也算是表达了一下之前的歉意。
这长辈服软,又是诚心招待。
人家如此舍得,易传宗之前心里那点小不舒服也就过去了。
恶趣味没满足,小过节没了。
能明白让这三大爷请客多么不容易,他这心里就着实有种成就感。
整人容易,服人难,比那看个热闹的恶趣味爽得不是一星半点儿。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