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好办”韩度立刻说道:“成亲生个孩子不就好了京城里爱慕你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我听说有人愿意以平妻,甚至是以正妻的身份娶你呢。”
瑶月听到韩度的话,猛然从韩度的胸膛上起来,两眼含着委屈的泪水,涩声道:“侯爷觉得,我应该嫁给那些人”
不知道为什么,韩度看得瑶月这个样子,原本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最后,只好诺诺的道:“这个,我不是这意思。是你说想要有人继承你的家财嘛,你自己能够有个孩子自然是最好的。”
“我也是这样想的。”瑶月笑眯眯的看着韩度。
韩度现在越来越昏昏欲睡,看不真切瑶月的表情,但是韩度忽然感到一阵不怀好意袭来。
果然,瑶月水蛇一样的身躯覆盖在韩度身上,猛然朝前蠕动着挺了一下,和韩度贴脸对着,笑道:“不如,侯爷帮帮我”
“帮我这怎么帮”韩度话一出口,陡然觉得不妥当,连忙改口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这样不行。你要是想要一个孩子,嫁人是最好的。”
“侯爷真的舍得我嫁做他人妇”瑶月俏脸一垮,委屈巴巴的问道。
韩度话都到了嘴边,却不知道是不是脑子不清醒的缘故,怎么也说不出口。
瑶月好似得到了她满意的答案,笑着解开韩度的衣衫,说道:“再说了,那些人在我眼里,不过是平庸碌碌之辈。他们看重的,只是我的钱而已。这就像是吃饭一样,见过了山珍海味,哪怕是还没有吃到嘴里,又怎么能够咽的下粗茶淡饭”
“侯爷你就帮帮我,给我一个孩子吧”
韩度没有开口,因为他已经开不了口了。能够坚持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极限被突破之后,他只感觉到瑶月的声音好似越来越远,直到飘渺不可见。
韩度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慢慢恢复了意识。先是想起了自己,然后便是感觉到自己的呼吸,紧接着便是四肢。
“嗯什么东西压着我的手臂”韩度只感觉到一股光滑柔软压在自己的手臂上,竟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不舒服,反而是非常的享受
察觉到韩度的手动了一下,瑶月顿时醒了过来,侧头看向韩度。
就在韩度睁眼的瞬间,瑶月露出一个笑容,道:“侯爷醒了”
“你,你怎么在这里”韩度惊的顿时翻身做起来。
猛然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光洁溜溜,连忙扯过被子,想要给自己遮挡住。
可是随着韩度这么一扯,瑶月如若凝脂的肌肤便显露在韩度面前。韩度连忙侧头避开目光,“你,你快把衣衫穿上这是怎么了”
瑶月却一动不动,就连韩度看向她的时候,她都是大大方方的任由韩度观赏。“侯爷是真的不记得了”
韩度听闻这话,脑海里顿时闪现出在失去意识之前的一幕幕,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你唉”韩度没有看瑶月,长叹一声,“再怎么样,你也不应该给我下药吧”
到了这个时候,韩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己喝杯茶都能够把自己喝得失去意识,除了是瑶月下药之外,不会有其他的可能。
瑶月却也大大方方的承认,“若是瑶月不出此下策,侯爷会帮我吗”
韩度顿时沉默,若不是自己反抗不了,瑶月是不可能得逞的。不过究竟是什么药这么厉害,竟然让自己
好似看穿了韩度的疑惑,瑶月毫不避讳的说道:“这药是瑶月花了大价钱弄来的,据说是前朝宫廷的秘方,百试百灵。”
“你这是蓄谋已久了”韩度满脸都是愁容,有些不高兴的说道。jujiáy
瑶月顿时贴近韩度,两手游移到韩度的胸口。
韩度想要挣脱,却发现瑶月十指交叉死死的抱住。但是自己太过用力伤到她,韩度只好作罢。
韩度挣扎的时候,瑶月眼睛里面冒出泪光。可等到韩度放弃挣扎了,瑶月脸上又浮现出喜色,说道:“瑶月知道对不起侯爷,出此下策也是实属无奈。现在事已至此,就让瑶月好好的再服侍侯爷一回吧。”
韩度有心想要拒绝,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药效的原因,随着瑶月的不断的贴近,韩度浑身再次燥热起来。
片刻过后,韩度猛然翻身将瑶月压在身下,两只眼睛通红的盯着她。
“侯爷,瑶月错了,不要怜惜我啊”
雨打梨花深闭门,忘了青春,误了青春。赏心乐事共谁论花下销魂,月下销魂。
雨疏风骤,云开雨散
瑶月像只饱受摧残的小猫一样,依偎在韩度的怀里。到现在她的眉头时不时的都还会颦起,显然还在承受着刚才暴风骤雨的余波。
韩度一只手撩着瑶月耳朵边的秀发,沉声说道:“放心吧,我会想办法将你娶进门的。”
瑶月闻言,却笑着坐了起来,说道:“侯爷真的不用,瑶月只想要侯爷给我个孩子,其他人的瑶月没有想过,也不会奢求。”
“我请侯爷来此的事情,没有告诉任何人。侯爷放心,今日的事情不会有人知道的。”
瑶月强忍着不适,开始穿衣。穿戴好之后,便笑着朝韩度微微一福,转身推开门出去,直接离开了教坊司。
韩度看着白色的床上,留下一抹还未干的嫣红,不由得苦笑连连。这世上,哪里会密不透风的事情纸终归是包不住火的。
更何况,在这有老朱坐镇的京城,想要瞒过老朱的眼睛,可并不容易。
可惜,多想无益。这件事即便是现在没有爆发,将来也是一定会出问题的。好在瑶月这样的打算,让自己有了时间去布置。总比现在直接爆发出来,要好太多。
时间,时间
今年是洪武二十年。也就是说,老朱会在三十一年驾崩。若是能够将这件事拖到老朱驾崩以后,那就容易多了。
可是,深知墨菲定律的韩度,却知道若是自己越是把希望放在老朱驾崩上面,最后恐怕越是会让自己遭受到最恶劣的后果。
韩度很快让自己冷静下来,神色恢复如常,避开教坊司人的眼睛,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
离开教坊司的韩度并没有回到府里,也没有追去瑶月的宅院,而是来到秦淮河边,沿着河边走了很远。
秦淮河两旁树木成荫,百姓商贩聚集于此。京城四大名楼,就散布在这秦淮河两岸。一路走来,韩度都不断的听到有人唱出“我在江南”。可惜配乐始终要比教坊司差上一点,声音就更加不如了。哪怕是鉴赏水平一般的人,都能够听出这样的声音带着一股僵硬的气息。和香雪的随性俏皮,完全就不在一个等级上。
但凡听过香雪歌舞的人,这样的唱词会让他们难以仍受,甚至根本就听不下去。可是对于没有机会进教坊司的人来说,却是如同仙乐一样。
韩度心情烦躁,再加上走到哪里,哪里都有这样的声音不断的灌入耳中,让他十分难受。
可即便是如此,韩度也是直到傍晚才回到府里。
接下来的日子一切如常,瑶月也再也没有来找过韩度,而韩度也将那书信找到烧掉。就好似两人短暂的相会,如梦幻泡影一般,再也没有半点踪迹。
一日,韩度正在书院里,查看诸位世子的学业。
这些世子在学会了基本的生活技能,有了独自生活的能力之后,韩度便安排先生开始对他们进行授课。
这些人年龄不同,喜好不同,学问水平不同。为此,韩度还专门将他们分成三个层次,进行分别教授。要是都混杂在一起的话,那就根本没有办法教了。
这也就是现在,书院的先生有着富余。要是换成书院刚建的那会儿的话,韩度肯定会直接发出悬赏,让书院的学子来教他们。
突然接到一个学子来报,说是皇上传召
这些日子,韩度连出门都是躲着皇宫走的。目的就是为了避免被人看到,让老朱注意到自己。
现在陡然听到老朱召见,韩度的心里不由得一阵惊慌。可是随即韩度便想到,若是老朱真的是为了那件事找自己的话,那也不应该隔了几个月才召见自己啊。
可见,老朱召见自己并不是因为那件事。想通了这一点,韩度顿时放平心态,跟着传旨太监进宫。
“臣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罕见的,老朱在御书房召见韩度。
“免礼,平身。”
听到老朱平淡洪亮的声音,韩度心里顿时有谱了,应该不是那件事。若是因为那件事的话,老朱现在有好脸色才怪,说不定还不等自己拜见,便抓着什么算什么劈头盖脸的砸过来了。这样的事情,老朱并不是没有做过。
“谢皇上。”
韩度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抬起头朝着老朱看去。
只见老朱的视线一直都落在他手里的纸张上,不过韩度背着纸张,并不能看到上面的内容。不过从老朱的表情,韩度便知道这恐怕不是什么好似,因为老朱的脸色一直沉着。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