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序来浙市,住的是城郊的临江别墅。
这边白天有专人上门打扫卫生,偌大的房子里一尘不染,空气中也隐隐有股清新的花香味。
姜漫抢先扫脸进门。
在玄关鞋柜前回头,望着随后进屋的男人,终于问出了心里一直以来的疑惑:“谈总,是不是你名下所有房产,都录入了我的信息?”
谈序一副“不然呢”的表情。
拧着眉,沉声提醒她:“还叫谈总?”
姜漫耳尖微烫,假装不懂他的意思,继续自己的问题:“你什么时候录入的?我怎么不知道。”
她低头,扶着鞋柜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谈序将入户门带上,低眸瞥见她裙下的一双莹白,眉头微皱,上去单手把人拎抱起来。
姜漫毫无防备,惊呼了一声。
没等她反应,谈序已经将她放坐在鞋柜上。
“很早以前。”男人回答她,两手撑在她身旁两侧,抵近些许:“要说多少次,地板凉。”
姜漫低眸看了眼裙摆下赤露的双脚,不以为意,“我知道啊,凉才舒服嘛。”
谈序:“......”
他看了她几秒,弯腰从鞋柜里拿出棉质拖鞋,默不作声套在她脚上。
姜漫则端坐在鞋柜上,垂眸看着他,唇角微扬,继续之前的话题:“很早是多早啊?”
谈序替她穿好拖鞋,自己也换下沾了水渍的皮鞋。
声音磁沉温柔,“你要和我做炮友的时候。”
姜漫微微诧异,“那么早?”
难怪那会儿她去找他,能在安保森严的高档住宅区里进出自由。
谈序换了鞋,直起身沉眸看着她,心情仍有些起伏,“先去洗澡?”
他声音沉哑,带着蛊惑人的磁性。
姜没想到男人之前说过,回来以后还会亲她。
耳根微烫,却不忘提醒:“这次记得把我眼睛蒙上。”
谈序神情一愣,半晌才滚着喉结嗯了一声,“一定记得。”
他话落,把人抱下鞋柜,径直上楼,往主卧的浴室去。
半小时后,热水漫溢的浴缸里,溅起激昂的水花。
姜漫坐在谈序怀里,抱着他的脖颈和他接吻。
蒙在她眼睛上的白色丝巾早已被水汽晕湿,姜漫的视野朦胧,只依稀能看清男人立体的轮廓和脸上动人的情/潮。
谈序有大把的力气。
每一次托起她时,他手臂上的青筋纹路都会绷紧凸显,坚硬如铁。
偌大的浴室里,除了水浪拍击的声音,就数姜婉转的哭喊最为清晰。
她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肆意,娇媚的调子直往谈序耳朵里钻,令他抓心挠肺,欲罢不能。
谈序越来越亢奋,动作快又重。
即便在水里,也丝毫没受阻力影响,精准又迅捷。
男人沉稳发力,同时又用他低磁的嗓音蛊惑美漫:“老婆,我是谁?”
问完,他便抱着她从水里起来。
浴室里水汽氤氲,烟雾缭绕,姜漫连男人朦胧的轮廓也看不清了。
只知道谈序托抱着她,在呼吸起伏间频频到底。
姜漫张着嘴喘气,如同濒死的鱼。
她一身湿,不知是水还是汗,黏腻难受。
根本无暇思考男人的问题。
静默蔓延许久,谈序将她抱出浴缸,到淋浴下,抵在冰凉墙上,又问了一遍,“我是谁,嗯?”
姜漫胡乱抱紧男人的脖颈,应付他重重的啃吻。
足弓绷紧,她白嫩的双脚悬在半空。
浴室里冷白的灯光落在她修剪整齐的浅粉指甲上,宝石般晶莹漂亮。
姜漫闭着眼睛,不受控地裹紧了谈序。
声音破碎,断断续续地回答他:“你是谈......谈序。”
心头突然生出想上厕所的念头。
姜漫想暂停。
男音却继续:“那谈序是你的谁?”
并且哑声催促,“告诉我……………”
姜漫摇头,想上厕所的念头越来越浓烈,“不行谈序......你等一下。”
"......"
“要什么?”男人音色旖旎,故意追问她。
他非但没停,反倒越重越急。
姜漫说不出口。
男人便又追问她之前的问题,“宝宝,我是你的谁?”
姜漫哭了出来,湿漉漉的丝巾着她的眼睛,黏腻紧贴。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翻涌出难以言喻的畅快。
姜漫再也忍不住,呜咽哭着:“老公………………是我的老公。”
她答完,再也忍不住。
谈序明显愣怔了几秒,随后轻轻揉捏姜漫的后颈,低磁一笑,“嗯,记住了,我是你的老公。”
姜漫为自己的失态感到丢脸,委屈又羞愤,“......我都说了等一下。”
“现在你满意了!”她说着,埋在他肩上重重咬了一口。
谈序吃痛闷哼,笑声更沉,“停了你就没有新体验了。”
姜漫:“......”
这的确是她第一次这样。
前所未有的体验刺激新奇,羞愤之余,又有种尽兴的愉悦。
谈序温柔亲吻她,邀功似的:“老婆,我是不是很棒。”
能让她到这种境界。
这种体验其实很难得,足够的时长和强度是唤起这种女性这种反应的关键。
从生理学角度讲,这何尝不是对谈序能力的一种肯定。
姜漫才不搭理他。
默默回味当时的感觉,灵魂都在颤栗。
谈序知道她难为情,也不再追着问。
只把人抱到淋浴下,细致温柔地帮她清洗。
过程中,他一直亲吻她,开导她,告诉她不必难为情。
洗完澡以后,裹着浴巾的姜漫被抱坐在洗手台上。
谈序站在她面前,随意披了一件白色的浴袍,在给她吹头发。
浴袍散开着,男人肌理分明的好身材一览无余。
姜漫的视线被占满,根本无处躲避。
起初,她还算乖巧地坐着,只用眼睛打量欣赏男人的胸肌和腹肌。
后来头发快吹干了,姜漫的视线低垂一处,一直盯着看。
不知过了多久,谈序实在受不了她直白的审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昂起来。
姜漫看直了眼,好一会儿才不可思议地抬眸,对上男人深沉晦涩的眸,“谈序,你的…………….”
“我的什么?”男人面色如常,与她对一眼,移开视线。
为她吹干最后一缕发丝,谈序把吹风机关掉了。
姜漫美目圆睁,看看他的脸,又低头看一眼。
原本平静的内心潮又涨,说话竟结巴起来:“你那个......那个又,又升起来了......”
谈序被她的形容逗笑,随手找好浴袍,遮去了丑陋。
他安抚她,云淡风轻的语调:“正常反应,无视就好。”
顿了顿,他幽沉的眼深深看着姜漫,“只要你别再一直盯着看,一会儿自然就下去了。”
* : "......"
她刚才也不是故意要一直看的。
就是好奇,它蔫儿了怎么这么丑。
姜漫最后看了一眼。
高高隆起的浴袍,特别欲盖弥彰。
她吞咽一下,盯看着,把脑子里的话脱口而出:“......不难受吗?”
谈序身形一僵,喉结微滚,实在受不住她的打量。
“难受......”男人低声,指节修长的手扯了浴袍腰带,熟练地蒙住姜漫那双勾人的眼睛,“......请老婆再陪我一次。”
姜漫呼吸一竭,这次眼前彻底黑了,不像刚才被白色丝巾蒙住时,还能感觉到室内灯光。
这种漆黑给她带来强烈的新奇体验,未知的,恐惧的。
姜漫下意识抱住男人的手臂,以求慰藉。
谈序笑了一下,修长食指挑起她白皙下颌,嗓音低沉:“怕了?”
姜漫点点头,又摇头。
“没有。”
谈序呼吸欺近:“那我吻你了。”
姜漫不回答,搭在洗手台边的手默默扣紧,心擂鼓。
她以为,谈序会低头来和她接吻。
便微抬着下颌等待着,注意力都在唇上。
谁知男人一把托抱起她,转身走出浴室,“我们换个地方。”
姜漫于黑暗中抱紧他的脖颈,像藤蔓缠绕在他身上。
谈序抱着她下楼去,似乎走了很远。
等他停下来时,姜漫被放在一处平台上。
“这是哪儿?”姜漫轻声问了一句,内心充满对未知的恐惧。
谈序没有回答她,而是令她躺下,亲吻她眉心:“老婆,你好美。”
他的声音磁性温柔,是最有用的安抚剂。
他的手温暖有力量,在姜漫平坦小腹,轻轻地揉:“一会儿弄在这里好不好?”
姜漫看不见,但能感受到,也能听得清。
男人声音里全是情和欲,温柔霸道,不像是询问,更像是蛊惑。
姜漫整个人开始发烫,肌肤漂亮得像是凝脂白玉结了层浅粉的霜。
谈序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美妙的变化,眼神至若珍宝。
他尽情打量她,欣赏她的羞赧。
修长指节驱入,故意吓唬她:“或者在里面?”
果
然,姜漫的肤色又变深了,抱胸的动作收紧,摇头拒绝:“不行……………”
“......今天不安全。”
谈序逗弄她,兴致正浓。
俯身,恶劣地往那儿吹了口气,“那就喂到老婆嘴里好了。”
姜漫更激动了,猛烈摇头,“不要。”
几秒后,她不想玩了,“谈序,我不看你了......”
“你把我眼睛上的东西解开,我去睡觉......”
谈序骨节分明的手抓着她的腿,低头细细地吻,薄唇水色潋滟。
幽幽一笑:“现在拒绝,晚了,老婆。”
后来近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姜漫都被困在不知名的平台上。
谈序很会吻,姜漫被他吻哭了一次。
把他脸弄脏了。
后来谈序把她拉起,到平台边沿。
报复性地用力。
姜漫又哭了。
眼泪被男人一点点吻去。
最后她被放下地,背对谈序踩在他脚背上,俯身伏着。
谈序从后面吻她,问她:“老婆,想不想知道我们在哪儿?”
姜漫无暇思考,胡乱摇头。
便是这时,谈序解了她眼睛上的束缚,在她耳边温柔地蛊惑:“老婆,睁开眼睛。”
姜浸湿漉漉的眼睫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
入目是明亮宽敞的厨房。
中西厨分隔的设计,洁白的台面一尘不染。
她眼前是白净宽敞的中岛台,上面还铺着谈序的浴袍。
那是方才她躺在上面时,垫在她身下的。
上面一片不知名的水迹。
姜漫想起有一回她同谈序争论自制力的事。
当时她坐在中岛台上等饭。
谈序站在她跟前,声音沉磁地对她说,“讲点道理,谈太太。”
“我要是自制力差,你这会儿应该躺在中岛台上。”
......
姜漫没想到谈序真让她躺了。
“我早就想在这里试试了。”男人亲吻她的耳背,“感觉很不错,对不对?"
姜漫不作声,她这会儿太有感觉了。
谈序也一样。
寂静的厨房里,两人都静默着。
直至最后,姜漫和谈序才先后破防,声音交错起伏。
一个低沉压抑,一个高昂肆意。
后来姜漫被抱回浴室。
清洗过后,谈序抱她回屋休息,顺便和她商量:“明天下午请个假,好好休息一下?”
姜没有气无力,却摇头:“不用。”
谈序心疼她:“身体吃得消吗?”
姜漫翻身埋进他怀里,声音软软的,很是心满意足:“放心吧,我吃得消。”
谈序亲吻她的发顶,对自己贪婪纠缠感到抱歉:“以后我会尽量克制一些,让你早点休息。”
姜漫不以为意,“是我要跟你回来的。”
做下这个决定时,她就做好了和他不眠不休的心理准备。
现在的结果已经很好了,至少没到天亮。
静默几秒,姜漫强撑着睡意,抬手摸到男人温热的薄唇,闭着眼亲了他一下。
哄小孩似的语气:“老公乖,别想了,快睡觉觉吧。
话落,她往他怀里钻了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安心睡去。
谈序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温热胸膛内,心脏剧烈跳动,为那声又软又甜的“老公”喜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