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那个掩埋白江波尸体的视频。
或许他猜到了徐江会对白江波下手,所以早已准备好了一切。
这犯法吗
不犯法再加上秦墨也把视频给了自己。
所以能追究吗不能
最近查封徐江的产业,对于白金瀚,愣是没人能够下手。
因为白金瀚已经易主
从法律上来说,这不是徐江的产业
秦墨和徐江之间有利益关系吗也没有,反而双方有仇。
所以白金瀚的事儿不了了之,没办法定性。
“豁,这家伙”李响啧了啧嘴:“法外狂徒罪恶克星”
明明做的事儿,看起来都像是犯法,但是从法律条文里,逐字逐句的看下来,愣是没一点问题。
反而可以说,帮了警方很大的忙。
现在他又盯上唐长麟了
也不知道秦墨,这次能不能玩的过对方。
但是还别说,李响挺佩服秦墨的,能够这么一步步走到现在。
每一步都是悬崖走钢丝,玩的就是心跳。
“唐董,昨晚休息的如何”
唐长麟带着林莺和手下走到了秦墨的边上。
秦墨望着眼前的田竟,将自己的墨镜拉下,看着眼前的田竟。
“秦董招待的很不错”田竟坐在一旁的椅子,不由得说道:“搞得我都有点流连忘返了。”
“哈哈哈”秦墨闻言笑道:“那他唐董自然可以多待几天,不过我因为事务繁忙,可能不能和唐董一起了。”
“无妨无妨”田竟也摇头寒暄道:“秦董的事儿自然重要,不用多管我不过秦董,以后叫我老田就是了,鄙人本名田竟”
“喔是吗”闻言秦墨故作诧异的看着田竟:“唐长麟是化名”
“对”唐长麟颔首说道:“做我们这一行的有几个化名很正常不过这短短和秦董认识一天的时间,一见如故,我也不能继续用化名和你相处了。”
“田董深谋远虑,谨慎谨慎”秦墨浮夸的看着田竟竖起了大拇指。
二人虚与委蛇,相互拉扯了一会儿。
秦墨便从椅子上起身,与田竟告别。
从会所走出,秦墨如释重负:“妈的,真烦艹逼逼赖赖”
“要我做了他不”一旁的腿打断见秦墨有些不耐烦的模样。
摸了摸后腰。
秦墨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他有些时候挺羡慕腿这样无脑冲的性格。
“做个勾句。
坐在了车的后座上:“给我盯死了他们的人派人去南省,我要知道田竟的所有事儿哪怕他和什么人有什么恩怨我也要知道”
“是”站在车边的李霸点头应道
关上了车门。
腿打断开着车,带着二人离去。
李霸看了眼会所的门头,转身拉开自己的车门,开着车向着反方向离去。
没有人喜欢天天和人勾心斗角,如果可以,秦墨更加喜欢,自己整把ak给腿打断整一把来福,做大做强。
但是没办法,既然生活规则之下,那么就要按照规则行事。
让规则成为自己的助力。
一个企业,和一个个人,产生纠纷。
秦墨是一个励志要做企业家的男人。
一个合格的企业家就得利用规则,熟悉规则,融入规则。
坐在车上,叼着烟,吹着风。
对于田竟的事儿,秦墨了解的并不是很多。
但是有一件事秦墨记忆犹新。
那就是田竟金飞还有莫少钦,三人弄了个合伙的资金,里面有二百多亿
这个是秦墨无法忘记的。
但是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弄的秦墨记得并不太清楚。
当他知道这是个多部剧情融合的世界之后,他就明白了,什么勾八时间线,什么勾些蝴蝶效应而改变。
本该是人妻的陈书婷,现在也只是个老baby
他连人都穿越了,秦墨也不在乎什么合理性了。
毕竟穿越这件事,已经将他曾经所有的三观都毁灭。
“对了,秦墨。”陈书婷转头看着秦墨,问道:“集团既然已经易主,那么该改个名字了吧”
“改名吗”秦墨闻言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漏出一抹苦笑,自己可是个取名废物啊:“叫什么”
“秦氏”陈书婷一想挑眉看着秦墨:“你觉得怎么样”
“那就这个吧”秦墨没有丝毫的想法,说啥是啥,反正随便叫一个就是了。
“这也太草率了吧”陈书婷见秦墨果断答应,一时间有些无语,你到底是对我有多信任
我就随便说一个,你就当真了
“没什么草率不草率的”秦墨显得不以为然:“取个霸道牛逼的名字又能怎么样名字好听没用,我就算叫黑土集团,也没问题”
“集团因我们而强大,而不是因为一个名字”
“那就叫黑土”陈书婷报复性的看着秦墨:“我明天就去改名”
秦墨闻言呵呵一笑,黑土
也不错
黑土好歹是最富饶的土地,它代表了财富
数不尽的财富
不过名字无所吊谓了,看陈书婷的,叫什么名字都可以。
很快车辆行驶到了建工。
秦墨从车上下来后,恍然想到自己还没吃早饭:“腿,上来的时候帮我带饭”
“ok”回到建工又是忙碌的一天。
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了两天悠闲的日子。
平静不复存在,秦墨的办公室的房门被敲响。
两道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秦先生,别来无恙”侯亮平看着眼前的秦墨,抬手和秦墨握了握手。
“侯先生今天来是做什么”秦墨坐回到了椅子上,大马金刀的翘着二郎腿,望着眼前的侯亮平:“是赵立冬的事儿有定性了”
“赵立冬认罪态度良好,把该说的事都说了有关秦先生的事儿也解释清楚了”钟小艾看着眼前的秦墨,微微一笑:“从今天开始,秦先生可以随意离开京海”
听到这句话,秦墨愣了一下。
随意离开京海
合着我不能离开京海的吗
秦墨默默有些心虚,抬手摸了摸鼻梁,干咳了一声:“既然赵立冬的事儿已经有了定性,那就好”
“秦先生这段时间的名誉损失,我们也会向外发出通告函正义或许会迟到,但是永远不会缺席”侯亮平看着眼前的秦墨,这段时间的调查,并未从秦墨的身上调查出任何的蛛丝马迹。
甚至于那些流传在道上关于秦墨的传言,也没法见到当事人。
那些人就好似被抹去了一般,没有任何的证据能够证明秦墨是混黑起家的,也没有东西能够证明秦墨身后有人。
事情也只能这样到此为止。
“呵呵”秦墨听着侯亮平的话,转头看了眼窗外,望着天空中的暖阳,他的内心没有丝毫的波动,只是略有感慨的说道:“迟来的阳光,救不了枯萎的向日葵。”
自己还算运气好,顶住了压力,反杀了他们。
可是其余人呢
这些年被迫害的那些普通人呢
徐江仓库手术台上的鲜血还未冷,那些被移植的器官还在跳动。
京海似乎变好了,实际上并没有变好。
这个世界还是照常运行,以后也会有王立东孙立冬。
唯一和秦墨有关的就是,在这次的事件中他是获利者。
也幸好他不是普通人,不会成为那案板上的鱼肉。
若不是自己叫陈书婷去把这俩人叫来,京海有谁能动赵立冬
都不说京海,省内呢
他该升还得升,死了一个徐江,他还能拉起无数个徐江。
“所以侯先生,你们是准备走了吗”秦墨叼着烟,望着眼前的侯亮平与钟小艾。
他内心平静,翘腿坐在椅子上。
却没有给人丝毫冒犯的感觉,反而就像是一个儒雅的贵公子一般。
“事情基本处理完,我们也该走了大概还要留半个月,处理一些手尾”
“是吗”秦墨闻言颔首,遗憾的说道:“可惜二位是公职人员,就赎秦某不能过多招待,还请见谅。”
听着秦墨话语中那驱赶之意,二人也识趣的从椅子上起身。
与秦墨寒暄道别后向着外面走去。
走在楼梯内。
侯亮平的表情慎重:“这人很危险”
“他的心中没有对国家的敬畏,世俗没办法约束他能够约束他的只有他自己他不相信正义,也不相信公平他就像是个定时炸弹”
“十分的不稳定”
“你指的不稳定是什么”钟小艾疑惑的看着侯亮平:“你觉得向他这样的人会危害国家吗”
“并不会他只是个生意人”钟小艾耸了耸肩,站在建工的大门口,伸了个懒腰,望着湛蓝的天空:“他在不在乎正义公平又能怎么样他犯罪了,我们抓他就是了”
“与其考虑秦墨,你不如多想想,赵立冬的党羽该怎么处理”
“唉”侯亮平闻言长叹了一口气。
每次和秦墨谈完话,哪怕就短短几句,自己的道心都会不稳。
建工内
站在落地窗前的秦墨,背着手,望着远处的风景。
享受着短暂的宁静。
陈书婷缓缓走来,伸手搂住秦墨的腰,将下巴抵在秦墨的肩头:“怎么了在想什么”
“在想,这个世界”秦墨看着楼下不远处街道上密密麻麻的行人:“你看那些人,每天忙忙碌碌只为三餐,从早到晚不断地去工作,去奋斗可是一年到头下来,也不过是堪堪能够糊口。”
“这个世界将人分为三六九等,顶层的人享受着充分的物质与精神供应,由此递减,到了最底层,也就是我曾经那样,有着丝毫的物质供应,精神供应几乎为零。”
“我并不觉得权利掌握在少部分人的手中是错的,但是至少要把人当做人不是吗”
秦墨呵呵一笑,望着楼下的一群人。
工地上的性命,一条二十万
“怎么忽然开始悲天悯人了”陈书婷疑惑的看了眼秦墨:“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是了。”
“我只是为他们感觉可怜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就是为了让他们成为一个工具人”
“我就给他们加了一点点工资,他们就对我感恩戴德”秦墨啧了啧嘴,转身搂住陈书婷的小蛮腰:“你买个包的钱,就能让一个三口之家财富自由。”
“这就是权势这就是金钱的魅力”
“所以去给我赚钱吧”秦墨抬手拍了拍陈书婷的小翘臀,转身走到了办公桌边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陈书婷娇媚的翻了个白眼。
“比起调侃我,莽村的项目,你确定要做吗”陈书婷望着眼前的秦墨:“我个人觉得莽村的项目可以停一停先把手上的项目给做完”
“集团里面的消息被泄露出去,莽村现在似乎拧成一根绳想要抬价。”
“我的意思是,暂时先晾他们一段时间”
“无妨”秦墨缓缓摇头,开口道:“莽村的地我势在必得你让人放出话,第一个卖地的人价格比原有的基础高一倍第二个减一点,第三个再减一点,依次类推。”
“先到先得”秦墨靠在椅子上,叼着烟,漏出一抹邪恶的笑容:“收买一户穷点的人家,让他领头去卖,给村里人开个头,之后有人来,就说这福利没有了,现在的收购价已经比原价要低,之后还会再低。”
听着秦墨的话,陈书婷倒吸一口冷气。
你是真不准备当人了
有人来问,说福利没有了,那对方肯定觉得村里有人已经偷偷的把地给卖了。
这一下对方肯定也坐不住想要卖地,但是一问价格,比收购价要低,以后还会更低。
对方大致会想以后还会跌,那么还不如现在就卖了。
这完全就是拿捏住人的心理。
用贪小便宜的心理吸引人,然后诱人入套,再加上采购人员那能把死人说活的嘴,相信对方迷迷糊糊的就会被忽悠的签署合同。
“或者就说,公司资金不足,只准备收购一半”秦墨耸了耸肩:“把外部矛盾转移为内部矛盾,到时候他们自己会闹起来”
“所以,还有什么问题吗”秦墨抬眼看着陈书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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