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两拨小弟剑拔弩张。
徐江走出来后,一言不发径直的向着楼下走去。
坐在椅子上,秦墨点燃了一支香烟。
仰头吐出一个烟圈。
望着那烟圈缓缓向上飘动,逐渐变化了形状,消散在空中。
李霸看着秦墨的眼神,充满了崇敬狂热。
他自认为自己做不到和秦墨那般,与自己的死敌一同坐在椅子上吃着饭菜,谈笑风生。
这城府与格局,或许是他未来几十年也无法拥有的。
换他可真坐不住。
自从跟了秦墨之后,李霸觉得自己可以去到更广阔的的天地。
去看看那从未见过的风景。
“徐江刚才的态度,基本上可以说是宣战了”坐在秦墨边上的陈书婷,看着手中的咖啡杯。
伸手缓缓的搅动着。
秦墨微微点头:“让曾老大小心点,最近下湾可能不太太平了。”
“那我们呢”陈书婷看了眼秦墨,眼神有些疑惑,难道我们不动手的吗
这可不像是秦墨的风格。
“以静制动。”秦墨靠在椅子上,望着消散的烟雾:“他徐江的动作越多,露出的破绽越多。”
“如果我们直接杀了徐江,会是什么个情况”
“成为京海新贵”一旁的李霸有些兴奋:“从此京海我们说了算,我们就是京海的老大。”
“嗯。”秦墨点了点头,轻笑了一声:“然后我们就会被阿sir盯着,一点点的解开我们的秘密,然后把我们一网打尽。”
“完事咱们几个排排坐牢里一起唱铁窗泪”
一时间几人都沉默了。
李霸嘴角一抽,好嘛,说的的确有道理。
“混黑死路一条”秦墨抬头望着天:“做人要聪明一点,等徐江露出破绽,我们给阿sir传递消息。”
“让他们收集徐江的罪证,然后一点点的蚕食他的地盘最后给他致命一击。”
“让阿sir以为是自己辛苦把他抓了,让他伏法我们既收获了徐江的地盘,也不会进入阿sir的视线,以后安安稳稳的做自己的生意。”
“不好吗”
“所以你们明白了吗”秦墨看着李霸和腿打断:“以后做事稳重点别天天想着动手。”
“我们有无数的办法去对付敌人,虽然动手是最简单的,但是隐患也是最大的我们未来还有几十年”
“别因小失大。”
“好的墨哥”李霸表情凝重的看着秦墨点了点头。
他有脑子,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祁爱国只知道听秦墨的没啥问题。
从椅子上起身,走到屋外,看着天空中悬挂的暖阳。
他转头看了眼陈书婷问道:“你今天什么安排”
“去买房”陈书婷思索了片刻:“你呢”
“我还有一些小事儿要处理”秦墨看了眼李霸:“你跟着书婷,腿子,你和我走。”
安排完之后,秦墨向着楼下走去。
二人分别,陈书婷去处理分店的事物。
而秦墨则坐在车上,望着前方的腿打断,嘴角微微勾起:“走,会所”
“好。”腿打断点了点头,开着车向着会所赶去。
车辆行驶在路上。
很快就抵达了会所的门口。
会所内的小姐姐看着行驶来的车,立马热情的走了过来,打开车门。
“秦总您来了。”
“嗯。”秦墨点了点头,看着女子穿着的旗袍,胸口前有着一条缝隙,一弯腰,基本上可以说福利拉满。
看了眼沟渠,秦墨不由得想到了一句话。
当你凝望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注视着你。
抬腿向着里面走去。
几分钟后。
秦墨趴在按摩床上,小姐姐跪坐在他的身上,滑嫩的双手在他的身体上揉捏着。
“秦总,您身材真好。”
“这腹肌,可真结实。”小姐姐按揉着秦墨的肌肉,不由的有些心猿意马,有钱长得好看,还喜欢按摩
这不机会就来了吗
“秦总我们女人喜欢看腹肌,那你们男人呢喜欢看哪里”
听着妹子的话,秦墨挑了挑眉,轻笑了一声:“我眼光比较高。”
听着秦墨的话,妹子愣了愣,我长得不好看
不对,她忽然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熊。
瞬间漏出一抹暧昧的笑容:“秦总也是性情中人。”
“还好,我一般眼高手低。”说着秦墨忽然一翻身。
妹子下意识嘴里发出一声惊呼。
就看到秦墨面对着自己。
秦墨双手放在脑后,看着眼前长相姣好的妹子,一头黑长直。
二人的姿势有些暧昧,女孩儿看着眼前的秦墨,脸颊微红。
往手上涂抹了一些精油后,慢慢的在秦墨的身前游动着。
按揉着他的肌肉。
秦墨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十八号。
十八号的眼神有些躲闪。
显得有些娇羞。
秦墨看着她的神色,嘴角微微勾起。
当真就输了。
能在这样高端会所当按摩师的没有一个简单的。
从她的话里秦墨就能听出一些意思。
忽然电话铃声响起,打乱了二人的旖旎。
妹子有些遗憾,将自己不老实的手收回,伸手从一旁将秦墨的手机拿着,递给了秦墨。
接过手机,秦墨看了眼联系人。
接通后问道:“做咩嘚佬。”
“墨崽,徐江派人来下湾了,怎么说”
秦墨对着十八号摆了摆手,沉咛了两秒。
望着离去的十八号,秦墨对着电话里说道:“打回去但是咱们的人别出下湾”
“好。”曾强点了点头,有些疑惑:“为啥咱不出去”
“徐江后面有人保。”秦墨长叹了一口气:“如果我们出去了,我担心徐江让人抓了我们的人,完事顺藤摸瓜。”
“喔原来如此。”听着秦墨的话,曾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意思就是徐江后面的人段位比较高咯
可能孟德海也保不住。
所以秦墨比较谨慎,打回去是一会儿事儿,打出去又是另一回事儿。
赵立冬可不是什么小角色。
还是得稳重一点。
挂断了电话,秦墨走到浴室简单的洗漱了一下。
从里面走出,接过十八号递来的衣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