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连连点头:“这次是意外,纯属是意外”
听到出院了,秦墨立马走到了一旁的衣柜边上。
拉开衣柜迅速的换起了衣服。
丝毫没有避讳一旁的高启兰。
高启兰看着眼前秦墨宽厚的背影,上面一条十几厘米的刀疤,不由的眼中闪过一丝心痛。
却也没有说什么,男人做事,女人支持就好了。
秦墨换好了衣服后,摆了摆头:“走,去给你买点衣服,完事再去谈个生意。”
“买衣服”高启兰连忙摇了摇头:“我衣服够穿。”
“别拒绝,这属于是先前投资”秦墨搓了搓高启兰的狗头:“毕竟你以后还得为我工作,就当提前给你发工资了。”
闻言高启兰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只能收拾了一下房间,把秦墨的东西带上。
随后走到了行李箱边上,拉开行李箱,看着里面一摞摞钞票。
她瞳孔一缩,立马转头看着秦墨。
“来路正吗”
“额”秦墨闻言挠了挠头:“不算正吧,就是打了一架拿了点地盘,我又不想深入这个圈子,就把地盘卖给了我老大,完事他给我的。”
听着秦墨的话,高启兰不由的陷入了深思。
也就是说这些钱根本不能深究。
甚至不能存在银行里。
所以这些钱得过一手。
“怎么了”秦墨有些疑惑的看着高启兰。
高启兰随即说道:“这些钱,来路不干净,小额的话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大额的话,最好还是洗一遍”
“这样以后也不怕被查。”
“额,那你看着办吧。”秦墨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他又不懂这些,现在对于这些的管控力度也不是很大。
除非被阿sir盯上了,不然没人会深究这些钱的来路。
但是也是,既然知道了,那么还是处理一手比较好。
高启兰随即将行李箱的拉链拉上,紧捏着扶手,跟在秦墨的身后。
她也要让秦墨看看,自己的作用
自己并不是一无是处,她能够帮到秦墨许多
从病房内走出,门口守着的几个小弟立马围了上来:“墨哥。”
“嗯。”秦墨看着几人点了点头,还有一旁一瘸一拐的腿打断:“你就继续搁这儿住院吧,三天之后再来找我”
“不然腿打断”秦墨瞪了一眼腿打断,宣泄着自己的怨念。
闻言腿打断幽怨的看了眼秦墨。
委屈巴巴,一步三回头的向着自己的病房走去。
秦墨翻了个白眼,随即向着医院外面走去。
刚走到医院门口,秦墨就看到穿着一身风衣,带着墨镜大步走来的陈书婷。
陈书婷看到秦墨显得有些诧异:“你出院了”
“昂”秦墨点了点头:“没多大的事儿,就出院了,再说了,我家小兰可是学医的”
秦墨傲娇的看着眼前的陈书婷:“有她在我,就算有问题,她也能处理。”
“小兰,这是陈书婷,你叫婷姐就是了。”
“这是高启兰,我妹。”
听着秦墨的介绍,两女面面相觑。
纷纷握手相互认识了一下。
不过看向对方的目光都有些警惕。
“对了,正好”秦墨看着眼前的陈书婷,摆了摆头:“边走边说。”
“麻烦你带着小兰去买几套像样的衣服,我一男的对女的衣服不太了解,看你的穿衣打扮,品味不错,这事儿就劳烦你了。”
“等我忙完了,请你吃饭”
“嗯哼”陈书婷闻言,点了点头,正好她也想和这小姑娘好好聊聊。
走到车边,秦墨伸手拉开行李箱的拉链:“给你拿十万够吧”
“不是,你准备让她穿金衣吗”陈书婷娇媚的白了眼秦墨,伸手拉着高启兰:
“我付钱就是了,你妹妹就是我妹妹,就当是我这当姐姐的给妹妹的礼物。好了,走了,等晚点我把人给你送过来。”
说完陈书婷拉着高启兰转身离去。
高启兰看了眼秦墨,虽然她不想走,但是她也想看看,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虽然看着秦墨和她关系很好,但是貌似不过是表面关系。
秦墨还是很提防着她。
一旁的小弟将行李箱塞在了后备箱里。
随后秦墨便坐在了后座。
“去网咖。”秦墨沉咛了两秒,准备先去网吧看看。
车辆缓缓的行驶在道路上。
抵达网吧后,秦墨看了看施工的进度,主体基本完成,已经能看得出一些网咖的大致。
差不多也该开始提起招收人手,然后培训一段时间了。
还得找个厨子。
这些到时候吩咐下去就好。
此时白金瀚内。
徐江的办公室里,一人站在徐江的面前:“老大,之前你让我们盯着的那个秦墨有消息了。”
“听说他昨天去锤头的地盘,两个人打四十多个,直接把锤头的地盘给抢了。”
听到这句话,徐江看了眼自己手上的酒杯:“你买假酒了”
“没有啊老大”那人连忙摇头:“我哪敢买假酒啊”
“那你就是假酒喝多了”徐江将杯子放在了桌上,轻蔑一笑讥讽道:“两个打四十多个,你当他是超人吗”
“去查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白江波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额好的老大。”他连忙从办公室内走了出去。
前去调查消息。
白江波也麻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秦墨竟然如此的厉害,竟然全身而退。
本想着试探,好了,现在直接给人送了个地盘,完事还借出去一百万。
这哪里是借钱啊,这纯属就是来要补偿的。
白江波不得不借,这锤头现在还在海里飘着呢。
不过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秦墨似乎和孟德海真没什么关系,不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
怎么可能会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的内心有些遗憾和愤怒。
遗憾的是秦墨和孟德海没什么关系,愤怒的是自己白吃了这么多的亏。
地盘是给了,但是坐不坐得住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白江波眯了眯眼,得找个机会,把自己失去的全部都拿回来
不然让人知道了,以为自己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