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家主好奇道:“小十一,你家大小姐也对这香味喜欢想不到她眼光不错。老夫当初和你姨娘第一次相遇就是因这又甜又纯的味道。”
韩及看着韩家家主,一脸总算韩家有点东西能被那位大小姐看上的雀跃,不由心口一塞。他总算懂了韩家上下都当这个便宜老爹是傻白甜是种什么体会。
韩及打着哈哈没有多说什么。
挡在他们前面的禁制消失了,两个人影缓缓走了出来。
面色淡漠的韩家老祖和穿着雪白中衣面色阴沉的韩烽。
韩家家主一马当先,拉着韩烽,关切问道:“烽儿,可有哪里不舒服爹一听你的叫喊声,急忙过来了。”
韩烽冷冷抽回自己的手,咬着牙道:“我没事。”说着目光朝着众人扫去。他想明白了,那死丫头能从老祖眼皮下跑出去定是有人相助。他最大的怀疑自然是韩及。
果然他看到韩及不加掩饰、幸灾乐祸看着自己下面,不由脸色一变。
果然是这狗东西。
愤怒和失去男儿的尊严,终究没让他憋住,他从人群里一把拽住了韩及的衣领出来,怒吼道:“是不是你”
韩及脸上装着莫名其妙道:“什么是不是我世子可是哪里有了问题”
韩及的话让韩家老祖的目光也幽深看了过来。
“你还说不是你我一出来你就看向我的下面。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否则你怎么会下意识看我那里”韩烽声音带着歇斯底里,吼叫道。
韩家老祖的杀气也紧跟着到了韩及跟前。
韩家家主面色大变,有心想要求情,“老祖”
韩及笑了,轻声说道:“我的世子爷,是个人都会注意你下面啊你看,血都映出来了。好大一块世子可是和老祖练独门功夫去了需要自宫不成”
韩家老祖的杀气截然而止。
韩家其他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韩烽下面,果然好大一块血迹。
众人目光顿时复杂起来,还有人偷偷打量自家老祖。曾经他们当中不少人羡慕甚至嫉妒韩烽有老祖指导修炼。
现下众人脊背发凉,若是需要练就神功,必须自宫那这样的福气还是留给世子爷吧。
韩烽察觉到无数的目光都扫过自己的下面,他手上一松,惊恐低头看去,果然刚刚止血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重新崩开了。一时之间,郁愤难抒。
那些令人难堪的目光像是利箭,将他的羞耻剥光暴露,一支支射穿了尊严和灵魂。
堂堂韩家世子居然废了下体。
韩及似乎察觉到了他的难堪无助,麻利剥下韩家家主身上的衣服,一边帮他披上,一边宽慰道:“没事。你更强了。”
韩及的举动让韩家老祖的脸色稍缓。
至于韩烽他脸色复杂紧紧披着这身褂子,冷冷扫过了众人,看到所有人脸色大变低下头去,无视献殷勤的韩及,方回头道:“老祖,我先去修炼。”说着不等韩家老祖表态,便快速离开了。
这副情境落在韩及眼里,跟落荒而逃差不多。
韩家老祖心里气闷,但他也不准备插手。若是一个韩家世子连凶手都抓不到,那他真的考虑换一个人做韩家世子。这么想着他冷声道:“都滚下月若是不能通过老夫的试炼,老夫不介意多几个人傀。”
韩家所有人脸色难看,慌慌张张行礼便告退。
韩及也准备离开,却被韩家老祖叫住了。
“十一,老夫对你报以厚望。你回去好好修炼,将来自有大造化。”韩家老祖尽量平和心情,淡淡说道。
“哦。那我以后能做世子吗”韩及一脸被自家老祖赏识,很兴奋问道。
韩家老祖脸色一变,但还是说道:“能者居之。”说着便拂袖离开。
倒是韩家家主把这些话听在耳朵里,朝他竖着大拇指道:“老祖让你好好干。”
神他妈好好干。这位便宜老爹怎么做到永远游离话题核心,自创解法的
“这样啊,那我要加油。”韩及脸上笑呵呵,故意还将声音提响亮点说道。
韩家家主这才想起这里还是韩烽的院子,脸色一白,急忙推着他道:“你快回去睡觉吧。等会儿说不定你那个凶媳妇让你跪搓洗板。”
韩及这才意犹未尽离开。
韩家家主看着韩及离开,调转一个方向去往自己的院子。
院内,韩烽一直站在墙角处,刚才韩家老祖的话一字不差都落在了他耳朵里,在黑暗处脸色逐渐幽暗。
他足足站了三炷香功夫,想到什么向着一处偏僻院落而去。那里是他的书房。
此时他的书房内,那个魅惑美人正扇着手中的扇子,听着一旁一个女子的禀报。
“圣主,韩及那小子迟早坏我们大事。早点除掉,以免养虎为患。”那女子正是韩家家主的妖娆姬妾,此刻半跪在紫衣美人身前。
紫衣美人冷笑一声,“怎么除几日不见,也不知这混蛋从哪里傍上一条来历不明的大腿。现下早点查清,那个白衣女子什么身份和来历。看看能不能把水再搅混点才是正事。”
姬妾有些犹豫道:“可他闻出了我们邪天宗的魅香。”
“怕什么。他来这儿也不是按了什么好心。先将他亲生母亲捏在手心里。本尊不怕他还能翻出天去。说不定,我们还可以玩点新花样。”紫衣美人说着微微一笑,窗外的月光落在她脸上,将她眼睛里的成竹于胸尽显。
突然两人像是知道有人过来了。
紫衣美人淡淡说道:“你先回去。把那老家伙哄好。”
姬妾点点头,顿时一阵香风而过,从原地消失。
不多时,门被推开。
曾经的得意少年,韩家世子扑通一声跪在了紫衣美人面前,哀求道:“求圣主姐姐救我。”
紫衣美人仿佛被他突然举动弄得不知所措,连忙起身问道:“好好的,你这是怎么了”
韩烽看着月色将她的圣洁和魅惑映照一览无余,心里苦涩难耐。他对这位邪天宗圣主早就起了心思,现下要说出一个男人最窘迫的事情,这样的话无论如何到了口边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