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走一张四。”
“树。”
“好家伙,这么凶”
一群吊儿郎当的人,东倒西歪的躺在各式各样的地方有些类似于沙发的软垫,也有的葛优躺在有靠背的软乎乎椅子里。
感觉这是一群很会享受的人。
而手握着伊牌的三人,面前的茶几上则凌乱的放着一堆伊牌其中的两人看着毫不犹豫的打了世界树,也就是全游戏最大的牌面的一张牌。
如果没有四张牌组成的执政官,那么接下来就还是这人出牌可最大的问题是,现在才刚刚开一把,其实完全没必要这么急。
完全可以再过几张牌的嘛
“有执政官吗啊,这把我不打了,换人玩吧”
这个男子这么说着,而另外的一男一女则是随意的挥着手,示意自己不准备出,让这个男子继续出牌,然后在下一瞬间
“啪”
男子很随意的将手里全部的伊牌,都在桌子上拍成了一溜,硬质的牛皮在桌子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他努了努嘴巴,示意着的同时说到:“走完了”
“”
“”
另外两人凑上去看了看牌型,这是一个很大的连对,也就是两张两张连续的同大小牌组成的对子一张大牌,和一个大连对,这其实挺少见的。
换做是一个大牌和一组巨龙联盟,这样出玩牌还常见一些。
“哈我正是服了,难得一手好牌。”
一个人这样吐槽着,将牌一甩,懒洋洋的靠在了身后的沙发上,说道:“我去问那个新来的酒神后裔弄点酒,你们要吗”
“可以。”
“帮我带一瓶。”
“我也要,谢了。”
“我就不用了。”
“”
“酒之类的先不提,你们有在看伊拉那边的那个魅魔吗”
一个论外一边整理着面前的伊牌,准备自己来一把,一边这么问着所有人,她接着问道:“她所说的世界,你们感觉怎么样”
在这个论外说完之后,其他人几乎立刻打开了话匣子。
“感觉很棒啊,哈欠”
“蛮有意思。”
“就是啊”
在附和声中,一个看起来一脸困倦的男子,开口说着:“我都想死掉,看看伊拉灵魂里的世界是什么样了感觉比现在有意思。”
其实经常有人这么说,说些类似好想死、想死之类的话,但是毫无疑问的,所有人说的严谨一些,至少绝大部分人,都仅仅只是抱怨与吐槽而已。
可是,这位论外显然是认真的,或者说当一位已经明显无聊透顶的论外说想死的时候,尽可能的将其当做是认真的。
既然感觉活着无趣,那么死亡就没资格高高在上。
“要我给你两刀”
另一个论外这么说着,而他的话显然不是认真的。
“免了,我之后去主位面,找温蕾萨她们玩吧哈欠”
看起来很无聊的男子这样撑着下巴说着,他打了个哈欠,说道:“不了,那两个家伙也无聊的很真的没意思。”
这么说着,他重新躺了下来,一脸我的世界再无欢喜的样子,但其实也不光是他很多论外的眼里,都或多或少的有些无聊。
而且也不仅仅只是无聊那么简单,要形容的更具体一点,那就是颓废。
“啊,对了我去找伊拉打架吧”
这么说着的男子,他突然有了点精神,坐起身来这么提议着,他说着自己的想法:“我挺想看看,现在伊拉到底有多猛,我又会被打的多惨然后我被他干死,完事”
这个男子,将所谓的生死说的轻描淡写,又毫不在意自己会被打的很惨,让人根本无法了解他的脑回路这就是最悲哀的事情了。
“啊,听起来不错,你什么么时候去我跟你一起。”
一个穿着还算整洁的衣服的男人这么说着。
“我也去,感受下被干死的感觉。”
另一个,穿着简单的布衣的男子说着。
“那我也去看看我怎么被伊拉干死”
一个穿着比较暴露,精致的肚脐和雪白的肚子都露在外面,穿着一长一短的裤子的漂亮女性这么说着而她的话,则是立刻召来了其他人的白眼。
某个论外表示着呵呵哒,看着面前有着爱神血脉的论外,表达着对她的不屑:“你说的干死,最好和我们一样是指打架。”
不过,那个女性论外几乎是立刻就表达了自己的清白“当然和你们不一样”
那样的话,比较正经的解读,反而是错误的歧义了。
“呵呵,呵呵,呵呵”
冷笑着的男子鄙夷的看着她,有着寸头,看起来像是混道上的大哥的他,这样表示着:“我告诉你,你可别乱搞,我很支持伊莎贝拉和伊拉这一对的”
“啊我比较看好伊拉和薇拉,好歹一起打打闹闹的相处这么多年了。”
“我喜欢那条小龙啊,虽然说刚认识没多久。”
“你们有点怪啊我觉得尤瑟王和伊拉这一对挺好的,互相协助,又互为友人,要是尤瑟晚死个百年,那么一切大业就都完成了。”
一个小萝莉这么说着。
“”
怪的到底是谁啊
在他们不着边际的聊着的时候,房间的门被直接推开了虽然很难将这个半位面叫做是房间门,可是这里的确也是一个房间的摆设,也的确有房间门。
“你们,要死就直接去死不要去给伊拉添麻烦了。”
众人对于这样呵斥着的温蕾萨伊露维塔,他们交换着眼神,然后纷纷的陷入了沉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大家磕的cp虽然这些家伙不懂什么叫cp里,还是太通俗了。
因为,可能、大概、也许、没准温蕾萨和原初术式,在大家的眼里不再是铁一对了看温蕾萨这么维护伊拉的样子,怕是
“”
“你们那是什么眼神啊”
温蕾萨大声的质疑着
“就是就是”
人类女子帮着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