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r naudiz ”
“hagaz gaz”
“”
“温蕾萨,你在念那块石板上的内容吗那是什么意思”
好奇的人类女子这么问着,她询问着一脸严肃与展现着求知欲的温蕾萨伊露维塔,问着:“那块石板上记载的东西,和诸神的消失有关吗”
“”
而温蕾萨则是看向了身边的同伴,在沉默了一下之后,用通用语翻译着远处伊拉面前的石板上内容,第一句话便和伊拉翻译的相同:“诸神已死。”
伊拉说的是正确的
人类女子在意识到这点的时候,瞬间抬头看向了天空的方向,她凝视着什么都没有的天空,然后才低下头,说着:“但是石板上记录的并非是真的。”
对于人类女子的话,温蕾萨伊露维塔点了点头,表示她也无法确定石板上文字的真假,她只是一脸疑惑的继续翻译着:“扭曲混沌的力量潜藏而后展现而后潜藏,那才是唯一的神。”
“若吾等诸神若是求活,除作为食粮外再无作用,以神为本源的混沌,绝非吾等能战胜的敌人,即吾等求死从此再无诸神。”
“此为吾等最后之启示,信奉者应将其传遍:枷锁并非坚不可摧,十千岁后万物之终末将会到来,万千部落必须携手,此后世间之灵,再无争端,若是杀戮,也必是将与混沌同源之物为基底,去以传承之名的杀戮而传承。”
“唯有此,才可避免”
温蕾萨伊露维塔的脸色不怎么好看,毕竟她翻译出来的东西,宣告的内容并不是什么友善的话题,她看着远处的薇拉已经挥着手离开。
她看着伊拉做出了将黄金的箱子卖成金币的决策,她看着石板的最后的一小段文字,又瞄了一眼因为她的翻译而目瞪口呆的同伴,最后才说着
“伊戈德拉希尔的终末。”
“什么”人类女性露出了非常惊讶的表情,但是紧接着就疑惑的追问着:“额伊戈德拉希尔是什么”
“”
这话给温蕾萨整无语了,她叹着气说着:“你们雅伊尔梅妮奥塞亚托斯家的人,性格到底是怎么养成的为什么总是这么脱线呢”
“我更愿意称呼其为喜剧天赋好嘛”
姓氏似乎很长的人类女子笑嘻嘻的说着,但是她还是很好奇的问着:“那么,你说的伊戈德拉希尔是什么哪位神还是其他什么”
哪位神不,不是这么简单的东西啊
“如果直接翻译的话,你可以理解成世界树,但是我没有直接翻译成世界树,因为在神代文字中,伊戈德拉希尔还代指着全世界。”
在温蕾萨的解释中,人类女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一副很懂的样子点着头,然后也瞬间绷不住了,她抓狂的喊着:“那不就是世界毁灭吗”
“如果石板说的是真的话,那么就是这样神代的一万年后的毁灭吗”
那不就是,没多久了吗
这么说着的温蕾萨思索着,但她还是没什么所谓的摇着头,说道:“虽然能听到一些神代相关的事情挺不错的,但是我没有什么参与的兴趣。”
对于这么说着的温蕾萨,人类女子也点着头,无奈的说着:“也是啊,就算石板上说的是真的,我们也没什么兴趣拯救世界真是抱歉啊,诸神们。”
混沌之神,还有与混沌同源的力量,还有全部的种族联合,就是拯救世界的关键,但是大家都没有想要拯救世界的想法了。
不说现在石板上记录的文字的真实性,就算能够百分之百保证是真的,她们也不会东奔西跑的告知论外们这件事情。
一方面是非常麻烦,另一方面的话世界的毁灭,似乎也很有趣的样子。
所以,虽然看意思,神明们同时将自己献祭用于束缚混沌神,安排很多人向着主物质位面传递消息,将未来的希望都赌在了各个种族的身上,但她们两个现在也只能说一声抱歉了。
虽然很对不起诸神的好意,可大家真的不想为此做些什么。
“跟着伊拉,果然能够遇到很多有趣的事情啊”
温蕾萨伊露维塔这么说着,她露出着追忆的表情,感叹着:“那个遥远的神代啊,那个我们诞生不久就戛然而止的神代啊,或许还隐藏着许多的秘密。”
“喂,别带上我,我是在神代结束之后才出生的好吗”人类女子这么吐槽着,她用鄙夷的眼神看着她,说道:“而且你的位格完全是依靠血统提的,我可是真的以学识造纸论外的。”
“学识造什么”
“造纸。”
“那个叫做造诣”
“啊啊,都一样都一样。”
对于打着哈哈的人类女子,温蕾萨伊露维塔虽然知道对方口中的学识和常规意义的学识不是一回事,但还是忍不住吐槽:“连学识造诣都会念错的人,我很怀疑她的造纸造诣水平。”
“”
“”
然后,两人都陷入了不约而同沉默,然后是温蕾萨伊露维塔率先开口,说着:“我们走吧,离开的时候别看伊拉的方向,伊拉会有所警觉的。”
“我不在乎。”
“我在乎,我喜欢看无人干扰的好剧,而不是时不时和台下观众互动一下的戏剧,如果主角遇到的恶龙,会被台下观众的金币杀死,那样我只会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温蕾萨这么说着,她抓着身边同伴的手臂,一道空气扭曲的传送门就出现在了她们的面前,她说着:“万物终会寻找到应有的结局,无论那块石板写的是真是假。”
“伊戈德拉希尔的终末,世界树的黄昏若是想要到来,那么便到来吧纵使是毒龙啃断世界树的树根、纵使是炽热的炼狱之国建成连接天与地的船只、纵使是追逐着日月的恶狼将光明吞没。”
“都依旧如此”
“我会注视勇者的到来,并为其献上值得救世的英雄的、如雷鸣轰下伴烟花飞舞的喝彩与欢呼,但却早已不愿意为此做些什么努力了。”
这就是永生种的幸福,也是永生种的
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