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羽此行,不为别的。
只为诛灭苏家
什么龙国武道协会理事之类的,他一概不理
苏长天敢动他的亲友,就必须付出代价
血的代价
一步,
两步,
三步
姜羽速度不快,也不慢,一步步向苏长天靠近。
每一步,都好似踩在苏长天的心脏之上
姜羽越靠近,他脸色越难看
连半步化龙的王玄之,都死了啊
他苏长天算个什么玩意儿
看着一步步靠近的姜羽,他就如同见到索命的阎王,颤颤巍巍,坐都坐不稳了
“我”
苏长天正要说话。
“嗡”
姜羽一剑横扫。
结局,没有意外
苏长天,龙国武道协会理事。
死
连话都还没来得及说一句,怀着紧张、害怕、恐惧之心,彻底死去
姜羽亲手将之终结
整个过程,苏长天甚至忘记反抗,他已经彻底吓破胆,死之前,心中满是悔意,满是恐惧,这种情况下,姜羽自然轻而易举便是将之灭杀
鲜血染红整个灵堂。
一百多具尸体,横七竖八,鲜血横流,场面惊悚、骇然
空气中血腥味飘荡,钻入每一个人的鼻腔,脑海
苏家之人,一个个颤颤巍巍,不断抖动。
姜羽如一尊阎罗,自始至终,没有任何留手、怜悯、甚至连说话的机会也不给这些人。
太可怕了
每一个苏家的人,此刻都被死亡的阴影笼罩。
不敢说话,更不敢跑。
瑟瑟发抖的站在原地。
似是在等待死神降临。
“大姨、姨父,天圣哥,慕寒,我们走”来到柳慕寒四人身畔,姜羽才悠悠开口,声音柔和,手中龙魂剑消失,好似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年,与刚刚那个杀人的姜羽,没有任何关系。
四人这才从震撼中回过神。
虽然对眼下的场景有些不适应,有些恶心,
但,
更多的却是长松口气,是爽
无论如何,
他们都算是躲过一劫,不是吗
“小羽”
方淑兰担忧的看向灵堂中的尸体:“这些人,都都死了,接下来怎么办这里是燕京啊,天子脚下,你快想办法离开龙国”
方淑兰终究是个普通人,在她心中,杀人偿命,龙国一定会调查,追究,姜羽弄不好会被抓去坐牢、枪毙
“大姨,不会有事,想必刚刚你也看到了,他们不是普通人,对待这些人,龙国不会怎么管。”姜羽柔和一笑,稍稍安抚,同时、向他们解释关于武者、修炼者的事。
两夫妇恍然大悟。
原来,
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人存在。
“可是即使是这样,也应该有人管吧不然岂不是乱套了”齐建胜疑惑。
“确实有,不过,和管理普通人,有一定区别。”姜羽笑道,“总之,我不会有事。”
姜羽话音刚落,
苏家大院外,
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响动。
继而,
便是见到一辆辆装甲车从远处驶来,其中、甚至有五辆重型坦克
为首者,
竟是宋兆明
透过苏家大院破烂的围墙,见到姜羽没事,宋兆明稍松口气,立刻带着几名近卫从门外冲了进来:“姜羽,你”
正要问问现在什么情况,宋兆明余光一瞥,猛然见到灵堂中死去的人,以及苏长天的尸体,还没问出的问题,一下子就被堵了回去。
“他们死了”
“嗯。”姜羽点头。
“你杀的”
“是”
“”
宋兆明神色满是意外、震撼、骇然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
原本,他一直担心姜羽出事。
把姜羽老妈、岳父、岳母等人送回去之后,便是动用关系,召集队伍向这边赶来帮忙
前后相隔时间,不到一个小时。
结结果
苏家之主,龙国武道协会会长,就他妈他妈的这样死了
灵堂之中,尸体遍布。
宋兆明赫然发现,苏家还活着的,都是一些不能修炼的普通人
一时之间,
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妈的,
姜羽这家伙,
是魔鬼吗
怎么就这么这么的强啊
“那你问过他们酆都炼狱的事吗”宋兆明疑惑的问。
“没有。”
姜羽摇头。
按照之前的计划,
的的确确是准备从苏长天口中了解关于酆都炼狱的事。
但,
苏长天该死不死,竟动他逆鳞
这种人,姜羽让他多活一秒都是罪孽
所以,
他懒得问,直接诛杀
至于酆都炼狱,只要龙国武道协会还存在,他有的是机会了解
“姜羽,你们先走,剩下的事交给我,我来处理苏家这些剩下的人,以及剩下的事”宋兆明神情略显凝重,苏家之死,不是小事,如果不处理妥当,会影响很大。
但,
姜羽却摆手:“不用处理。”
“为什么”宋兆明疑惑,“这可是苏家,一旦事情传出去,影响会非常的大”
“我就是要影响大”
姜羽目光微凝:“宋叔,今天他们抓我父母,抓我兄弟,老婆,这就是他们的代价,就是要让这件事传出去,传到所有人耳中,让他们知道,动我姜羽,或许尚有活路,但、动我亲友,只有死路一条,而且是全家死绝”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姜羽的逆鳞,
就是他的亲人,兄弟,女人
姜羽要让所有人,所有家族知道,
敢动他们,就要准备好承受滔天怒火,灭族的风险
只有这样,
那些人才会忌惮、才会敬畏、才不敢轻易对他的人动手
“好”
宋兆明理解姜羽心情。
不管怎样,
至少,
苏家现在还有人活着。
如果换成他宋兆明,苏家恐怕已经血流成河,连只蚊子也不会放过。
回到宋兆明安排的别墅区,
姜羽担心老妈、岳父岳母、大姨、姨父、龙天圣几人对白天看到的事会有些不适,故而、对他们进行心理治愈,不过好在他们的承受力,比姜羽想象之中的要强太多,仅两三个小时,就已经和没事人一样。
想想也是,
苏家折磨过他们,从复仇的角度来说,他们本就希望那些人死
而姜羽,满足了他们的想法。
那些不适,自然而然也只是短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