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漏茶室外
“怎么在这里停下来了”派蒙不解的问托马。
“你不记得了吗,对于我来说,躲在木漏茶室是这附近最安全的地方了。”托马说道。不过,他的声音里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放松。
“只不过短时间里我应该没办法从这里出去。之后的事情,只能交给你们了。”托马说道。
“我们该怎么办”空牵着靖宸的手问道。
“去踏鞴砂,找反抗军。”托马看着空说道,“不出意外的话,幕府军很快就会通缉我们。愿意收留我们的势力不多,但反抗军是个例外。”
“我还记得,绫华说过是那个珊瑚宫组织的反抗眼狩令的组织”派蒙提醒有些不解的空。
“没错,最初是海祈岛的现人神巫女珊瑚宫心海组织,目前由其部下五郎率领,正在跟幕府军交战。”托马点点头,“不过,我们社奉行跟反抗军来往并不密切,主要是双方都无法信任彼此。但你们不同在我看来,反抗军应该没有拒绝你们的理由。”
“没错,更何况,万叶和反抗军的大将五郎,还是好友。”靖宸点了点头,说道。
“哦,对了,还没来得及请教,这位是”托马因为之前的事情,稍微有些慌张,现在缓了过来,终于想起了问靖宸的身份。
“哦,这位是靖宸,是我的朋友。”空说完,又看向靖宸,“靖宸,这位是托马,是”
“是社奉行的家政官,离岛的地头蛇。”靖宸笑着接上了空的话。
“咦靖宸,你怎么知道”派蒙有些惊讶。
“你别忘了我的身份。”靖宸看向平常一直说话不动脑子的派蒙。
“哦,对哦。你知道这些事,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幸好,派蒙还没有蠢到直接在这里把靖宸的执行官身份喊出来。
“哦看来这位朋友,不但实力强大,而且背景也不容小觑啊。”托马笑着看向靖宸。
之前除了万叶接下了雷电将军的一刀以外,眼前这个少年也对着雷电将军斩了一剑,将雷电将军直接逼退。
作为社奉行的家政官,虽然没有那只蓝毛狐狸那么“狡猾”,但是基本的一些东西也还是知道的。
“呵呵,也不是什么大背景。只不过是璃月一个商会的富家子弟罢了。”靖宸笑了笑。
“原来如此。”托马当然能够听得出来靖宸是在敷衍,也没要再过多纠缠。毕竟,眼前的少年没有恶意,至少现在没有。现在的首要任务,还是把旅行者他们送到反抗军那边。
“现在,唯一的危险,是我们暂时不清楚反抗军的具体位置,需要你们在路上打听一下。”托马转向空说道,“期间可能会穿过幕府军的领地,请务必多加小心。”
“嗯,你也是。”空对着托马点了点头。
“靖宸,万叶,我们走吧。”空对着靖宸和万叶说道。
“不了,空哥。”靖宸摇了摇头,“我想先在鸣神岛呆一段时间,就由万叶陪你们去找反抗军吧。”
“欸为什么还有,万叶不是坐死兆星号回璃月了吗,为什么又到了稻妻”派蒙问道。
靖宸没有说话,看了托马一眼。
“哈哈哈,你们先聊。我进到木漏茶室里面去了。”托马向着木漏茶室里面走去,“不过,你们还是快一点比较好,幕府军估计很快就要来了。”
“我是在来稻妻的时候遇见万叶的”靖宸长话短说,将海上的事情简要的说了一遍。
“所以说,万叶是你专门找来跟我一起行动的”空问道。
“也不能说是特意吧,后面我还有事情找万叶帮忙。不过,要先解决眼下的事情。”靖宸说道,“这次在稻妻,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没办法一直陪着你一起。不过,我们总归是会相遇的。等到合适的时机,我会出现在你面前的,放心吧。”
“好了,你们两个快点。”万叶突然说道,“风中传来了纷争的气息,幕府军很快就要来了。”
“好了,空哥,你们快走吧,我去木漏茶室里面躲一下。对了,反抗军那边问起稻妻城发生的事情时,不要提到我啊”靖宸说完,打了个响指,风场和加速风环出现,一直延伸到稻妻城外。
看着空和万叶飞走,靖宸走进了木漏茶室。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