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他们沿着之前离开这座遗迹的路,又一次来到了原本污秽逆位神像所在的地方。大盗宝家的尸体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反而是一道绿色的熟悉身影站在神像面前。
“嗯是你们啊。”听到传来的脚步声,温迪转过头来。
“温迪你怎么在这里”派蒙十分惊讶的喊道,“难得不是在酒馆看见你。”
“呵呵,有一句话,叫做风神可以出现在蒙德以外的任何地方,但要是想在蒙德遇见他,那就只能是在蒙德的酒馆。”靖宸笑着说道。
“喂喂喂你这样说可是很伤人的啊”温迪一脸悲愤,“我在你们心里,就是这样的形象吗”
众人都没有说话,但是眼神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温迪,你来这里干什么”终于,空开口问道。
“嗯在说这个事情之前,你们有兴趣听我先吟诵一首诗篇吗”温迪虽然是以询问的语气说出的这番话,但是已经拿出竖琴摆出演唱的阵势了。
“你这是允许我们拒绝的架势吗”派蒙无语叉腰。
“欸嘿”温迪手指附上了琴弦。
“大约两千六百年前,尘世尚未划归七神所有。那时,039旧蒙德039被暴君吹起的飓风包围,连飞鸟也不得通行。
在那暴君统治的国度,我认识一位少年。少年懂得弹琴,寻着自己的诗篇。但他生在风墙之内,从来不曾见过蓝天。
我想看见飞鸟翱翔的模样
少年眼神倔强,瞳中有光。但他的声音被呼啸风声盖过,因为龙卷只会收取颂歌,不再留下其它声响。
真正的天空,囚笼外的诗与歌难道不是,值得为之而战的愿望
所以少年对我发出邀请:与我同去吧碾碎暴君,撕开风墙
在硝烟中我们见证暴君之殁,在灰烬中我们见证高塔崩落。但是,少年却再也无法看到他所憧憬的蓝天。
如实,039新蒙德039之肇始自此,无人再登王座。”
“我经常会想起那首从他那里听来的歌:飞翔吧,飞翔吧,就像飞鸟那样”温迪继续演唱道。
“代我看看这个世界,代我飞到高天之上”一扇深渊的传送门毫无预兆的突然打开,一个少年从里面走了出来,两个深渊使徒跟在他后面。
“两两两个温迪”派蒙的语气里充满了震惊。
除了温迪之外,所有人都死死盯着从传送门中走出的那位少年。
靖宸也是满脸惊讶。温迪的友人,怎么会跟深渊走到一起
“果然是你,我没有看错。”温迪表情复杂的看着面前的少年。
之前温迪在明冠峡附近摸鱼的时候,不经意间瞥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便跟着他,一路走到了这里。
自己当年的友人,跟曾经祸乱蒙德的深渊教团走到了一起
“巴巴托斯”少年缓缓向前,朝着温迪走去。
“公爵大人”两名深渊使徒想要阻拦,却在少年的一个眼神下退了回去。
“无人称王的自由国度。我很高兴,巴巴托斯,在登上神位之后,你没有忘记我们的初衷。”少年声音柔和的说着,抬起手抚摸起眼前这个和自己一样的面庞。
“为什么,你会和深渊在一起”温迪问道。
“当年我身中流矢,没能亲眼看看暴君消失后的蒙德”少年也缓缓开始了自己的讲述。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