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姐,你们当真是买瓷器的”空问道。
“不然呢你想到哪里去了”莺儿轻声笑道,“好了,我们去万民堂找香菱借用一下厨房吧。她应该不会介意的。”
“卯师傅,我们要制作香膏,借用一下你们的锅”莺儿熟稔的跟卯师傅打招呼。
“嗯,你们自己弄吧。”卯师傅对几人笑笑。
“那我们就准备开工了哦。”莺儿笑眯眯的看着空,“你做好准备,对我负责了吧”
“啊”
“我是说,担负起助手的责任,呵呵呵好了,在我做准备工作的时候,你就帮我取些水来吧。”
空算是知道为什么之前在璃月港闲逛的时候,靖宸从来没有带他去春香窑了。
听了莺儿的话,他像是逃难一样的跑出去取水了。
“嗯,水质还不错。”看着空取回来的水,莺儿点了点头,“接下来,就要请你帮忙,去合成台,从霓裳花里提炼出精油了。”
“制造香膏的手法,和炼金的手法大不相同,我来教你吧。要像这样,轻轻地温柔的握住臼杵。”说着,莺儿做出握住什么东西的样子,“手掌也要注意紧贴,这样才不容易滑脱。然后用你最顺手的节奏搅动直到霓裳花的汁水”
“好了好了,我明白了”空实在听不下去了。这怎么描述的像是那天晚上他和靖宸干的那事儿啊
“嗯果然有这方面的天赋,一说就懂”莺儿还是那一副陶醉的表情,满意的点点头,“好了,带上这些,到附近的合成台去试试吧记得,三种都要制作哦。虽然在精油阶段的外形很相似,但制成香膏以后,我会用不同的盒子帮你装好的。”文網
拿着莺儿递过来的工具,空拉着靖宸逃难似的跑到了合成台。
“靖宸,这位莺儿小姐,平常说话就这么这么不拘小节吗”空想了半天才想出一个勉强可以用的形容词来。
“不然呢”靖宸苦笑道,“如果不是这样,我之前会不带你去春香窑吗这次要不是为了送仙典仪,我才不愿意去找她呢。”
“唉,没办法,还是送仙典仪要紧。”空叹了一口气,“不过,你今晚要补偿我。”
“欸”
“都怪那个莺儿,说些怪话,搞得我都快忍不住了。”空不怀好意的说道,“你今晚也来试试莺儿说的那种手法吧”
幸好他俩走的快,派蒙和零风还没有跟上来。不然的话,就太尴尬了。
靖宸装作不情愿的样子:“今晚还来啊前几天不是才我到现在都没有完全好呢。”
“我不管,大不了我今晚轻一点。”空说完,就开始提炼精油了。
“唉,那好吧,不过你可要温柔一点。”靖宸叹了口气。
“唔,真是不错的霓裳花精油。那么,剩下的就是最关键的部分。”莺儿看着空递过来的精油,满意的点点头,“我会把它放入水中,用慢火熬煮,知道水分几乎蒸干为止。这里的火候很有讲究,火太大的话,会让香味受到影响。请你注意控制炉火的火力,这是最后一步了。那些霓裳花的汁水,要好好做到一滴不剩哦。”
经过一段无聊的时光,香膏终于炼制完成了。
“嗯三种香膏都顺利完成了。助手,你的工作完成的不错。”莺儿笑道,“这也说明,你是个愿意为了情感而努力的人呀,真是难得。”
听了这话,空牵着靖宸的手变得稍微用力了一点,靖宸也捏了捏他的手,算是回应。
“不过,你明明跟那个白色头发的小可爱走的这么近,为什么还要这么多香膏呢”他俩的举动自然瞒不过老司机。而且,空已经习惯了在没事的时候牵着靖宸的手,这一点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你看你们的耳饰,都是一样的款式,手也是一直牵在一起,真是令人羡慕。小弟弟,可要看好你身边的人哦。”莺儿笑着对靖宸说道,“来,这些香膏就由你来保管,可要看管好,不要被人拿走了哦。”
说完,莺儿将三盒香膏递到了靖宸手里。
“旅行者,我再给你一个忠告,想脚踏三条船,可要想好先抬哪只脚。”莺儿笑着走出万民堂,“呵呵,有空的话,再来春香窑陪陪我吧。”
呵呵,这辈子估计都不可能再去春香窑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