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受重伤的弟子,制不住妖丹,被妖丹所控,渐渐妖化。
赤红的眼瞳,变异的模样,攻击目标便只有一个,度娘。
不约而同的人妖攻向度娘。
度娘又是一个土龙飞旋,对向每一个冲过来的人妖。
然人妖力量不小,个个伸出利爪,张开嘴巴。
程潇,白子峰,薏娘,自顾不暇齐声嚷道:“度娘”
初元初阳被分心,双双被击落,重重摔在地上。
然正在人妖要碰到度娘之际。
一阵飞旋的白光出现,如风如光,刺目,绚烂,白光飞旋如龙,竟将度娘全方位护住。
惊的众人愣在当场。
攻来的人妖,个个被反弹回去。
然人妖没有理智,又接着冲向度娘。
那白光又现,人妖又被弹回。
所有人看傻了眼,便是度娘也被惊在当场。
反应过来执剑杀妖,若要灭这些人妖便要看妖丹在何处了,一剑刺向一个人妖心门。
妖丹碎,人妖死,死后变回了人样。八壹
度娘嚷道:“妖丹在心门,碎妖丹”有离夜的护身法器,度娘完全不用担心自身安危,只管杀妖便可。
此话一出,程潇,白子峰,薏娘便御剑,一剑一剑刺破敌人的心门,再也不给这些人,妖化可能,一时间正派之人占了上风。
初元初阳看到护身龙鳞也是惊诧非常,殿下竟是把自己身上最坚硬的龙鳞给了凌江度娘,殿下何时拔的龙鳞啊,他们竟也未守在殿下身边。
看到凌江度娘不会有危险,两人也放心了,这下可以敞开了打。
初元初阳重回半空,一前一后,那气势可比刚才强多了。
屏山子虚不信邪,朝着度娘便是带着邪气的符阵。
紫黑的雷电气势如龙,攻向度娘,度娘身上的白光更甚了,如同一条真实的龙隐隐有龙鳞闪现,盘旋围绕着她,那紫黑的雷电反弹,攻向屏山子虚自己,屏山子虚瞪大眼睛,不可思议,一个闪身。
“嘭”尘土乱飞。
度娘对着屏山子虚,道:“多行不义必自毙”有了离夜的护身法器,度娘也不怕直接对着屏山子虚。
屏山子虚看到自家门派弟子,伤的伤,死的死,一咬牙,掏出一个瓷瓶,倒出几颗药丸,一把塞进嘴里。
度娘后退两步。
这屏山子虚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蓝,一会儿绿,看得度娘都恶寒,这什么东西啊就往嘴里塞,也不怕给吃死。
度娘又后退了两步。
程潇,薏娘,白子峰都回到度娘身边,四人一起面对屏山子虚。
这模样像是要爆发什么力量。
几人就这样,虎视眈眈看着这似人非人的怪物。
“嘭”
四人:“”
什么情况
就这样自曝而亡了
可见药不能乱吃啊
而半空中,初元初阳把金闫洸当成什么了,你一脚,他一脚,金闫洸就在两人之间被踹来踹来踹去,显然此刻两人力量在金闫洸之上。
初阳:“掏出他的妖丹”
初元也觉着该如此。
两人默契执剑,两把利剑朝着金闫洸一前一后,然未伤分毫,此人就像铜墙铁壁。
正在金闫洸得意之计,初元初阳同时使出全力一前一后一股无形之力攻向金闫洸心门,巨大的震荡,碎的不止五脏六腑,妖丹碎,万年妖丹释放最后的力量,初元初阳被震飞。
金闫洸口吐鲜血,不敢置信地停留在半空,周身慢慢黑化,血管,眼睛,嘴巴,能被变黑的地方都在变黑,看得人毛骨悚然,然就在众人以为这金闫洸也要变妖或变魔之计,又是一声:“嘭”
四人朝后退了退,生怕溅一身血。
停留在半空的唯剩一团黑雾,最终慢慢扩散,如一朵庞大的乌云,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地上剩余的屏山派弟子见自家掌门已死,金城主也死,没了主心骨,能跑则跑。
一场硬仗总算是有惊无险。
初元初阳一南一北,躺在地上捂着心口起不来,可见伤的不轻。
程潇白子峰立即去照顾人。
薏娘好奇:“度娘你刚才身上散发的是什么”
度娘:“离夜给我的防御法器。”
“又是他,对你倒是上心,走了还给你法器,我都看傻眼了,第一次见这样的防御法器,酷的就像一条龙。”
她也没想到这法器这么厉害,竟伤不到她分毫,虽然人走了,但这份心倒是叫她暖暖的。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