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元今日来屏山派,呕吼真热闹,术法都在晚上练。
初元隐着身,东看看,西看看,未有发现。倒是后院一处偏僻处,门开着,屋里有烟冒出来,初元疑惑,未看到地上有根不起眼的线,一脚踩下,“铃铃铃”
“谁”
初元跨过那根线。
屏山子虚气势汹汹蹦出门来,左右看看查探未有发现。
此刻初元已进了屋,一个丹炉
我去,以为自己太上老君啊。
初元朝丹炉里看了看,在炼化妖丹,这是为何有什么用处
屏山子虚进了屋,眯了眯眼查看一圈未有发现。
却是感觉到一股风从身边擦过。
一个御剑,整个屋子“唰唰唰”一圈,还扫落几样东西,未有发现。
再追出门外,御剑“唰唰唰”
初元早已不在此处,快天亮之际,初元查探到隐秘的牢房。
果断进了牢房,然入眼便是眼熟的人被绑在架子上,看样子还被虐打过,啧啧,有些惨。女的好像不是很惨,看着只被鞭打几下。小殿下母亲的朋友,要不要救
扛着人不好隐身,再者这里有三个人,看来还是得找初阳来一趟。
天快亮,离夜便乖乖的躺床上去,看了看床上睡着的人,果然不能盯着脸看许久。
度娘起身又是看到某人后脑勺,今日没有搭着他,还好。
她先起了身,今日穿那身白色,穿完出了门。
初元进屋来禀道:“殿下,今日发现屏山派牢房有凌江姑娘的好友,一个大师兄,和南溪派的两人。”
离夜想了想,脑中大概有这几人印象道:“你二人去帮一下。”
初元:“是白日去还是晚上,上了刑,有些严重。”
“那便白日去。”
“是。”
“什么上了刑谁上刑了”度娘端着热水进来,正好听到此处,有些疑惑。
离夜淡淡:“你帮不了忙,在家待着便可。”
“哦。”
初元退了出去。
度娘拧帕子给离夜擦脸,又擦了手,就像照顾孩子。
离夜算着日子,万年都过来了,竟会觉着这人间的区区十日有些难熬。
大婶端了清淡的饭菜进来。
度娘扶着离夜起身,同样一身白衣穿好,两人不知,这颜色衣着看着就像小两口,登对极了。
“你这几天看着好很多了,果真比一般人好的快,明日该是不用缠绷带了。”
离夜不语,乖乖拿起碗筷吃饭,因为这是每日必做之事,不吃会有人唠叨。
度娘也不稀罕某人的金口,自顾自道:“夜夜今日挺乖啊”
离夜挑眉,看着某人眉眼弯弯,用他取乐,威胁道:“若是再用吾取乐,吾会对你不客气。”
度娘挑眉:“你现在受伤,能对我怎么不客气。”
离夜想了想,怎么不客气,若是用仙法欺负人,以她爱哭的样,大是会哭老半天,麻烦。若是不用仙法,他这装病的模样大是会暴露。罢了,先让你得意两天。
淡淡道:“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嗯不可能,我好端端,没理由哭。”
然很快就会被打脸。
初元初阳一人一把宝剑,站在屏山派门口。
“什么人竟然来我屏山派找茬”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