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娘接受自己离不开离夜的事实,躺在里侧,很快便睡着了。
她一睡着,离夜便起了身。
伸手探向度娘的肚子,这孩子要仙气或灵气温养,若是凡身怀胎,不知得怀多久。
一顿仙气灌输,待这孩子吸收够了,离夜才收回手。
然后再看向度娘,疑惑,越来越疑惑了。
天宫之上
王母看着凡尘镜中的离夜,点了点头,嗯,这才像个做爹的样子。
仙侍:“殿下可真厉害,没人说与他小殿下的事,殿下也能找到小殿下。”
王母:“离夜这孩子也不傻,那星辰跟着他总会有疑惑,能找到孩子,说明他有本事。”
仙侍:“我本以为孩子母亲是想要孩子,不要殿下呢”
王母挑眉:“缘分之事可由不得她。”
此时的王母显然心情很好。
薏娘与白子峰,程潇,来到屏山镇历练。
这吃妖丹的事来自屏山派,正派之人怎会有吃妖丹增长术法的想法,可见在门派里有人如此,遂屏山派非正派之流,且沾染邪术也未可知。
听说屏山派刚举行过门派收徒之事。
一人坐在屏山派外边的茶棚,看着进进出出的屏山派弟子,没察觉出异常。
两人在那最高茶馆包间,看着屏山派内的一举一动,教的都是基础招式,也未发觉异常。
白日一无所获。
三人住进客栈,白子峰道:“晚上我再去查探看看。”
薏娘:“我也去。”
白子峰:“你不能去,今日你也看到了,没什么异常,我也只是去查看一番,没有疑惑,就去都江。”
薏娘知道,不确定的事,白子峰从来不会叫她去,道:“好吧,我到处去逛逛总可以吧。”
“可以,早去早回。”
“知道了,啰嗦。”
程潇晚上也要去找度娘,至少得排查是否在这屏山城。
白子峰守在屏山派附近,待没有动静再进去打探一番,谁知这一守很晚了还未有机会一探究竟。
深夜,血月起,白子峰窝在角落,不知不觉敌不过困意,竟然睡着了。
此刻整个屏山城安静的没有一丝声响,与晚上的繁华截然不同。
若是此刻进入屏山城,定会觉得诡异非常。
那客栈两人本还牵挂白子峰,亦不知何时睡了去。
初元初阳隐着身,查探城主府和屏山派,这血月是何处弄出来的阵法还未查清楚。
次日一早,度娘醒来,入眼便是看到自己的手搭在某人的伤口上,脚也搭在某人身上,被子盖着,她也不知搭在哪处,立即起身问道:“我有没有弄疼你”
离夜后脑勺对着度娘,淡淡道:“无碍。”
“什么无碍,伤口还未愈合就被我压着,肯定很疼。你这人是不是老实过头了,怕吵着我睡觉是不是。我扶你起来,先检查一下伤口。”
度娘不由分说,扶离夜起身。
左一圈右一圈的。
又是那温热的呼吸透在他肌理上。
离夜睨着脑袋在自己胸前晃来晃去的女子,也不知自己会有多久的耐心。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