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困阵,薏娘发狠问道:“说可有见过一个粉衣女子”
一个雷阵,先是劈了几下。
那妖反抗之后,知道自己不敌,求饶道:“见,见过”
程潇:“说你把她怎么了”
妖:“她被一个黑衣的男子救走了。”说完,磕头求饶。
救走了黑衣男子
度娘跟着离夜走了许久到了一个偏僻的小镇。
度娘疑惑问道:“我们去何处”
离夜不语。
度娘发现了,这个人不喜欢说话,遂只能默默跟在身后。
看到一个简陋的医馆,离夜直接进到医馆,度娘不明所以跟着。
那医馆的老者见人进来,示意患者坐下。
离夜转身,示意度娘去坐。
度娘的脸有明显被打的痕迹,脸颊处肉眼可见的青紫乌青,看着着实影响美观。
大夫看着女子脸上的伤,看了眼度娘身后这个看着好看实则冷酷的男子。
示意度娘伸手。
度娘乖乖的伸手,这一把脉还是个有孕的,大夫脸色瞬间不好了,瞪着眼看向那黑衣人模狗样的男子,叹气道:“唉,世风日下,瞧着人模狗样,自己的妻儿也敢动手,虎毒还不食子呢。”
离夜皱眉,不语。
度娘想说大夫不是他。
老者拿出药膏,对着男子没好气道:“五十文,每日早晚涂抹。”
离夜淡淡:“没钱”他虽可以用仙法,可仙法变出来的也只是个障眼法,对于这个破败的医馆和这个老者,总之不想用障眼法。
老者瞪大眼睛,没钱还理直气壮,什么人还想霸王看病不成,若你是好人也就罢了,可是个虐打妻儿的便不值得同情,气愤道:“那便走”说完收了药膏。
离夜拢眉,一股烦躁之气涌上心头。
度娘找了一圈,自己身上也没有银钱,卸下耳朵上的耳环递给老者道:“大夫,你看我这个值不值五十文。”
大夫看了看这个可怜的女子,叹一口气,收下这耳环,拿出药膏,心疼又可怜道:“姑娘,这次我便收下这耳环,毕竟这镇小这耳环也卖不了几文钱,膏药给你一日两次,早晚涂抹,知道吗”
度娘谢道:“多谢大夫”
大夫看着离夜木着的模样来气道:“愣着作甚,还不给你娘子抹药。”
度娘不知因着哪个词,脸唰的红了,“不不用了,我自己来。”
老者:“瞧,把你娘子给吓的,得是多凶恶的丈夫,才把自己娘子给吓成这样。”
度娘解释:“不,不是的。”
离夜拢着眉,面无表情,拿过度娘手中的膏药,拧开盒盖便开始替女子上药。
度娘愣,看了看凑近的离夜。
心口的异样,叫她喘息紊乱,闭上了眼睛。
然有异样的不止度娘,离夜亦是,手上动作不停。
“嘶”有点疼。
大夫:“动作轻些,这淤青不疼的吗”这大夫是逮着机会就数落人。
离夜动作放轻慢了些,这是他这万年来,第一次给人上药。
大夫:“女人如水,不疼着爱着以后也别来我这儿,看着心烦。”
离夜收了药盒,度娘谢过医者就走。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