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就剩两个男子。
白子峰疑惑的目光又来了:“真不是你的”
程潇气:“我的我还用瞒着吗再者我的人品你还不知道吗”
嗯说的不无道理,从小两人就认识,按程潇的脾性该是最守礼制的。
度娘不敢置信回了自己屋,饭菜也已备好,度娘闻了就反胃,这就不能不信自己怀孕的事实。
将门锁上将自己锁在了屋里。
离夜隐身找了半天,也未找到叫度娘的女子在哪。
整个门派以师兄师弟相称,偶尔听到也说师妹招亲,那这么多女子,哪个是师妹
离夜黑着脸,终于在一雅致的竹屋听到有人在唤度娘。
薏娘:“度娘,你把门打开,我们好好说说话。”
里面没声音,薏娘又道:“若是遇到难事,有我在,还有大师兄,都可以帮你解决。度娘你开开门。”
屋里仍然没动静。
离夜好奇,那叫度娘的女子是何许人。
隐身进了屋,那粉色衣着的女子趴在桌上哭。
这衣着怎么这么眼熟
那是白日带她下山的女子,到现在离夜也未见过她的容貌,一直蒙着面纱。
初元初阳跟在身后,见自家殿下进到女子闺房,好奇的跟着。
那女子衣着眼熟的很。
薏娘:“度娘,我不知在你身上发生了何事你不说我也不逼你,今晚我陪你如何”八壹
度娘头都不抬,默默哭泣,肩膀一颤一颤,可见伤心的厉害,也不是伤心,总之不可置信到无语又无厘头。
薏娘:“明日你的剑就炼成了,我们商量一下如何驯服那剑如何,你想想看,你想了许久的剑,度娘”
度娘知道薏娘担心她,起了身,去开门。
见度娘开了门,薏娘松了口气,进屋把门关上。
度娘:“帮我把那些饭菜吃了,中午没吃,晚上也未吃,掌厨会告诉我爹,我不想叫爹担心。”
“好,我帮你吃。”能说话,还能沟通就好。
薏娘享受度娘的吃饭待遇。
度娘取下脸上因着眼泪湿漉漉的面巾。
再拿出绣帕,将脸擦干净,坐在一边,眼睛红红,明显很难过。
而离夜看清这张脸,没有印象,也不熟悉,但心口有异样。
他捂了捂心口。
怎么回事
闭上眼,深呼一口气。
薏娘觉着有动静,在房内环市一圈,什么都没看到继续吃饭。
离夜收了气息。
眉头紧拧,看着度娘那张脸,疑惑极了。
只要看这张脸,心口的疼就像失去过很重要的东西一般,疼的无法呼吸。
初元初阳看着自己殿下,好似受了很重伤一般的模样,很是不解。
没多久屋内一阵风刮过般。
离夜出了屋子,初元初阳跟上。
薏娘警觉:“度娘,你有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嗯没有。”屋里就她们两人,哪里不对劲。
薏娘御剑,在屋子里角角落落的飞一圈,并无异常,才收了剑。
“发现什么了”
“可能是我多想了。”快速将饭菜吃完。
正好门徒来收碗筷,看到空了的饭碗,打了招呼,收拾干净,拿走。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