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娘:“抱歉,我想问离公子借几文钱,我忘带了。”
离夜皱眉,他也没钱,伸手去向初元。文網
初元:“”
他怎么可能带钱
但出门在外,不能叫殿下失了颜面,朝周围看一圈,果然看到有人在用铜板付钱。
同样的动作掏向袖袋,果断摸出几文铜板来,放在离夜手上。
初阳偷摸朝初元竖个大拇指。
初元朝初阳挑个眉,得意的。
离夜将铜板递给度娘。
度娘眉眼弯弯,看向自己身上,有个香囊,果断取下道:“多谢,这个先押你这儿,他日我再用铜板与你换回。”
离夜接过,果断拿给初元。
初元:“”
这举动,两人都未觉着不妥,有来有回,该是如此。
可一个大方的男子怎会与女子计较几文钱,一个女子又怎可将贴身之物随意给人。
可见两人在某些方面是绝配。
如此又分道扬镳,一左一右。
度娘高兴的去找糖炒栗子。
而离夜皱着眉在找孩子。
度娘蹦蹦跳跳,没找到糖炒栗子,倒是看到一个医馆。
她这几天不对劲,要不要找个大夫瞧瞧
如此想着,便朝医馆而去。
医馆里都有坐堂大夫,度娘先把手上所有的铜板递给大夫看,问道:“这么多铜板可能看病”她不懂市价,多问一嘴总是没错的。
大夫点头,这把脉不收铜板也无碍,收钱的是药材。
度娘把铜板放桌上,坐在患者凳上。
大夫问道:“哪里不舒服”
度娘:“现在没有不舒服,就是吃饭时反胃,恶心,想吐。”
大夫看了看度娘的年纪,有了猜想,招了招手,示意伸手。
度娘果断将手放在脉枕上。
大夫仔细把了脉。
确认之后道:“喜脉,近日少房事,恶心想吐正常,多吃清淡食物,果子和蔬菜可多吃”
大街上一家医馆被砸,引来百姓与修仙者围观。
里面传出女子气急败坏的骂声:“庸医骗子”
老医者被气的直喘粗气。
然离夜这边皱着眉头找孩子,肯定是方法不对,哪里不对,自己也无头绪,走至两个提剑者的身边听到“度娘”二字,停了脚步。
度娘
那棺椁之上“吾妻度娘”出现在脑中。
“后日那凌江度娘招婿,我定使出浑身解数,若是不敌我也试过了。”
“嗨,我就去凑个热闹,要是有高门认个师门也好。”
“那凌江度娘天生过目不忘,高阶术法全记于她脑中,这娶她不比认师门强百倍。”
“这么厉害,我若有那个本事定然奋力一战,不过我自己几斤几两还是知晓的。”
“兄台人间清醒,佩服”
“”
离夜转身。
凌江度娘会是那个度娘吗
初元初阳跟着往回走,真不知殿下在想什么。
度娘脸红脖子粗的出了医馆。
后面老者跟出来骂:“你若不是有孕,老朽名字倒着写,不知检点,哼”尤不尽兴,嚷道:“生儿子没屁眼,哼”
好些人看明白了,这女子没成亲,有孕了,不承认,还砸医馆,怪不得蒙面出行。
啧啧,世风日下。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