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知道怕,离夜也不逗她了。
抱起洗漱好的度娘就要去睡了,他不要偷偷摸摸的抱着度娘睡了,今日就要光明正大。
“你要做什么”度娘一脸的慌张,就怕离夜要做什么一样。
这叫离夜皱了皱眉,他们是夫妻,做什么,不都是很正常的事吗而且他们已经不是新婚夫妻。
将度娘轻轻放在床榻上。
离夜想亲近度娘。
“太子殿下还记得那日我说的话吗”度娘难得认真严肃的模样,制止了离夜的亲近。
离夜皱眉,“哪日”
“我说我要一个孩子,以后都不来烦你,是认真的。同样的,我也希望太子殿下坚守初衷。”
“你可还在生气吾把原因都与你说了,还不能原谅吾吗明日就搬出这院落,与吾同住。”
同住想到离夜的卧房,就想到那日那女将军从房中出来的模样,竟叫她膈应如此,连带着看离夜都不舒服。
“这不是原不原谅的问题,也不是院落问题,如果可以,这辈子我都想避开你。”
离夜一愣,仔细看了看度娘,表情认真严肃,一辈子避开他,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为何”
“不为何我看见你就不舒服。”
离夜起了身,一双犀利的眼眸想看穿度娘,可惜看不穿。
她是如何能说出一辈子避开他的话。
“所以你看见吾就不舒服不是因为有孕,是真的想一辈子不看见吾。”
“是。”
“你以前不这样。”
“是,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你变心了”
“是。”她的心很累,最近特别累。
“呵,可惜,你这辈子避不开吾。”说完离夜去穿衣。
走的时候摔门而出,可见气的不轻。
两丫鬟进屋,度娘出声道:“去睡,我要静一静。”
两丫鬟无奈,关了房门。
度娘坐起了身,抱着膝盖,脑中都是她与离夜的点点滴滴。
她想忘掉这些,可就是忘不掉。
而离夜想不通,回去就叫了酒,开始喝闷酒,心口闷闷的。
从太子妃那回来就喝酒,想也知道在太子妃那不愉快了。初阳初元想不通,太子妃这么好说话一人,什么事能叫主子这副模样。
遥远的边境烽火起,一个军营遭了偷袭。
整个东云城陷入一片混乱中,原本繁华生动热情的城市陷入了苦难。
月国余孽与夏国联手,势要离夜尝尝灭国之痛。兵马入城,大刀阔斧,到处都有哭喊声
原本有收兵权动作的帝王,收到战报,不得已停了动作。这次出征不用说当然是作战经验老道的太子殿下。
遂太子要出征的事瞒不住,也不用瞒。
西落院已重新上了锁,好似就是为了告诉离夜她说的都是认真的一般。
而离夜看着这锁上的院落,对着黎子伸道:“吾将妻儿交给你了,她们是吾的命。”
“是,主子放心。”
“嗯。”说完转身就走了。
黎子伸:“哎你不去告别了。”
离夜顿住脚,她都不想见他,告别有何意义。
没做告别就走了。
门后
海珠:“主子,太子殿下要出征了。”
度娘:“你们已说过了。”
碧草:“主子还是送送太子殿下吧。”
“不用。”她感觉昨天离夜半夜来过了,还抚着她的肚子,叫孩子听话些,别闹她。
她明明睡的很熟,可这事就好像她醒着亲眼看见一眼一样。
两丫鬟泄气,主子铁了心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