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詹:“这是茶,可不是酒,你若想喝酒,我陪你。”
“不必。”
“那就罢了,我的话就这么多,两年时间够你考虑。”
“不必,你另请高明。”
离詹嗤笑:“你怕是不懂大哥,我们打个赌,如何”
“想说什么快说”
“大哥这样的人,我一直认为是个没有人性的人,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去做改变,板正的要死,可是最近,大哥的动作不可思议,你不觉得吗”
光他知道的就有清理留言,满大街买吃的,哦,还有截胡贡品,这怕是宫里还不知晓呢。
“我以为大哥这样的,很难喜欢或爱上一个人,若是爱上便是一辈子,不会再有别人,若我是大哥,你的入住太子府,只不过是不想让留言再波及太子妃罢了,虽然处理的晚了些。”
雷绦扎心。就怕原因是如此。
“无聊。”起身就走。
这是不敢赌了
“我每月的今日在此等你,想通了便来找我。”
门打开,雷绦冷着脸走了。
“啧啧啧,多么可怜的女子。”离詹感慨,慢悠悠喝杯茶。他就不信离夜这么对她,会没有一点恨意。
晚上离夜要去太子妃那露个脸卖个好,还没出门呢,初元便递上一张银票道:“主子,这是太子妃给您的银票,说是水果好吃。”
离夜瞥了眼银票,脸黑,转身进了书房。
黎子伸过来接过银票:“啧啧啧,一万两啊,太子妃果然有钱。”
本以为这些水果会吃到坏,没曾想度娘喜欢,一天到晚当饭吃,两天就干差不多了。
碧草:“主子,你好久没出门了,找日子出去走走吧。”
“嗯,好。”接下来就是一个哈欠。
两丫鬟:“”
嬷嬷隐隐觉得度娘不对劲。刚要传个大夫,就来一个公公,太后想见太子妃。特意要求便装即可,遂度娘没怎么装扮就进了宫。
今日太后在佛堂。
度娘行礼:“拜见太后。”
太后:“来了,过来,陪哀家礼佛。”
“好。”
“可会心经,金刚经”
“不会。”她都没听过。
“你先去抄一遍心经。”
抄度娘头大,但也只得点头:“好。”
她的字老人家看到会不会生气
老人家嘴里碎碎念,度娘走到一边早已准备好的笔墨和经书那,也未多想,坐那开始认真写。为了字不是很难看,她很认真很认真的写每一个字。
那碎碎念的声音何时停了,佛堂何时没人都不知道。
最后自己趴在桌上睡了也不知。
佛堂外一老嬷嬷道:“希望太子妃能明白太后的一片苦心。”
太后:“我也不是不开明的人,允许她闹脾气,允许她有情绪,可有时候也得顾全大局不是。这次得罪将军府,往后是否有祸端也未可知。唉”
一个嬷嬷进来将度娘推醒道:“太子妃,太子妃,太子妃”
连着十几声,最后一声是很大声的叫。
这太子妃也太难叫醒了。
“嗯,要吃饭了吗”迷迷糊糊的,度娘以为在家。
嬷嬷:“”
“太子妃,礼佛不可不敬,你得一口气抄完才可吃饭。”
“哦”度娘又很认真的抄起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