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娘翻来覆去睡不着,怎么想都想不通,他没得罪离夜吧,就住个乡下而已,也没见他有不开心,怎么就变了呢
说到变那天离夜就不正常,像是吓到了,莫不是看到什么吓人的东西
那些动物不是人为,难不成离夜看到了
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她绞杀的。难不成离夜封印的东西绞杀的他说完全好了,那是不是封印也解开了,他封印了什么
不行他得去找离夜弄清楚
度娘起身穿好衣服,天黑漆漆的,侧房守着人刚睡着。
度娘起身穿衣也未将人吵醒。
黑漆漆的天也未有人把守,院落里都是女子,便是后厨的男子也不会守在前头。
度娘站在院墙前,有她一个半人那么高,这砌这么高的墙做什么。
她就这么吓人。
度娘搬了两个椅子,静悄悄的,谁也没听到动静。
那两米高的墙,度娘信心满满的上去,看到侍卫把手,此时谁也没想到,太子妃刚回府就爬墙头。
只听“哎呦”一声。
惊醒了站岗的兵卫。
“谁”
“唰唰唰”拔刀的声音。
“诶,别别我是太子妃”
太子妃
一群人仔细看了看,确定是太子妃,收了刀。
有人立即去叫初阳。
现在不论太子妃这个人,还是太子妃的名字在兵卫里都是禁忌。
初阳是边跑边穿衣服,心里默念:祖宗千万别添乱。
度娘跳下来时没发现地上有石块,后脚跟是疼的哆嗦,咬了咬牙起身。
要往前走,被兵卫拦下。
“让开”
兵卫个个不说话,围着圈,不让路,度娘东南西北走都有人拦着。
初阳来就看到太子妃瘸着腿,哪个方向走都有人拦着。
“哎,初阳,你带我去找离夜。”
初阳:“”
现在这个情况太子妃看不来吗心里叹一口气,太子妃不是一般人,许真是看不来。
“把门打开。”
有个兵卫去开太子妃院落的门,上了锁的,度娘疑惑,这就好像自己被锁在里面一样。
“初阳,离夜到底怎么回事”
他怎么知道啊那军棍他可不想再挨了。道:“太子妃请。”
“初阳,你带我去找离夜,我有话对他说。”
“太子妃,别为难属下。”然后一个请的手势。也说明见太子殿下的事没的商量。
度娘没辙,一瘸一瘸的走想大门。
就在众人以为太子妃乖乖回院的时候,太子妃一个捡漏,朝间隔大的兵卫间跑了出去。
这一瘸一瘸的能跑多快。
初阳扶额,一个上前拎过度娘的后脖领,“太子妃得罪了。”
度娘喉咙一紧,没多久便在自己院落,待反应过来,门已开始上锁。
西院听到动静,慢慢开始亮堂起来。
嬷嬷出来看到度娘坐在地上,着急道:“度娘,你怎么了”
度娘咬牙:“嬷嬷我伤到脚了,好疼。”
衣服上有很明显的墙灰,再看看那堆叠的凳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嬷嬷无奈上去扶起度娘,心酸道:“知道现在太子的态度也好,太子不待见咱们,咱们以后不去找他便是。”
嬷嬷就怕度娘步她娘的后尘,想不开,遂言语上多是开导,小心翼翼。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