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晚上离夜磨人的时候耳朵一痛。
低沉的咬牙声:“你”
“你喝多了,这都多晚了,再不睡天都该亮了。”话是夸张了点,但太磨人也得容许别人有脾气不是。
某人脸黑,松了度娘:“今日便算了,往后你揪吾耳朵,吾便真叫你尝尝什么叫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度娘:“”揪耳朵管用但离夜的威胁也管用
好吧,这事儿往后得慎重。
离夜酒喝很难受,睡不着,轻唤道:“夫人。”
“嗯干嘛”
“为何你身上越来越香”
“香为什么我闻不到”度娘认真嗅了嗅,没香味啊。
离夜凑过来闻,“夫人,真的很好闻。”
说完度娘耳垂一热,浑身一颤。
度娘:“”不是说今日算了吗。
离夜有些难受的道:“夫人,吾难受。”一嘴酒气喷在耳边,有气无力的声音,倒是真像难受的,度娘从未遇到过这样的离夜。
度娘有些不知所措:“我该怎么做”
离夜:“将这些酒意耗掉就好。”
“如何耗”
“夫人躺着不动便好。”
度娘:“”
不知是真是假,度娘便真的躺着不动。
而某人嘴角上扬,这乖巧的样子甚得他心。然后某人将她当成餐桌上的美食,吃了个遍,再整个入腹。
“”
天一亮度娘还在睡,那难受的某人却生龙活虎,煮水做饭,一点也不嫌弃麻烦,做饭喂她好似也是一种享受。
热水好了,离夜亲自端水去给度娘擦洗。
那露着的香肩,嗯,哪哪都有他的杰作。
离夜动了动喉结。
轻唤道:“夫人,吾给你擦洗,还是你自己洗。”
度娘才睡没多久,如猫般应一声,就没声了。
某人自觉自己过分,果断拧了帕子,亲自替度娘擦洗。
不知为何,最近只要看见度娘,心口便有热意,不用再行那夫妻之事也是热的。这时候他才像个正常人,但离开度娘心口便是冷的,空洞像那没有心的人。
离夜将度娘盖好被子,他都这样擦洗了,度娘也没醒,可见累狠了。
离夜就在床边看着女子,不可思议,为何会如此。
男子便这样看着女子睡颜许久。
“噔,噔,噔”敲篱笆发出的声音。
离夜起身朝外去。
昨天那些人。
有人道:“离兄弟一起走猎去。”
第一次邀请,离夜想了想道:“好,你们先走。”
“好”
众人:这次有五个字。
离夜骑马,他们可是走路,不是一个层次,允许他掉队。
留度娘一人在家,离夜还是有些不放心,果断回屋将度娘唤醒:“夫人,该起了,吾烧了早饭在锅里。”
“嗯,好,你又做好早饭了”早上的声音尤其软糯。
离夜喉咙微动,亲自替度娘穿衣。
“吾去狩猎,不知何时回,你别忘了自己做饭。”
度娘点头,说来昨日大婶子做的菜她想试试呢。道:“相公小心些。”清甜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
“嗯。”
这样的度娘,离夜想到一个词,可口
度娘嘴上一软,不是去狩猎吗
好在只是亲一口,虚惊一场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