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门栓子,防火防盗防离夜
可能吗
门推不开,离夜也不生气,弯着唇邪魅的想着一会儿该如何惩罚,转而去看窗户,嗯,窗没栓着,确定是不让他进屋还是让他走窗户
无声的翻入屋中,度娘已揽着被子睡着。那八爪鱼般的睡姿,扒着被子,是把被子当成他了不成。
然后某人睡的好好的,只觉身上一重,双手被钳制住,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你说吾该如何罚你”
“唔”
离夜变了,坏的透透的那种,呜呜
到底是凡人之身,精神再好,身体也得休息,听说离夜忙的几日未合眼。八壹
度娘醒来,离夜还在睡,算了看在你辛苦的份上让你好好睡一觉。
县衙里只见忙碌,没有一人敢闲着。
碧草:“主子今日是去外面走走还是听话本子”
“走走吧。”
街道有人巡逻,是离夜的侍卫兵。
见到度娘,几个侍卫兵向度娘行礼:“见过太子妃”
“去忙你们的,不用行李。”
“别跑”
几个侍卫兵听到声音立即行动,还是那个瘦小个子的小偷。
没几下就被侍卫兵抓住,那侍卫兵连连求饶:“各位兵爷饶命我老母病了实在没钱治病,我才会,才会”
那被偷人见人被抓住,上前就要去揍人。
又被侍卫兵钳制住,喝斥道:“偷盗自有官府惩治,不得打人斗殴。”
“兵爷,这小子常在此偷盗,也没见官府管过。”
“以往是以往,今日在我们管辖内出现如此行径定会惩治。”
“好,好,我听兵爷的。”拿了自己的钱袋子就走。
那小男孩瑟瑟发抖,往常虽怕被抓却没有实打实抓过。
“兵爷,我真的是为救我老母,求求你们放了我,没有我她没人照顾,会不行的,求求你们放了我”一把鼻涕一把泪,连带磕头,看着也着实可怜。
侍卫兵互看一眼,其中一个道:“不论你多可怜,犯事就得受罚,有什么对我们黎管事说。”
什么一个管事不是新的县爷
黎子伸忙的焦头烂额,县里大大小小的事不管从下面上来,还是从上面下来都得经过他。于他来说,离夜才是周扒皮啊,他扒自己还扒所有人,尤其是他。
一个瘦弱的男子被扔了进来,侍卫兵汇报:“黎管事,此人因偷盗被抓。”
黎子伸头都没抬,“拉去关三个月。”
“大老爷饶命,我家有病重老母,没钱看病才偷盗,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我给您磕头”
“砰砰砰”
瞧着不似做假。
黎子伸:“拉下去受三十棍,留着腿让他走回去。”他实在不想处理这些小事,能快则快。
侍卫兵快速去办。
这接下来分粮食得派人,现在人手不够,可怎么弄。
度娘见黎子伸这皱眉忙得不抬头的样子,正好撞到黎子伸下怀。
“可有我能做的事”
清清脆脆的声音,听着就悦耳,黎子伸松了眉头,咧着嘴道:“有,有,给百姓分粮正好没人,你来正好,正好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