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什么
对于傅锦州来讲,当然是某些一加一大于二的事情了。
可是既然她说没有,那便只能再等等。
回去的路上,聂桑桑的微信上还收到了酸汤饺的菜谱,让她下次还想吃的话可以让某个还未出师的人试试。
聂桑桑正准备发给傅锦州,可车子在市中心路口堵上时,她忽然在一个酒店门口看到了顾昂和游方莹的身影。
许久未见的顾昂穿着暗红色的羽绒服,模样看起来似乎成熟了一些,他斜斜的倚靠在酒店门口的柱子上,静静的等着衣着贵气的游方莹跟人打完招呼。
游方莹转头,眼神慈爱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脖子看他会不会冷。
顾昂躲了开去,但还是回给了母亲一个安心的笑容。
在车里的聂桑桑眼神一黯。
即便心里早已释怀,但看着他们母子相处的场景仍然会忍不住心里一酸。
回到家后,她有预感顾昂应该会跟她联系,果不其然,晚上的时候他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希望她明天能见他和他的母亲一面。
她和游方莹,话都已经说到那个份上了,和顾昂也如愿分手,放过了她精心培养的儿子,还有什么见面的必要呢。
不过,聂桑桑还是答应了下来,因为顾昂在电话里那近乎祈求的语气。
挂断电话后,她想了想,没有对傅锦州隐瞒。
沙发上,聂桑桑躺在傅锦州的膝盖上,眼神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电视上的综艺。
“不想去的话别勉强。”
傅锦州低头顺着她的长发。
此时,不管是向上看还是俯视,都是堪称死亡角度,但这两个人还是用过硬的颜值给扛住了。
“还是去吧,毕竟在这件事上理亏的人也不是我,那我为什么要像是做错事的那个人一样躲避呢”
“我明天要开会,安排张德宝送你过去。”
“又是会让人不开心的会吗”
聂桑桑是去傅氏参加过股东会的,里面的氛围无时无刻都在剑拔弩张,真不知道傅锦州这么多年是怎么忍下来的。
“嗯,因为那是我的战场。”
“傅锦州,过年的时候如果这件事已经平复,我们带着傅老头去找个下大雪的地方过年吧。”
聂桑桑翻了半个身子,手指懒懒的缠绕着男人的毛衣边儿。
“过年去雪原是有什么寓意吗”
之前有一年她也是一个人过年去了雪原,然后因为雪崩被困住,还是傅锦州调动直升飞机去把她给捞回来的。
“没有,就是觉得下大雪,一家人挤在热气腾腾的小屋子里,这才是年。”
聂谭还没变的时候就是这样,父女两个围着桌子包饺子,那时候的游方莹虽然还是冷淡,但过年这天并不会一直把自己窝在房间里,也会出来帮忙。
有的时候心情好了,甚至还会施舍他们父女一个浅淡的笑容。
吃完年夜饭,聂谭还会给她一个很小的红包,里面装了很少的钱。
什么都买不了,却是她想要的圆满
所以,不是过年必须去下大雪的地方。
而是她还没从哪些眷恋里走出来,习惯性的去找过去的足迹罢了。
“好,不会拖太久。”
傅锦州说完,俯身亲了一下她的唇角,又忍不住加深辗转,好像这就是承诺的印记一样。
第二天,聂桑桑坐着张德宝的车来到约好的地方。
隔着玻璃,游方莹老远就看见了她,然后目光越过她身后的男人,借着咖啡杯的遮挡眼神快速闪过一丝不屑。
随着聂桑桑逐渐走近,坐到他们面前。
顾昂抑制不住心中的苦涩。
她不一样了。
在自己整日因为她心烦难耐的时候,她被傅锦州娇养的很好,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神采奕奕。
“有事的话可以直接说的。”
聂桑桑率先开了口,眼神坦荡。
“聂桑桑。”
顾昂的声音有点沙哑,想要说出口的话好像也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然后,游方莹的眼泪就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桑桑,妈妈回去想了很多,其实我是没资格阻止你和小昂在一起的,今天来,也是想求得你的原谅,原谅我的自私,为了自己的幸福抛下你这么多年。”
原来,是想求和好吗
看着游方莹悲伤的表情,聂桑桑首先想到的是父亲聂谭这些年卑微后的不值。
可能她是不懂游方莹和顾昂爸爸到底爱的多么轰轰烈烈,又或者和聂谭组成的家庭又是怎么样的不如意,才能让她不顾一切的抛夫弃女,只留给了她自己体面。
可是,如果她从头到尾都不爱聂谭,又为什么要在走投无路的时候给他希望呢
“抱歉,我觉得不是很有必要。这么多年,你错过的东西太多了,那就一直错过好了。”
聂桑桑的语气生硬,并不为游方莹的悲伤所动。
“她顾不上你都是因为我,所以你要恨就恨我好了。聂桑桑,妈妈她是真的想跟你补偿你的。”
顾昂说话的时候,下意识的想要握住她的手,然而还没等他接近,聂桑桑已经将放在桌上的手撤了下去。
无形中的界线将两人划的很开。
“我不想再重复这个话题了,而且我现在也过的很好,不需要补偿。既然大家谈不到一起,那么今天先到此为止吧。”
聂桑桑皱着眉站起身来,她真的无法再去跟一个用名字来惩罚无辜孩子的女人做母女。
眼见她离开,游方莹脸色煞白,眼泪顿时凝固在眼眶中。
顾昂起身追了出去,在门口拉住了她的手腕。
“聂桑桑,就算是看在你我之间的情分上,也不可以吗”
他眼眶微红,神色黯淡,接近于卑微的请求。
“顾昂,你觉得这是可以用来交换的”
聂桑桑心里一酸,她不否认,在自己低谷的时候,顾昂对她的影响很大。不管他们有没有在一起,她始终都会记得有这么一个少年。
可是今天,顾昂却想用他当初的好裹挟她来接受游方莹意味不明的求和。
“我不想看你一个人,也不想她失望,所以,即便你说我卑劣也好,拎不清也罢,我都希望你能好好考虑。”
“聂桑桑,别骗自己了,其实你在心里还是爱她的。”
要不然也不会在看流星的那个夜晚说出那些话。
顾昂的话就像一支锋利的剑,残忍的扯破了一些粉饰太平。
确实,在没有见游方莹之前,她是还抱着幻想。
“可以吗”
见她沉默不语,顾昂将姿态放的更低。
这让聂桑桑的视线有些模糊,恍惚中,顾昂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你让我回去考虑下吧。”
可能,她还是做不到十足的绝情,去拒绝他的请求,也可能,即便一次次的失望甚至于受伤,她都还是卑微的想得到游方莹的母爱。
聂桑桑带着满腹的心事来到车前,然后快走到车门的时候脚步绊了一下,还是张德宝眼疾手快的搀扶了他一把。
然而,两人这短暂的焦急落在游方莹眼中就是刻意的亲密。
一想到聂桑桑在和顾昂分开后居然找的是这样粗鄙的男人,她连表面的慈爱都快装不下去了。
为什么,都是她的孩子,她就那么的不争气
回到家里,傅锦州还没回来,大概是今天的会尤其冗长波折,以至于晚饭都是聂桑桑一个人吃的。
自从再次回到他身边,傅锦州很少会有这样忙碌的时刻,在傅氏没出事之前,有时她甚至都想取笑他是不是失业了,怎么会这么闲。
眼看着窗外暗下来的天,不一会又飘下了毛毛细雪,聂桑桑撑着伞去菜园转了一圈,但余光紧随的门口却始终没有她熟悉的车辆。
在见过顾昂和游方莹之后,她虽然答应了顾昂会考虑,但其实心里就像是赶鸭子上架一样。
在这种情绪之下,好像她能倾诉的人只有傅锦州了。
可偏偏就是不凑巧。
他还没回来
聂桑桑浇完了水,裹了个毛毯在客厅里看电视。她困的早,没一会就想睡了。
迷迷糊糊间又被手机的振动吵醒。
是顾昂给她发的微信,约她周末和游方莹一起去植物园。
聂桑桑没有立即回复,她看了眼外面的天,雪下的越来越大了。
忽然间,她就坐不住了,床上外套拿起门外的伞就出了门。
她打了个车,径直朝着傅氏大厦的方向。
可她还没到,傅锦州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你不在家”
他的嗓音清冷又舒缓,明明早上才听过的,但此刻却让她有点鼻酸。
“你回来了吗”
“嗯,晚上临时有点事耽搁了,忘了跟你说。你现在在哪”
“在回来的路上。”
“地址给我,我去接你”
聂桑桑在中途下了车,将地址发给傅锦州后来到旁边的小公园。
在等他来的期间,她看着落了一地的雪,莫名觉得自己有点好笑。
明明一个电话就可以避免徒劳的。
慢悠悠的走到秋千架前,她拂去上面的积雪,坐到上面晃晃悠悠。
秋千不大,但好在她身子娇小尚且能做的上去。
要不卡在上面就真的尴尬了。
毕竟这是给孩子准备的。
而她已经是个大人了。
不知是想起了什么,聂桑桑拿出手机翻到顾昂的页面,回了一个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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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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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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