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过分了吧
他不仅捡起来了,还给她洗了
聂桑桑双眼黑沉,围着湿漉漉的浴巾就冲了出去,将那件该死的蕾丝裙往傅锦州头上扔。
“你不要跟我说,还想着我穿给你看”
“额,当时错过了,心里一直觉得很遗憾。”
傅总老脸一红,极其不自然的为自己辩解。
“想都不要想,这没门儿”
这件衣服对聂桑桑来说不仅仅是一次尴尬到脚趾抠地的经历,还是严重社死的黑历史。
想到当时秦婉还有薛让嘲笑的表情藏都藏不住,聂桑桑就恨不得让傅锦州穿个苦茶子去街上跑一圈来体验一把她当初的感受。
“不穿就不穿,别着凉了。”
傅锦州有点遗憾的叹了口气,找到毛毯将浑身都还在滴水的聂桑桑裹住。
“这样吧,你去找把剪刀,当着我的面把它给剪个稀巴烂。我看不得它。”
“看不得它的意思是可以接受别的款式”
真是世风时下,一向高冷的傅总都开始说荤话了。
“不好意思,已经没有这项服务了。”
“那还有什么服务”
“还有你再不去拿剪刀今晚就别上这张床”
起初游弋两口子拉聂桑桑进来也是想的如果她不想用傅锦州的钱就以员工股的形式,毕竟这段时间画廊的生意基本上都是她在肩负。
可他们还真没想到,聂桑桑能把傅锦州本人给请过来。
几人约在画廊附近的茶肆,期间,傅锦州作为一个成功的企业管理者也给了他们不少的经验与建议,聂桑桑最开始还能听听,到后面直接吹着暖气开始犯困,看了一会驾校发的视频后歪扭扭的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傅锦州怕她着凉,将外套脱下盖在她身上,又伸手探了探她额头上的体温是否异常。
做完这些回来时,叶诗诗看他的眼神带着兴味。
“傅总,这次对聂桑桑是认真的”
毕竟叶诗诗以前在能见到两人一起出现的场合,都是聂桑桑像个小佣人一样围着他转。
“一直都是认真的。”
如果她不喜欢之前那种相处模式,那主动的一方他来也无妨。
看着一旁睡的安稳的聂桑桑,叶诗诗说不羡慕是假的。但好在,她的运气也不算差。
“合同修改后我会安排专业的律师跟你们对接签约。然后就是店面,我已经让我助理在傅氏所属物业的各大商圈开始留意有没有店铺售出了。”
“售出没有必要吧,我们想的是租就可以,这样也能减少资金压力。”
北城好的门面,比别墅都抢手。
毕竟即便有傅锦州兜底,但谁又能真正坦然的做一个坐享其成的米虫呢。
“不用担心,这个我来解决。”傅锦州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温柔。
“这些年,我很少送过她什么有心意的礼物。”
如果另一半不足以给予她所有的安全感,那么他就让她去做喜欢的事情。
“哎,她可真能睡,咱们说这么久的话都没醒。”
“她最近不一直挺能睡的嘛,有时候坐店里弄杯子也能睡着。”
游弋随口回了一句。
最近
傅锦州的眼神顿时有些微妙。
“那我们就先走了,傅总你要是不忙的话可以让她多睡一会。”
事情谈的差不多了,游弋夫妇也准备离开。
“好”
他们走后,包厢内就剩他和聂桑桑了。
傅锦州不疾不徐的给自己重新泡了一杯茶。
透过茶气的氤氲,为她的侧脸仿佛渡上了一层光,有种让人安宁下来的柔情。
然而,这种美好并没持续太久,就被他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
尽管傅锦州已经足够迅速的将铃声关闭,但聂桑桑还是醒了,揉着惺忪的睡眼发现游弋他们早就走了。
“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她想要将外套还给他,但傅锦州没接,将就又把她裹了起来。
“饿了吗”
“嗯,有点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太冷又或者是快过年的人都特别懒,不是困就是饿。”
聂桑桑睡的人有些软绵绵的。
“饿了就去吃饭。”
傅锦州微不可见的勾勾唇角。
此时的杭城,当顾昂回到家的时候,佣人告诉他夫人好像身体不舒服晚上都没下来用餐。
顾昂来到楼上,敲开房门后发现游方莹并没有生病,但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的样子。
“怎么了,妈”
尽管这段时间两人的关系有一点生疏,但他的关心也不是作假。
“没事,就是今天在整理一些家里穿不上的旧衣服去慈善义卖时翻到了你以前的初中校服。”
游方莹抹了抹眼角的泪痕,目光充满怀念。
“我还记得,那时候你都还没接受我,觉得我是破坏你家庭的罪魁祸首,你也没现在这么高大帅气,个子只到我肩膀。没想到一晃眼,你就比妈妈高这么多了。”
“嗯,我记得。”顾昂想起了游方莹因为找他而失去的那个孩子,他都还不知道是弟弟还是妹妹。
“你记得,我也记得,但是现在一想,我确实是一个顾此失彼的母亲,你初中的时候,桑桑也就才上高中不久。我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你这边,忽略了她的成长,甚至连给她金钱上的帮助都没有。”
“你喜欢她这件事虽然让我很意外,一时间有点接受不能,但我这阵子也好好想过了,我们好像对她都要求太多。”
提起聂桑桑,游方莹的眼泪又抑制不住滚落。
“其实,如果你们要是真心想在一起,我是应该祝福的,毕竟,如果你能代替我对她好些,也可以减轻我心里的负罪感。”
听完游方莹说的话,顾昂低着头,表情却没有预想之中的开心。
“妈,你能这么想我很开心,但已经太晚了,她现在跟别人在一起。”
别人游方莹脑海里快速闪过在聂桑桑店里见过的那个男人。
虽然看起来五大三粗,但身上总有一种江湖气。
上不得台面。
“小昂,感情的分分合合是避免不了的事情,但是我想,即便你最后跟桑桑不能走到一起,我们也应该努力化解这些恩怨不是吗”
“妈,你的意思是”
顾昂眼里带着些不可置信。
“我想过两天再跟你去趟北城,虽然我有了你这么优秀的儿子,但我还是贪心的,想再找回我亲生的女儿。”
“好我陪你去。”
如果聂桑桑能跟她妈妈和好,那么他们就一定还有转机的。
想到这里,尚且心思单纯的少年伏在母亲膝盖上,嘴角不自觉向上扬起。只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游方莹的笑容里根本就没有任何多余的母爱成分。
聂桑桑和傅锦州回去的时候天色还早,因为上过几天驾校也摸了车,这让聂桑桑对傅锦州停在院里的车动起了心思。
“傅锦州,你想不想体验一把当教练的感觉”
书房内的傅锦州正在准备开一场视频会议,刚想跟她说她驾校考试的车型和家里的不一致。
但她看起来兴致很高的样子,他又怎么能拒绝。
将会议改期后,傅锦州开车将聂桑桑带到郊外平时基本没车开过的马路。
然后,他将驾驶位跟她兑换。
原本聂桑桑是觉得以自己理论一条过这点来看她对学车应该是很有天分的。
可谁知刚坐到方向盘,她立马像只刚落水的小鸡仔一样,僵手僵脚,浑身写满了手足无措。
“我,我该做什么”
“第一步该做什么你问我”
傅锦州好以闲暇的坐在一旁,欣赏着她慌乱的模样。
“我记得老师教过的,但我一下就忘了。我先想想啊哎,你这个座位怎么离方向盘这么远啊,我感觉我都够不着了”
不过这也没法,谁叫娇小的她和傅锦州的身形悬殊过大。
聂桑桑开始调整着自己的座位,然后恍然大悟般将脚踩在了油门上。
还没发动,傅锦州就很自觉的把安全带系上了,然后还不忘给她也系上。
“哎,你倒是教教我啊,我让你来是当教练的,不是坐车玩的。”
这也能怪他
傅锦州抑制不住的想笑,认命的俯身到方向盘前,一点一滴的教她怎么打火,挂挡。
反复试验了好多次,车子终于以20码的龟速缓缓前行。
在傅锦州看来,这个车速还没他走的快,但对聂桑桑来说已然是到了超速的极限。
“我是不是开的很快万一一会后面来车了我会不会反应不过来撞上啊。”
都说人在握住方向盘后会性情大变,大部分是路躁症,也有的人是路叨症。文網
“你放心加到40,附近的路我找人管制了的。”
“40不行不行,太快了,万一中途出来个小动物啊什么的多不好。”
聂桑桑不仅不敢加速,还把车开的像是心电图一样起起伏伏。后背还因为过于紧张都是汗。
傅锦州从来没坐过像这种时刻在煎熬着的车,尤其是司机还是自家的人,不能凶得全程哄着。
不过,有句话傅老头还是说的很对的
聂桑桑的车,每个一年半载的训练,最好不要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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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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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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