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聂桑桑两人去了市中心的国贸逛街。
春节快到了,叶诗诗因为要准备和游弋一起回老家过年兴致勃勃的想要置办几身新行头。
虽然现在的叶诗诗不能像以前那样花钱没节制,但这丝毫不影响姐的购物热情,毕竟身材是衣架子,穿个破烂布都好看。
然后,两人愉快的心情在遇到周朗的未婚妻江悦后戛然而止。
江悦一看到叶诗诗,立马眼神戒备以为她消失那么久回来是为了跟自己抢周朗,看到叶诗诗手中拎的是轻奢品牌的袋子便忍不住开始嘲讽。
“都混成这样了,下一个金主不好找吧不过要求放低别死盯着周朗不放找个中老年的还是可以继续舒坦日子的。”
“哟,听你这口气,是已经成为周太太了”
叶诗诗气场全开眼皮都没抬一下。
“没有,但也比你始终是不上台面的好。”
江悦脸色一白继而嗤笑出声。
“还没转正你激动个什么啊我都结婚了你还在守着你那三分地,真是搞笑。”叶诗诗轻飘飘的秀了一下自己的结婚钻戒。
钻石虽然不大不能亮瞎眼,但那可是正儿八经身份的象征。
眼看江悦瞬间被怼到说不出话,聂桑桑有点想笑。
“居然还有男的敢接你的盘”江悦继续出言不逊,其实,要论状态上来说,她虽然比叶诗诗要年轻几岁,但看起来精神气很差,完全没有了刚成为周朗未婚妻时的满面春光。
也是,摊上周朗这么个凉薄浪荡,外面彩旗不断的男人,任谁都会觉得糟心
“江悦,你话别说的那么难听,周朗是什么样的人你跟我都清楚,他要是愿意娶你就不会用一个未婚妻的虚名吊着你。到时候你要是一样被抛弃了,还指不定没我抢手呢。”
叶诗诗从回来的那刻起就知道,在北城始终会和这两个人重复,但,现在的她也是两个人,怕什么
“你结婚了”
这时,周朗的声音由身后传来,他本来就是和江悦一起出来的,因为接听电话换了个地方,却没想到江悦居然和叶诗诗狭路相逢。
许久未见,叶诗诗不管是气色还是样貌都比以前还要明艳,这让周朗的心里立马涌上一种不甘。
他找了她那么久,她居然敢嫁给别人
“是谁你嫁给了谁”周朗瞪着眼声音逐渐失控。
而从他回来到现在,一个眼神都没甩给江悦过。
江悦眼神一黯,脑子里不禁回想起叶诗诗的话。
“他要是愿意娶你就不会用一个未婚妻的虚名吊着你。”
“周朗,你在这演深情给谁看呢,你未婚妻不就在这里你管我嫁给谁,反正又没准备嫁给你。”
叶诗诗也不想多跟两人废话,拉着聂桑桑的手准备离开。
“站住,不说清楚不准走。”周朗不依不饶。
不过,他还没动手阻拦,几个黑衣保镖冲了上来,站在了她们身边。
这是,傅锦州的人
周朗目光阴鹫的扫了一眼聂桑桑,只能握紧双拳任由叶诗诗的身影消失不见。
他的脸色很难看,站在他身边跟个透明人一眼的江悦脸色更难看。
一路走出商场,叶诗诗连说了三声晦气。
不远处的路口,傅锦州的车子已经在等着了。
“傅老板,谢谢你的保镖助攻啊,顺道捎我回去不过分吧。”
叶诗诗笑着坐上后座。
“嗯。地址你发给聂桑桑。”
叶诗诗的家离商场并不远,她下车后,傅锦州扫了一眼一个袋子都没拎的聂桑桑。
“没有想买的东西”
“好像什么都不缺。”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聂桑桑的购物欲一直都不算旺盛。
但傅锦州很明显考虑到了别的情况,趁着红灯等候的时候递给她一张鎏金黑卡。
那是全球限量发行,代表着无上的财富和地位
“为什么给我这个,我又不缺钱花。”
“聂桑桑,当初贸然冻结你的卡,我很抱歉。”
傅锦州颌下眼帘,将卡放在了她的掌心。
“我知道那样做很不理智也很幼稚,但那是你离开后我想到的你能快点回来的手段。”
“我承认,我不是一个体贴的人。但以后,我想你能坦坦荡荡的呆在我身边,不仅仅是一张卡,我所有拥有的东西都是你的。”
“因为你现在是我女朋友,未来会是我的妻子,我孩子的母亲。”
这大概是第一次,他很正式的为她的身份正名,他说的话对于聂桑桑来说,也不可能心里毫无波动。
摩挲着黑卡的边缘,她觉得,她应该是要给傅锦州一些什么回应,但红灯很不应景的变成绿色。
男人踩动油门,将车开入前行的车流。
聂桑桑将头转向窗外,看着她和他的侧脸重叠,不止一次的在心里问着自己。
她是不是可以
沉默一直维持到回家,傅锦州放下车钥匙后来到院内,动作自然又熟练的给她种的菜浇水。
他俯着身子,像是在精心雕琢一件珍品。
因为这些普普通通到不值他另眼相待的菜苗是她种下的,就被赋予了别的用意。
聂桑桑悄无声息的来到他身后,目光追逐着他的身影,在他浇完水后给了他一个绵软的拥抱。
“傅锦州,我们以后好好的吧。”
其实,她就是个口是心非的胆小鬼,不想往后的人生再有起伏。
“嗯”
在她靠过来的时候,男人那颗仍有不安的心在逐渐落下。
薛家私人医院的走廊,薛慎一边抽着烟,一边听着来自周朗的电话。
结束通话后,他朝着病房的方向往回走,房门推开,是身体骤然枯瘦的薛让在对前来换药的护士气急败坏的咒骂声。
看到薛慎回来,护士连忙收拾好工具逃也似的离开。
薛让没出够气,又将矛头指向了一直疼爱自己的大哥。
“骗子,说话不算数,你不是说过要帮我得到她吗可我现在都快死了也没看到她的人。”
“你说,你是不是在敷衍我,不敢得罪傅锦州,想着等我死后一切一了百了你还可以回去舔着脸跟他合伙做生意。”
薛让的身体状况很不好,声嘶力竭的吼了两句后便开始大口喘气,脸色白的跟纸一样。
“谁说你会死的”
薛慎凛下眼神呵斥。
“呵呵,不会死百分之五十的家族遗传脊髓炎,你跟爸妈就是早知道我有病才一直纵着我的。即便手术也只有不到5痊愈的可能,下半辈子注定要像个废人一样呆在床上,你让我怎么活”
薛让的目光透着绝望。这让薛慎不仅握紧了双拳。
原本他和傅桉联手设计傅锦州在港城遇险就是想趁着他不在将聂桑桑困在薛让身边的。可谁知薛让突然发病昏倒让他心急如焚,再加上傅锦州回来后的迅速反制。
一时间,薛慎还真找不到很好的手段来满足薛让的愿望。
“如果你答应我的事情做不到,那不如就让我现在就了断了吧。”
薛让的病倒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只是他本人求生的意志很低,恐怕即便熬过了手术的风险也很难撑得过漫长的恢复期。
“小让,你相信大哥,这一次,大哥肯定会让你如愿。”
安抚完薛让后,薛慎走到病房外,拨通了某个电话。
“您好,请问是顾太太吗”
如此之下,那个女人,是必须要让他如愿的。
即便拼上整个薛家
不知风雨将至的聂桑桑来到画廊时,游弋和叶诗诗好像在商量什么。
细一问才知道,游弋是动了想换铺面的想法。
现在他们的生意平稳,顾客群的消费水平也逐渐走高,继续窝在艺术城这么个品质层次不齐的地方很明显不利于长期发展。
况且游弋最近的创作状态很好,画也很畅销,他们就想将店面换到一个高档一些的地方,以便打出他个人的品牌。
可想是这么想,摆在他们面前的现实也很严峻。
重新装修一家画廊动辄就是几十上百万的资金不说,还有现阶段北城适合做画廊的地方铺面根本就不是有钱就能拿得下。
“所以,是不是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
聂桑桑加入了他们的讨论。
“怎么终于想到要入股这件事了”
游弋推了推眼镜,给叶诗诗递了一个金主驾到的眼神。
“啊我没什么概念,是需要花很多钱的意思”
聂桑桑入行时间很短,对涉及到深层次运营的东西更是一知半解。
“有钱自然是好的。”
“哦,那这个够不够”
她转身从包里掏出了傅锦州给的黑卡
“靠”
游弋猛的坐起身来。
“什么够不够啊,你这,随随便便买火箭都绰绰有余,更不用说咱们这间小小的画廊了。”
“嘿嘿,我就说有桑桑在这件事有的谈吧”
于是,聂桑桑算是喜提了一个合伙人的身份。
不过,游弋两口子也没真想通过傅锦州的关系占多大个便宜,反而很认真的给了她一个方案计划让她自己考虑,如果觉得可以做就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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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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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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