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碍眼
周遭温度骤降,显然傅锦州的耐性已到临界。男人冷眼示意,几个身强力壮的保镖将顾昂围住
“不准动他”
顾不得脚踝的疼痛,聂桑桑快速冲到顾昂面前,张开手臂怒目而视。
此刻的她是那么勇敢而无畏,想要在他面前,保护别的男人
“聂桑桑”
冰冷刺骨的眼神快速闪过一抹受伤,继而怒意狂飙。
“聂桑桑,他能给你带来什么仗着年轻冲动肆意妄为不管不顾,这样的人能给足你想要的你为什么不让他回去问问他的父母,能不能接受你,你们可不可以在一起”
聂桑桑身子一震,将傅锦州眼中的冷嘲看做是他对她身份上的蔑视。
觉得被他打上过印记的女人,是不配追求其他的幸福。
“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她提着声音,抑制不住上涌的怒气。
“傅锦州,我认为我们之间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如果你还是想要不顾我的意愿将我带走,那和从前又有什么区别”
“还是我就该像一个物品成为你的附属既然你做不到给我自由,那就把我一辈子关起来啊”
傅锦州没见过聂桑桑这样紧张袒护一个人的样子。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尖锐的钉子狠狠钉在他的心中。
“可是,他让你受伤了”
“肉眼可见的伤痕而已,好了就会过去,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在过去那三年里,我在你身边受过多少看不见的伤。”
“聂桑桑,非得是他吗即便你们不能在一起”
聂桑桑不能猜透傅锦州莫名发疯的理由,她也不认为就自己脚踝受伤这件事能够掀起这么大的风浪。
但是今天她不狠心把话说明白,困扰的,吃亏的又何止一人。
“是的”
她软下几分冷硬的语气。
“傅锦州,由始至终,我都不是你唯一的选择,你又何必执着的想要困住我。”
“呵,这就是你真实的想法”
傅锦州冷笑出声。
原来,自己的改变她没看到。
即便他已经放下骄傲,如此的小心翼翼,给她想要的尊重,放宽对她的限制。
聂桑桑没有回答,但那不曾放下的防备映合着她身后顾昂得意的笑脸,仿佛一记冰冷的巴掌,重重的扇在傅锦州的脸上。
不,不是没看到,是已经不在乎了。
即便她早已融化了孤高的野兽,将它驯服为忠犬。
“聂桑桑,你自由了”
傅锦州的脸表情凝结,就像面前碍眼的他们已经不再会在他心里掀起波澜一般。
学着她当初离开自己时的样子,用冰冷掩盖住他的失意与挫败。
“以后,我不会再来打扰你。”
在他转身之后,聂桑桑看着他高大的背影逐渐远离,无形中,好像划开了一道永不再见的沟壑。
这是她最想听到的话,也是最想从傅锦州那里得到的承诺。
可是,一切真如她所想的那样发生时,她在解脱之余,心里就好像被挖空一块。
那些曾经对她来说很重要的情感,此刻,在随着那道身影的消失一并抽离。
傅锦州一走,他带来的保镖也陆续离开。
停车场重新变回了安静与空旷。
“聂老板,你刚刚真的很帅。”
顾昂从小到大就是横冲直撞的性子,这辈子,他只在两个女人身上感受过被保护的感觉。
一个是他妈,一个是聂桑桑。
刚好,以后这两个人也会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顾昂试探性的勾了勾她的手指,在没有得到拒绝后大胆的牵起了她的手。
他的手掌很大,粗粝又温热,一如他坦率到从不刻意掩饰的情感。
但很显然,这样的温暖,并不能很快的补足她内心的缺失。
傅锦州,这一次,我们是真的说好了再见吧。
聂桑桑收回视线,露出些许苍白的微笑。
“废话,我一直很帅”
危机解除的瞬间,他们在名正言顺的牵手。
在车内密切关注着动向的两人对视一眼后眼神都有些复杂。
“翩翩姐姐,会祝福他们吗”
项洋喜欢聂桑桑,更多是眷恋她身上的温暖,他知道,现在的自己年幼又弱小,还不足以可以保护她。
因此,在他成长为足够可靠的存在前,她的任何选择,他都会祝福。
“嗯,他们很配。”
周翩翩喜欢顾昂,分不清是年少的依赖还是长大后的憧憬,又或者习惯目光追随着他的无所不能。
但年少的喜欢并不是都能开花结果的,而且,现在的她不仅没有聂桑桑好看,也没有她勇敢。
情敌相见,第一时间不是想着雌竞分个高低,而是会照顾到她情绪的人。
即便现在她嫉妒又羡慕,也对她升不起一丝恶感。
然而,此时的他们并不知道,世间所有的情感,不是带了他人的期盼与祝福就都会长远的。
简简单单出去露营了一次,看了一场没有落下的流星雨,虽然脚瘸了,但是拐着弯算是收获了一枚新鲜出炉的大学生男朋友。
聂桑桑心情很复杂,觉得自己好像做了贼一样,正在残害根苗正红的大好青年。
“聂老板,我觉得你可以慎重考虑一下了。”
一天三遍准时报道的顾昂同学踩着午饭的点推开了画廊的门。
此时店里还有客人,带着职业微笑的聂桑桑不走心的回了一句。
“考虑什么”
“考虑你现在很不方便,家里需要个帮手啊什么的”
顾昂像个大爷一样没形象的趴在茶台。一如既往的口无遮拦。
没想到,年轻漂亮的老板有个这么帅气的男朋友。
一时间,客人看她的眼神带着挪逾。即便走的时候什么都没买,也暗戳戳的送了句祝福。
“老板,男朋友这么帅不答应就不礼貌了哈”
“”
聂桑桑一整个无语,关上店门就想说叨个几句。
“我只是伤了一条腿,又不是瘫痪了,有什么不方便的”
“啊,真的好遗憾”
“你在遗憾我没瘫痪”
“不,我只是在遗憾我为什么没有特异功能,可以唰的一下将你变好,又或者是在你任何需要的时候蹦的一声出现在你面前。”
顾昂说完,像是变魔法一样从身后拿出一个保温盒,里面装了热腾腾的大骨汤。
“你会下厨了”
聂桑桑有点讶异。
“酒店打包的,不过因为打包盒看起来没什么仪式感,就买了个保温盒。”
顾昂给聂桑桑倒了一碗,然后像是个想讨奖励的小学生一样又自顾自的说到。
“卖保温盒的大妈在知道我是给女朋友送饭的还给我选了个粉红色的,嗨你别说还挺好看的,要不是想着我提起来会很娘,我就买了。”
聂桑桑嘴里喝着汤没说话,嘴角上扬的听着他在叨叨叨。
这让每一句话都想得到回应的顾昂不满意了。
“聂老板,我觉得你不是很喜欢我”
“你从什么感觉出来的”
“因为对比我的喜欢,就像这盒子里的汤,是满满一盒,而你呢”
顾昂倒出一小口。
“大概就这么点”
聂桑桑确实没开口说过喜欢,也没明说他们在交往。与顾昂习惯的热烈直率来说,她在感情上是被动且羞涩的。
所以表达上的差距,也不是明着说就能改的过来的。
“嗯,真的就这么点不能再多了”
不过有时候她还是会忍不住想要逗逗他。
顾昂眼珠乱动撇了一眼四周无人,盯着聂桑桑白净细嫩的脸,一瞬间心跳的飞快
“那,我有点其他要求也不过分啊。”
可就在他想要壮起狗胆亲一口时,该死的电话又响了。
还是他妈的
什么情况啊小老弟
顾昂悻悻的看了一眼憋着笑的聂桑桑,夹着电话走到门外。
“喂,妈,什么事”
“小昂,翩翩是不是在北城玩的不开心”电话那头的芳姨柔声依旧,却带着那么点质问的意味。
“她想去的地方我和项洋都陪着她去了啊,还要怎么样”
顾昂觉得周翩翩有点烦,明明走的时候都是正常的,回头就跟父母告状。
其实,他还真的错怪了周翩翩了。她回家后一句顾昂的不好都没说过,但向来乖巧的小姑娘按捺不住的低落和黯然又怎么逃得过长辈的厉眼。
“什么你都带着项洋去的项洋不是学习很忙也不喜欢跟不熟的人多接触吗”
“嗯,好了妈,这件事就这样吧,她不开心也应该检讨下是不是自己的性格问题,反正我作为东道主是有求不应的。就这样啊,我还有事要忙”
从顾昂去北城上大学后,这是第一次他有点不耐烦的主动挂断电话。
芳姨恬淡的表情有些挂不住。也让同在一个房间内的周父周母脸色瞬间就变了。
“顾昂这是什么意思摆明了对我们家翩翩没有意思吗”
“没有,他现在期末学习压力有点大,再说了,两个孩子从小一块长大,感情自然是最深厚的。”
今天两家坐到一起也是因为看到周翩翩从北城回来后的反应想要重新商量下订婚的事情。
两家都清楚,这一场结合,不过是让两家企业成为命运共同体的佐证而已。
明面上订婚是看孩子的意愿和感情基础,实际上出去长远考虑的势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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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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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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