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海跪下求饶。
吴涛也急忙跪在赵大海身旁,声泪俱下,心态彻底崩了。
张志强叶希欢则怒视陈浩。
这二位心知陈浩绝不会放过他们,与其卑贱窝囊的死,不如硬气的死,不辱没他们赫赫凶名。
张志强团伙其他人,在陈浩的人攻入议事大厅时或被手雷炸死或被击毙。
“赵志强叶希欢,你俩害死龙哥,赵大海吴涛,你俩害死梁娟娟,今天你们都得死。”陈浩要将该死之人斩尽杀绝。
赵大海万念俱灰。
“十条好汉”张志强昂头叫嚣,故作无所谓。
视死如归。
何尝不是绝望的表现。
陈浩懒得多说。
议事大厅外,尸横遍地,处处是焦土和燃烧的车辆、坦克、木屋帐篷,尽显战场的残酷与血腥。
四架卡式武装直升机在天空中盘旋警戒。
近五年,坤刹集团重型武器装备,全是通过陈浩的关系与渠道,从e国国引进的e式装备。
比如天空中那四架卡式武装直升机。
通往军营的道路上。
一长串装甲车军用卡车疾驰,宛若长龙,带起滚滚烟尘。
坤刹派出的地面部队赶到。
不到五分钟,一辆接一辆装甲车军车进入残破不堪的军营,大批士兵下车。
指挥官,坤刹集团一位大校,带着数十人进入议事大厅。
“陈少”
大校面对陈浩,肃然敬礼。
大校身后几十人也齐刷刷敬礼。
陈浩微微点头,对于坤刹的部队及时出现,毫不意外,这里有他的人,知道玛推娅抓了他,必然第一时间向坤刹求援。
“坤刹将军得知玛推娅对您不利,立即派兵。”
大校这是委婉告诉陈浩,玛推娅所作所为与坤刹无关。
最近几年,陈浩的影响力不断渗透坤刹集团,武器装备的购入、缅国北部经济的发展都离不开陈浩。
坤刹集团内部不少人,为此担忧。
一些流言甚至把陈浩说成是坤刹集团的幕后大老板。
今天这事传开。
绝对有人认为,这是坤刹授意玛推娅对付陈浩。
大校深知,坤刹将军很怕面前这位年轻的陈少也产生误会。
“辛苦了。”
陈浩微微一笑,压根没把这件事和坤刹联系起来,因为坤刹非常清楚,他看不上缅国北部这片穷山恶水,志在天下。
“将军还说,您永远是他最信赖的挚友、伙伴,也是他最敬佩的强者。”大校这话刺激到跪着的赵大海吴涛。
坤刹。
这世间真正的枭雄。
用十几杆土枪打下半壁江山的猛人。
陈小子居然能令这样一位猛人敬佩。
两人惊骇对视,无法想象陈浩的来头与背景,悔青肠子,奈何这世上没后悔药。
“收集一些毒蛇,毒性别太强,人被咬后,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把收集好的蛇扔进这里。”陈浩指向玛推娅为他准备的牢笼。
张志强、叶希欢、赵大海、吴涛猜到陈浩想干嘛。
怕蛇的吴涛吓尿。
张志强叶希欢这二位硬汉也有些毛骨悚然。
叶希欢瞥见不远处玛推娅护卫丢掉的ak47,咬牙扑过去,操起枪,要冲着陈浩等人开枪扫射。
砰砰砰
陈浩的人连开三枪,子弹击穿叶希欢双手腕部和右脚的脚踝。
能进入黑石公司,来缅国接受实战磨砺,皆是退役华国军中高手,他们的枪法是数以万计子弹喂出来的,指哪打哪。
“陈浩,老子做鬼不会放过你”
因手脚受伤而无法爬起的叶希欢,扭头朝陈浩嘶吼,面目扭曲,恨到极点。
陈浩半眼不多瞧叶希欢。
大校带来的士兵带走俘虏和尸体,把议事大厅清理干净。
陈浩坐到玛推娅坐过的虎皮大椅上。
黑石公司的人,坤刹派来的大校军官和十多名下属,立于议事大厅左右两侧。
过了许久,一群士兵走进来。
人人抱着一个大瓷坛。文網
“把这东西抬起来”
大校命令手下抬起重达万斤的地牢盖子。
二十多人上前,咬紧牙关一起使力。
地牢盖子纹丝不动。
“听口号,一二用力”
大校大喊。
二十多人倾尽全力,徒劳无功。
“我来吧。”
陈浩起身,从议事大厅最里面放置虎皮大椅的台子走下来,走到地牢盖子前。
人们默默瞧陈浩。
大多不信陈浩能抬起重达万斤的东西。
陈浩仰脸看到八根很粗的铁索链接地牢盖子,抓住距他最近的两条铁索,拉拽地牢盖子,使其平移。
使盖子平移,比抬起它要省力。
就好比大力士拉得动载重几十吨大卡车,却无法抬起几吨重的车子。
可即便如此,陈浩拉动牢笼盖子,依然惊世骇俗,毕竟这玩意没装轮子,与地面摩擦,阻力极大。
大校和一帮手下震惊之余尴尬不已。
他们竟没想到这么拉地牢盖子,智商堪忧。
沉重盖子在陈浩拉拽下,滑动差不多五十公分。
陈浩扔下铁链,道:“先把他们扔下去,再把蛇扔下去。”
赵大海、吴涛、张志强、叶希欢被士兵拖到地牢边。
吴涛筛糠般哆嗦,哭喊求饶。
赵大海面如死灰。
四人被士兵一一扔进形如大井的地牢。
叶希欢张志强的确硬气,被扔下去时没叫没喊。
地牢底部距地面十米,三层楼那么高。
四人摔在牢底,受伤不轻,难以起身。
抱着大瓷坛的士兵把一个个瓷坛砸下去,瓷坛破碎,装在坛子里的各种毒蛇乱窜,很快遍布牢底。
站在上面的人目睹这一幕,瘆得慌,何况下面四人,就连硬气的叶希欢张志强几近崩溃。
一条条毒蛇爬上四人身躯。
吴涛吓破胆,摔断右腿右臂的他,不顾剧痛疯狂打滚,反而激起蛇的凶性,几十条毒蛇纷纷攻击他。
“姓陈的,你不是人,不得好死”
赵大海歇斯底里诅咒陈浩。
“遇上恶人,我便是恶魔。”
陈浩面无表情回应赵大海。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