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你是哪家公司的啊说不定以后我还可以帮你们带货呢。”
虽然现在刚开播,没什么人气,但是以后就不一定了呀。
她可以向带货主播发展
这样一来,可以同时赚好几份钱。
比如直播有直播和礼物的收益,
买石头有买石头的收益,
带货有带货的收益。
她还可以将直播回放剪辑一下,赚小的收益。
还有
想想就美滋滋呢。
男人愣了愣,没忍住在心底腹诽:
就她那运气,去直播简直是浪费好吗
可看千岁的样子,男人笑着说了他们公司的名字和品牌。
离开的时候,千岁带着兄弟俩去了邺城的商业街,先吃饭,然后看看他们有什么想买的。
千岁跟在身后看着他们到处窜,一直到在一家书店前停下。
涂强和涂富见千岁进书店,立即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惊悚。
她不会是想荼毒他们吧。
千岁出来的时候,提着一个大大的袋子,里面装得满满的。
看那袋子绷着的角度,显然重量不低。
可他们觉得,他们姐姐提着像是没有重量一般,看上去特别轻松。
千岁:“选好了没,选好了就要回去了。”
再晚一点天就黑了。
韩臬一直默不作声的跟在旁边,看到千岁从书店出来,也没多说什么。
涂强和涂富心底一紧:“回吧还是。”
手上有钱的感觉美滋滋的,也不急在这一时。
千岁确定两人不再逛了之后,直接看相韩臬提要求。
“送我们回去吧。”
韩臬:
韩臬打电话给司机,让对方过来接他们。
快要到家的时候,千岁像是突然开口交代韩臬。
“想办法给我弄一套解石工具,还有抛光的工具。”
她觉得试试自己解石,然后做珠宝首饰。
韩臬沉默。
千岁:“听到了没有不说话是不愿意还是什么意思”
见千岁拿着鸡毛当令箭,韩臬无语。
“听到了,明天就为你准备。”
千岁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回到家里,涂父涂母在看到他们安然无恙的回来后,紧紧提着的心彻底落回原处。
千岁下车,扭头就开始打发人。
“家里没多余的房间,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韩臬再次沉默。
这就是典型的过河拆桥。
需要他做事的时候根本不知道客气为何物,可要从她这里得那么点好处的时候,比爬世界最高峰还难。
韩臬:“明天上午,施工队和用料就会陆续就位,我还有些事,明天就先不过来了。”
装修这事没那么快,韩臬也懒得一直凑到千岁面前来。
千岁摆手,“反正我不满意的话,我是不会回去的。”
韩臬:“有什么要求你可以直接和施工队说。”千岁点头,要的就是韩臬这句话。
“可以。”
第二天。
一大早,施工队便跟着韩臬那个司机上门了。
对方看了一下,跟千岁确定最后的风格。
千岁给了对方一张图纸。
“就按照这个来。”
工头拿了图纸,和人讨论了一番后,开始动工。
千岁拿了手机找了个不会打扰到人的地方,开始直播。
直播间刚打开,角度都还没找好,弹幕就刷了起来。
“你这又是播什么”
“施工现场”
“一晚上不见,你就把自己送到工地搬砖来了”
“这么惨”
千岁扫了一眼,胡诌八扯张口就来。
“可不,昨晚上我被人打劫了,差点小命不保,我是散尽家财才保住小命,现在只能来这里搬砖。”
明明是他们在那说她到工地搬砖了。
现在她肯定了他们的说法,这些人又鄙夷了起来。
“听你扯。”
千岁:“那要等我想想,我看看要怎么扯。”
千岁这直播间里的人胡扯的时候,工头走了过来。
千岁看到这人闯进了镜头,还移动了一下视线。
“涂小姐,这里我建议修改一下。”
工头拿着她的图纸复印件,用笔指着卧室墙体上的暗格子。
千岁瞥了一眼后,直接拒绝:
“不修改,我就喜欢这样的。”
工头:
就想不明白她在墙上弄这种格子是什么意思,还不是那种墙体架子。
工头:“可是这样,不好动工啊。”
千岁侧头看了看工头,“动工是你们的事,而且你们肯定是没有将我的图纸看完整。这个地方是连着另一面书房的。”
工头皱着眉头翻了一下,看到书房部分,顿时一言难尽。
她书房和卧室连在一起,可图纸却一会这一会那的。
一开始阳台,接着其他房间,之后是卧室,中间又夹杂着堂屋,再到书房。
所以他看图纸的时候,还得先将打算的图纸整合好。
工头:“我知道了。”
工头离开,千岁才有心思看弹幕。
“看看图纸啊,看你画什么样子了。人家都看不懂。”
“那人真的找人过来帮你装修了啊。”
“让我们看看图纸。”
千岁见状,在桌上翻了翻,将她画的图纸放到了镜头下。
“画得还行啊,到时候看看装修出来的效果。”
千岁:“我亲自出手,能不行吗”
直播间一群人瞬间皱起眉头,就看不惯这么不谦虚的人。
“夸你一句还喘上了是吧”
“就这玩意,看着也就一般般了。”
“别到时候装修出来,跟坨屎一样。”
千岁:“如果效果不好,那肯定是施工队的原因。”
一连串的省略号从弹幕上飘过。
千岁有些好奇,“为什么你们都这么悠闲”
“来和我一起看书吧。”
千岁将镜头拉了一些,对准桌上的书籍。
众人:
他们只是想看个直播放松放松,并不想被学习支配。
另一边。
韩臬找了一圈,并没有找到千岁的直播间。
“明明有看到她直播,怎么没有呢”
韩臬接通了商茂豪。
将在原石区抢到的翡翠跟对方说了一下,顺便让对方看一下成品。
商茂豪:“这翡翠不错,先放分公司那边去。”
“涂乐那边怎么样了”
韩臬:“我正要您说涂小姐的事,涂小姐”
韩臬顿了顿,有些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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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