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桑晚撑腰就撑腰吧,竟然还想扯上她。
皇帝、皇后看到她,都要叫一声老王妃。
桑晚一个太子妃,凭什么呢
千岁想不明白,桑晚到底哪来的底气
桑晚本身并没有特别出彩的地方,人家对她第一印象只是小官之女、靖王府世子妃的侄女。
然后
没然后了。
虽然那两个印象看着还不错,但要看比较的对象。
若是寻常人家,那不用说,人家捧着她还来不及。
偏偏她嫁的是太子、一国储君,她的那两个标签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更何况,桑晚能嫁给齐谨巍还是齐谨巍努力的结果。
皇后娘娘一直想要一个家世出众,人又不错的姑娘做儿媳,齐谨巍和桑晚这一成婚,就将皇后娘娘的想法捏碎了。
所以,桑晚不见得就能得到皇后的喜欢。
这样的情况下,桑晚不想着在皇家站稳脚跟,还来靖王府摆谱就很离谱
难不成,桑晚以为嫁给齐谨巍就万事大吉了
那就有点搞笑了。
千岁心中嫌弃,却不紧不慢地给了答复。
“你就跟她说,我什么不适,就不过去见她了。”
“如此,孙儿便先下去了。”
赵廉贞可不想让千岁去受桑晚的晦气,他来,只是想提醒千岁一声:
桑晚作妖来了。
因此,千岁说不去,赵廉贞连劝说都没有,便冲千岁一礼,退了出去。
赵廉贞离开后,千岁将自己缩进院子里的躺椅中,盖着小毯子呼呼大睡。
她拆解团宠系统时,可是得了个好东西。
那小珠子,是系统的能量源,里面满满的都是能量。
真是便宜她了。
不过,她还没找到取用这珠子能量的办法。
将这珠子握在手里,也能使人心旷神怡,千岁也就没急着去解密。
可以的话,她带走好了。
千岁这么想着,作妖的人就找上了门。
“听说太奶奶身体不适,晚儿特地过来看望。”
千岁暗自撇嘴,这哪是来看望的,是来显摆的吧。
千岁阖眸躺着没有理会桑晚,假装自己没听到。
桑晚没听到回应,脸色直接就变了。
桑芸察言观色,上前就推了千岁的躺椅一把,大声说道:
“祖母,你怎么还在睡晚儿叫你呢。”
千岁:
真是为难她这个老人家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要演戏。
千岁心里念头一转,便直接将呼吸压到了最低,不仔细观察的话,都看不出她还有呼吸。
“祖母”
“祖母”
桑芸不甘心,连着叫了好几声,一声比一声不耐烦。
赵王府一群人听得眉头直皱。
桑晚却是挑着眉笑道:
“看来太奶奶是睡死了。”
在桑晚看来,千岁多半就是懒得见她所以装睡了。
赵欣却突然一怔,直接冲了过去。
赵欣握上千岁手的那一瞬,脸上浮现出错愕,不敢置信地喃喃。
“太奶奶”
赵欣慌乱地握着千岁手腕,手心里的手嶙峋又冰凉,凉得人心慌。
赵欣泪珠子一颗一颗的往下掉,不停地叫着千岁。
“大夫,找大夫”
赵欣死死抓着千岁的手,突然反应过来,连忙叫到。
其他人见状,心底一个咯噔。
“母亲”
“祖母”
赵修学和赵廉贞心中打鼓,连忙上前查看。
千岁只感觉到自己被人掐来掐去,辛苦忍着才没露馅。
赵修学和赵廉贞检查完,心直直地往下坠。
钱氏看了眼饱受打击的丈夫和儿子,连忙让贴身嬷嬷去找人。
钱氏站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千岁,心头想的却是:
千岁走了,那她就是这个府里地位最高的女人了。
千岁的存在,就如同压在头顶的大山,永远在头顶,翻不过去。
桑晚皱着眉,只觉得晦气。
好死不死的,偏偏在她过来的时候去世,这是克她还是怎么的
桑晚有些不想留下了。
刚刚那一遭要是被有心之人传出去,还不知道被传成什么样呢。
说不定还有人说她逼死这老太婆。
可现在走,又让她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桑晚很不是滋味。
桑晚看到大夫匆匆赶来,颤抖着手给千岁把脉检查,心中嗤笑。
桑晚正准备离开,然而下一秒大夫的话就让她钉在了原地。
大夫惊呼:“还有救”
顶着众人虎视眈眈的视线,大夫坚定道:
“老王妃脉象虽然很弱,但是还有”
“快去拿东西吊命”
“采珠,快去将我那人参丸子兑水端过来。”
赵欣一听吊命,就想到了之前千岁给她们姐妹几个准备的人参丸子,连忙吩咐了自己的婢女一声。
竟然没死
一时间,桑晚都不知道自己是希望千岁嗝屁还是活着了。
就很难受
千岁死了吧,她名声可能会受损。
千岁活着吧,她心头的郁气就没法出。
桑芸回到桑晚身边,倒是如释重负,生怕千岁就那么去了。
如果千岁真去了,那她很可能会被迁怒。
千岁在一群人折腾得差不多的时候,才缓缓睁开双眼。
千岁一睁眼,便听到赵修学庆幸的声音。
“醒了醒了”
赵修学喜极而泣。
千岁倒下,赵修学就有种天塌下来的感觉。
赵修学只要想到没了千岁,他要面对的场景,心头的胆怯就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
他不行的
千岁视线环顾一周,发出了疑惑。
“你们都围在这里做什么”
简简单单的一个询问,听得赵欣又是笑又是哭。
“我们来看您。”
“怎么还哭上了呢”
千岁抬手揉了揉赵欣脸颊,脸上全是无奈。
“既然老夫人已经醒了,我便不再多留了。”
桑晚打断千岁和赵欣的温情,说完之后转身就走,一点也不想继续逗留下去了。
鬼知道这老太婆是不是回光返照呢。
桑芸一看,连忙跟千岁等人说道:
“我去送送太子妃。”
千岁眸子微垂,等她收回视线对上的便是好几张欲哭无泪的脸。
千岁扯了扯嘴角,
“好了,我没事,一个个的哭丧着脸做什么”
众人无奈。
你是不知道你已经半只脚踏进棺材了吧。
不过看着千岁不以为意的身色,也没有说起那晦气的事。
傍晚。
皇后就派了教养嬷嬷到太子府。
教养嬷嬷看着桑晚,笑容可掬。
“太子妃娘娘,明天我们先来学妇德、妇言、妇容、妇功。”
桑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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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