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和哈利基纳、彼得帕克的关系很好,不过我还是建议最好先不要把我和戴安娜的身份透露给他们。”
戴安娜把乔治和卡拉送到学校就先离开了。
今天没有她的课,而且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卡拉穿着淡蓝色的短裙和浅色的衬衫,肆无忌惮地把自己精致细腻的小腿暴露在空气中,在初晨的阳光中白得耀眼。
她矮了乔治半个头,现在看倒也郎才女貌玉女金童。
只是两个人都暂时互相没什么感情。
乔治低声询问:“怎么说”
“我知道这个世界有个守护者,被称为至尊法师。”
卡拉也不担心自己说的话会被听到,她对乔治说,
“以前我跟她说起过这事儿,结果发生了很恐怖的事情。”
“什么事”
“太危险,不能说。”
“行吧。”
乔治也猜不到会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发生在古一的身上。
卡拉却接着说:“里世界有些污秽或者异类的污染形式是概念,也就是说,如果不是特定的人,任何一个擅自闯入者,只要触及了这个概念,都会被感染并堕落。”
所以古一闯入里世界被感染了
不,应该没有。
但肯定有些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
此时哈利和彼得也结伴进了教室。
他们一眼就见到了藏在角落的乔治和占据了平时哈利位置的卡拉。
“你不是我们班的吧”
乔治看向彼得。
彼得耸了耸肩:“听哈利说你谈恋爱了,我来围观。”
“我谈尼玛的恋爱。”
乔治一脸黑线。
他现在担心这俩坑货不小心触怒了卡拉,被一个超人抱摔砸成肉酱。
但卡拉没有解释,居然只是露出浅浅的笑容,盯住三个男生插科打诨。
看来她脾气很好。
“昨天晚上的雾好大啊,从哈德逊河上空开始向两岸蔓延,都弥漫了整个皇后区和曼哈顿。”
“我以为进了恐怖片来着。”
“你看过迷雾没有”
“那部惊悚题材的低成本电影”
“对,那雾太像了。”
“”
趁着还没上课,乔治三人七嘴八舌地讨论昨天晚上的雾气。
这雾来得快而浓,简直有些吓人,站在外面大概会伸手不见五指。
人类对未知的朦胧和混沌总是报以极大的好奇和恐惧。
一般来说,纽约的六月还不会起那么大的雾。
里面好像藏着危险的东西,随时会伸出触手来把夜不归宿的男人或者女人拉入迷雾里,最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说起来彼得你昨天晚上没出门”
“没有,我出不去,雾太浓了,一出门就会迷路。”
彼得摇头回答说,
“而且你知道,我的第六感很灵,每当我靠近窗户就有一种奇怪的危险感,像是有什么东西再盯着我一样。”
他和哈利还不知道卡拉的身份,所以用第六感来代替蜘蛛感应。
哈利说:“据说昨天晚上迷雾笼罩的区域至少失踪了好几十人,都是深夜还在外游荡的瘾君子和社团成员,还有就是一些居无定所的流浪者。幸好你没出去。”
他似乎心有余悸。
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卡拉的眉头轻轻皱起。
乔治和她对视一眼。
他开始赶彼得离开:“你快回去吧,马上上课了。”
。
。
。
“我们昨天晚上损失了多少具装甲”
“十二具,我们部署在曼哈顿和皇后区战略据点战损几乎达到了50。”
穿着职业套装、长相温婉的女人抱着文件夹回答椅子上男人的问题,
“我恐怕不得不提醒你,托尼,这样的损失多来几次的话就算是你也承担不起。”
托尼斯塔克的脚下踩着金红色的手提箱,他的面色深沉如水,眼中的担忧与恐惧几乎无法掩饰。
佩珀其实只是提醒他,不应该这么浪费他那些战衣。
至于要想让托尼斯塔克破产,百十架装甲还办不到。
托尼端起一杯咖啡,手在微微颤抖。
他问:“我约的客人到了吗”
“队长和班纳博士已经到了,其他人还在路上。”
“让他们直接到会议室吧,我马上就到。”
托尼的面容很憔悴。
他最近总是做一个诡异的梦,梦里始终一片混沌,四面起的、散发着无穷光辉的球体,这些球体生长出一双又一双死死盯着他。
最近这个梦越发骇人,上一次还见到一片横亘混沌星空之间的黑暗深渊,深渊从视野这一边的尽头划出又在视野另一边的尽头继续延伸。在深渊的前方,正面托尼的这一边,又一座巨大无比的巨石基座,上面坐着模糊的庞大身影
甩了甩脑袋。
托尼深深的吸了口气。
他在想,自己怎么会做这么怪异的梦。
他也测试过自己的脑袋波,发现在睡眠的时候简直活跃得不像话。
这不正常。
这太不正常了。
可他没对其他人说起过这事儿。
连佩珀也没有。
他怕她担心。
昨天晚上的迷雾非常诡异,托尼怀疑这是有某个异感染体在作祟,所以他召集了现在活跃在纽约的超级英雄们。
就在他手中的平板里,储存着至少二十份视频,虽然大多模糊不清而且被浓雾遮掩,但都可以从确定出现在视频中的人都已经遇害了。
有东西随着雾出来。
四处猎杀、四处狩猎,散播恐惧、杀戮人类。
它们在浓雾中游荡,却不会侵入那些密闭的空间,只是袭击那些深夜依旧在外的信行人。
而等到政政府反应过来调集军队的时候
雾又悄然退去了。
媒体的嘴被堵住了。
被散播的恐惧会滋生孕育异类的摇篮,越多的负面情绪会让纽约这座城市越快陷入黑暗。
办公室里只剩下托尼一人。
他背对着巨大的、能见到几乎整个曼哈顿的落地窗,温吞吞的阳光落在他背上。
忽然,有被盯着的奇怪感觉传遍他的全身。
这种感觉来得如此强烈
让托尼不寒而栗。
他猛然回头,不到一秒钟,金红色的战衣便覆盖了身体。
那里,落地窗的外面。
什么都没有。
除了一点皮肤擦过玻璃之后留下的模糊油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