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期积攒的这些超量的黄金,现在用来贿赂这些殖民地里已经完全腐化的,完全就是来捞钱的殖民地官员们,那实在是太合适不过了。
再加上魅惑人类之类的法术和伪造的文件,没到一个星期,陆易就把自己的航运公司,以及配属开发殖民岛屿的拉蒂兹殖民贸易公司都开了起来。
然后一行人租了一艘船,吭哧吭哧的赶到了位于班达海和阿拉弗拉海交汇处的一小片群岛。
“拉蒂兹先生,您看看还有什么问题吗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那我们就交接吧。”
跟船而来的荷兰殖民地官员满脸殷切的看着他眼中的一个“中年白人男子”说到,这个他眼中的“中年白人男子”自然就是陆易了。
至于这位殖民地官员为何这么殷勤,还在这闷热难耐的赤道地带十分负责任的一路跟着购地商人来实地验货,这一方面嘛自然是因为陆易一行人伪造的文件显示这些人都是来自英法荷等国的失地贵族后裔,在血统论还没过时的1916年,“低贱”的殖民地官员见到母国的贵族自然要殷勤一些。
当然,要只是有这些身份,也不至于让这个还年轻的有大把美好光阴可以期待的殖民官先生,冒着海难、海盗、瘟疫等风险,离开热情奔放的巴达维亚,跟着陆易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岛,实在是因为
“嗯,真是一个风景秀丽的岛屿,我很满意,道格曼先生,以后也请您和同事们多多照顾了。”这么说着的陆易,正大光明的往名为道格曼的殖民官先生手里塞了一根在国内叫做小黄鱼的金条。
“诶,唉,这,拉蒂兹先生,您还真是豪爽,呵呵。”
道格曼看到陆易这么毫不掩饰的就行贿,心虚的看了看还在船上没下来的几个同事,陆易哈哈大笑的拍着他的肩膀:“放心,道格曼先生,人人有份”
听到这话,道格曼先生朝着陆易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拉蒂兹先生,我一见到您就知道您是干大事业的,以后有什么麻烦就找我,我义不容辞”
“哈哈,好说好说。”
看着跟着来的殖民官们人人都分了根金条,每个人都十分满意,整个现场那叫一个其乐融融,就连陆易从船上卸载下来一堆明显不是普通民事公司应该拥有的大口径火炮和重机枪,这些先生们也仿佛被天热的眼花了,什么都没看见。
不仅如此,就连陆易派人把船只泊位旁一个开化的土著人小渔村的“长老”之类的头人都给抓了起来,这些殖民官还帮着狐假虎威的吓唬这些被驯熟了的土著人,让她们不要惹麻烦,乖乖配合母国上等人的工作。
等陆易的货和人在哭天喊地的当地土著的帮助下全部上岸后,这些殖民官才恋恋不舍的和陆易挥泪告别,离开了这座平时除了每年收税才来一趟的破岛。
哦,顺带一提,这一片群岛以后的所谓税收,都由陆易刚刚建立的“拉蒂兹殖民贸易公司”负责了,她们以后都不用来这里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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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走了,这帮贪得无厌的秃鹫。”
因为看不惯丑陋的交易而一直躲在一旁指挥先遣队布置防御阵地的南里香,看到那群殖民官终于离开后,才愤愤不平的吐了口唾沫,不满的走到陆易身边。
南里香有些不理解陆易的做法:“有必要给这些货色黄金吗虽然我们那个,额,默示录世界里的黄金还有很多,但是这种硬通货浪费在这种货色身上真的感觉很不爽啊,就不能用那个什么魅惑人类啥的糊弄过去吗”
正在欣赏自己私人海岛的陆易闻言无奈的看向南里香:“里香啊,任何法术都是有时效的,现在省下一点小钱,等这些人身上的法术效果过去了,一定会对自己当时为何那么清廉,一点贿赂都没收到,还尽心尽力办事的行为感到疑惑的,所以还不如现在就拿黄金堵住她们的嘴。”
听到陆易这么说,南里香虽然理解,但还是提出了一个疑问:“那你就不怕财帛动人心吗你这么壕爽的露财,万一他们刚刚起了什么坏心思,准备半路做了我们怎么办毕竟这里是文明世界边界的殖民地,是偏离航线的人烟稀少的岛屿,就连本地的收税官都只一年来一次,要是我的话,我肯定会认为在这里失踪掉一些人傻钱多的母国人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陆易欣慰的看着南里香,那眼神差点让这个御姐翻脸揍人:“我很高兴你现在也能想到这么多了,里香。放心,我能没有准备吗。”
这么说着,陆易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里香,你要知道,人的想法是可以引导的,人的情绪是大脑分泌的各种激素控制的,我最近正好在魅惑人类的基础上改造了个叫做谈判术的法术,刚刚就一直在对这些殖民官施法,确保她们在这一路上,都会因为顾忌、胆怯等情绪,产生旱涝保收的想法,不会做一些多余的事。”
“可是你之前才说法术是有时效的。”
“这是两码事,里香,魅惑人类会让他们事后明显的察觉到违和感,会让我们有暴露的风险,而谈判术只是确保他们这一路上不会产生什么不好的想法,哪怕事后回想起来,人类的大脑也会自己找理由说服自己,认为自己当时是保持了理智。”
这么解释着,陆易又指了指从学园默示录世界里调派过来的三十余人的全副武装的先遣队:“更何况,我们也不是没有利齿的肥羊,这种战争时期,还能搬出来火炮和重机枪,拥有明显经过正规军事训练的护卫,他们事后不会脑残的。”
看到南里香终于恍然大悟,表示认可,顺便表示“你们这群玩心眼的都心脏,还是我家静香傻乎乎的好”,陆易哈哈一笑,看向远方,原本当地土著渔村里的村民们都被集合到了另一头的空地上后,陆易拿出了时空门,在刚刚整理出来的平地上展开。
“好了,现在轮到我们干活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