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太乙直接就对着谢华说到:“我跟你说本体,你这双标的有点过分啊,我搞事就不行,一定要拦着,你搞事可以,那就随便作。我不服。”
谢华看了一下太乙,发现他好像真的是这么想的。他就不明白了,为啥自己的化身刚开始的时候好好的,怎么现在对搞事的执念那么大。
这时候谢华突然一扭头,看着使出诛仙剑阵的罗睺跟已经放出三尸的鸿钧,知道他们热身完毕开始下死手了。
然后赶紧加速了手中的动作,至少罗睺跪之前,他的这个得大致成型,不然就会有点麻烦了。
太乙看了一下谢华,也知道现在不是闹着玩的时候,随手撸了一下正在睡觉的晚饭就直接去现场侯着等罗睺跪了。
而战场中心的罗睺当然不知道他已经被安排的明明白白了,他只知道这次战斗不管输赢,都有保底。
所以他现在可以跟罗睺放心的下死手,当然他不认为自己会输给鸿钧,他觉得输赢只是时间问题。
而鸿钧似乎对谢华跟太乙说的事有了一点反应,不过他只知道他们在谈论他,并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也没有发现他已经被内定为胜利者了。
一想到这两个人不知道会不会干扰,鸿钧就头疼,这种局面不受控制的感觉,真的让他感到万分头疼。
但是他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先把眼前的局面稳住,只要自己能赢下来,成为天道代理人,谢华对他的影响就会减少非常多。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就算是他成为天道代理人,那谢华照样也能继续影响他。谁让谢华的后台就是天道呢。
而太乙看他俩的战斗,看的困得打了个哈欠:“真的无聊啊,还不如三族之战呢,打的是个锤子哦。”
看着诛仙剑阵罩着鸿钧之后,太乙就知道这战斗马上就要结束,就是不知道自己选个什么样的出场方式。
就当太乙胡思乱想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通天教主的诛仙剑阵是布下来之后等别人闯阵。
而罗睺的诛仙剑阵则是可以跟着他走的,然后需要用了之后四剑齐出,立马就能把剑阵布下来,不需要剑阵的情况下甚至可以作为防御阵法来对战。
这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这差距属实是有点大,不过也能理解,毕竟诛仙四剑是罗睺的,拿起来肯定也会更契合一些。
对此太乙稍微想了一下就表示理解。
不过鸿钧这个三尸好像也有点过分了,虽然实力比本体略微低了一些,但是他这个打了这么久居然还能继续打,按照他知道的剧情,三尸的作用好像只是用来辅助证道路的手段而不是用来打架的。
但是在鸿钧这里,三尸直接变成了战斗的手段,而且强度还相当给力。
只能说这俩人不愧是洪荒超级大boss,玩的一个比一个花,技能一个比一个吊。
就是不知道鸿钧的斩三尸跟太清的一气化三清哪个更加强一点。
有机会可以安排打一场,就是不知道太清敢不敢对自己老师出手了,也不知道通天教主遇到通天建木是个什么情况。
想到这里,太乙突然对未来充满了憧憬,不再是之前那种在没有事给我搞我就要死了的感觉。
而且这时候太乙也发现了自己跟谢华搞事的区别,谢华喜欢埋坑以及慢慢来,就跟鸿钧那个老阴比一样。
自己搞事就是直接自己插手把事情搞乱,因为谢华是想到什么去做什么,他要事情引导到自己想要看到的样子。
而自己纯粹是为了搞事而搞事,只要把事情搞乱,把事情搞出原来的轨道,那就是成功了,至于后果,他又不在乎。
这时候太乙才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听作死的,自己要是本体,早就一巴掌把自己拍死了。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谢华脾气越来越好了,也不发脾气,也不做其他的,现在就是慢慢做他想要做的事。可能是现在成为能掌控自己命运的大佬了。
然后也不需要那些外强中干的脾气来掩饰自己毫无办法的虚弱了。
不过他总觉的她的本体越来越恐怖了,就像是那种怎么说呢,明知道对方不会害你,但是你就站在老虎旁边看着他准备伏击下一个猎物一样。
而且他看到了一张网,一张谢华编出来的网,一张看不见却死死的把所有人都包在其就像是无形的恐惧一样,只要你还知道,他就存在。
但是这个网没有那种我不知道,我就可以逃过的性质。
而这时候太乙突然感觉到他们似乎打完了,也没仔细探查,直接就出现在了战场中心。
结果发现两人还没打完,只是暂时分开了对视着。
这时候突然出现的太乙就有点尴尬了,于是挑起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你们继续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说完之后立马就消失了,只留下眼都没眨一下的两人继续对试着,似乎刚刚一切都没有发生。
太乙跑回来之后,又看了看战场,发现他的出现没有造成任何可能会出现的恶劣结果之后又看了看谢华,发现谢华也没空看他这边的事,于是心里松了一口气。
“特么的,我明明感觉到两个人打完了啊,怎么只是分开了啊,这不太科学啊。”
而离渊岛上的谢华看着自己手上已经初具轮廓的一个类似于椅子一样的东西,也略显的有点激动。
然后趁着功夫顺手探查了一下太乙发现他没搞事之后就不去管他了,因为确实没什么好管的。
既然都选择相信太乙了,那就让他自己做到底,而他应该也能知道他容许他做的事发分寸在哪里,不至于真的拼死都要搞事。
紧接着就继续去搞他的椅子了,因为对他来说,这就是后面用来报复鸿钧的好东西。
最起码说能让鸿钧头疼好一阵子,这就足够了,不然就鸿钧那个连自己都算计的老阴比,不报复一下说真的不舒服。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