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不吃眼前亏
跟性命比起来,脸面又算得了什么。
太子宾对叶北辰又惧怕又愤恨,真怕再来一次那他即便是不被烧死,也得被这些人给活活地踹死。
叶北辰玩味地笑道:“你们真服了”
“真服了。”
“那就跪下”
“什么”
太子宾怒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这些人欺男霸女,还兜售禁药,可以说是坏事做绝。如果他们刚才不是那样对待那个女人,叶北辰也懒得搭理他们。可现在要是不给他们点儿颜色看看,他们指不定还会祸害多少人。
叶北辰哼道:“我就是欺负你了,又能怎么样我再说一声,你跪还是不跪”
他的手中掂量着一个汽油瓶,瓶口还在熊熊地燃烧着,随时都有可能丢过去。
敢不跪吗
太子宾恨恨地瞪着叶北辰,终于是跪了下来。
而其他的摩托车手也是一样,跟着跪在了太子宾的身边,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了。
叶北辰问道:“怎么样,你服不服气”
“我服气了。”
“往后还做不做坏事了”
“不做了”
“那你们就在这儿跪半个小时,谁要是敢起来,我绝不放过他。”
叶北辰站在了这些人的背后。
五分钟,十分钟三十分钟。
太子宾等人都跪得双腿发麻,终于是挣扎着爬了起来。回头看了看,哪里还有叶北辰的影子,人家早就走了。
草一种植物
太子宾的脸色阴沉着,眼神阴鹫地扫视着周围,一字一顿道:“大家马上给我封锁整个呼伦城,绝对不能让那人逃掉了,我现在就去找我爹。”
“是。”
这些人答应着,都四散着离开了。
太子宾跳上了一辆摩托车,嗷嗷地跑回到了青蒙商会,喊叫道:“爹,爹”
“程宾”青蒙商会的会长程远山,从楼上下来了,训斥道:“你吵吵嚷嚷的干什么我告诉你,咱们这儿来了贵宾嗯你这是怎么了”
“呜呜爹,你差点儿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太子宾双腿一软,就这么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现在的他,浑身上下都脏乱不堪,连头发都烧焦了,说不出的惨烈。
程远山两步冲了过来,怒道:“程宾,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敢情,太子宾就是程宾,程远山的儿子
太子宾痛苦地道:“爹,我今天我们在街道上闲逛,就看到一个青年跟一个女人兜售禁药,这哪能行呢我们就上去喝住了他,让他不要干这种事情。可是,那人极其嚣张,他非但拒绝了,还暴打了我们一顿。”
“什么那人是谁”
“我也不知道,等到后来,他把我们丢到一起,还洒了汽油,一把火给点燃了。我是福大命大侥幸逃脱出来了爹,你可要给我报仇雪恨啊”
“还有这种事情你给我描述一下那人的长相,哪怕是掘地三尺,我也要把他翻出来。”
这是在青蒙商会的地盘上。
太子宾让人家给打成这样,这不等于是在打程远山的脸么。
要是不把这件事情给解决了,程远山甭想再出来混了,人家还不笑掉他大牙才怪。
程远山狠狠地道:“等找到了那人,我要把他深埋到地下,只是露出脑袋在地上。然后,把他的脑袋给浇上汽油,一把火给点燃了让他这么一直燃烧着,什么时候烧死了什么时候算。”
“爹,那人的身材有些消瘦,脸形的棱廓分明,身上有着一种极其恐怖的气息。我能够感觉得到,他肯定是在死人堆爬进爬出过多少次了。”
“嗯你说的这个人,我怎么感觉好像是在哪儿见过呢”
“你见过那你好好想想啊爹,就是他“
突然,太子宾就跟活见了鬼似的,嗷的一声从地上蹿跳了起来,手指着楼上下来了一个青年,不禁脸色剧变,说不出的惶恐。
什么
程远山回头看了一眼,不禁皱起了眉头,问道:“你说放火烧了你的人,就是他”
“对,就是他。”
“不可能”
程远山狠狠地扇了太子宾一个耳光,骂道:“他是大熊战部主帅拓跋元修的儿子拓跋烈,大熊国国师血圣子的弟子,更是蒙都灵的未婚夫你敢污蔑他”
“啊”
太子宾也知道拓跋烈,可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们围攻的人竟然就是他。
那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吗
不说拓跋烈的身份吧,单单只是蒙家,谁敢去招惹人家蒙赤是青蒙国第一高手,现在又跟拓跋家族联姻了,绝对可以一跃成为青蒙国第一家族了。跟人家比起来,程远山连个屁都算不上。
只要拓跋烈的一句话,蒙家和大熊战部能轻而易举地将程家给灭掉了,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叶北辰走了过来,问道:“咦这人不是太子宾吗”
“程会长,你不能放过这个人渣,他和一些人组成了什么飞车党,四处兜售禁药。我看到了劝说他们,他们就要对我杀人灭口。幸好我还算是有些功夫,侥幸逃脱出来了”
“呃拓拔公子,这是犬子。”
“什么”
叶北辰吃惊道:“程会长,你这么深明大义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儿子呢我真是难以自信。”
孽障
程远山一脚踹在了太子宾的小腿上,太子宾噗通下跪在了地上,一边扇着自己的耳边,一边哀求道:“拓拔公子,我我真不知道是你。之前多有冒犯,我在这儿跟您道歉。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如果拓拔公子还不觉得解气,那就杀了我好了。”
“既然你真心悔改行吧,你自己自杀吧。”
“什么”
太子宾也就是客气客气,谁想到叶北辰跟他来真的了。
自杀
哪怕是梁静茹来了,他也没有那个勇气。
程远山的脸色铁青,上去又狠狠地踹了太子宾一脚,骂道:“你怎么不自杀了你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一脚,一脚。
程远山就这么爆踹着太子宾,太子宾在地上翻滚着,鼻口窜血的,相当惨烈。
叶北辰摆了摆手:“程会长,算了,你也不用在这儿跟我演苦肉计了,我觉得你应该给他一个悔改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