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米哦了一声,熄了顺便讨要一张的念头。
二人哪里知道,上上任港督,当年用自己生命和身上一缕祖家国运,强行封印港岛范围内的灵气。
随着时间的流逝,十年过去,港岛灵异开始复苏。
现在不是谈论风四的符灵不灵的时候,而是危险时刻,你身上有没这张东西救命的时候了。
汽油船很快靠岸。
众人告别大傻,登上了码头,坐上过来接应的虎头奔,直接来到浅水湾,施施的别墅。
从东平洲出发,一路越来越高的礼遇,既是让风四感到一丝丝暗爽,也让他对丁云峰要求自己去做的事情感到一点点担忧。
杀人,我不做。
放火,我不做。
今天峰哥这么大阵仗请我来,总不能要我去抓诡还是打僵尸吧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这十年来,不用精血催动茅山掌门玉佩,我连镇煞符那种普通符咒都难以起效
坐着柔软的奔驰后座,风四面上很镇定,其实他内心有点慌。
这些年,张耀雄送给他的东西,价值没有十万也有八万八了。
等下峰哥交代的事,万一自己办不成,除非把小侄女卖了,否则真还不起啊。
“风sir,我们到了。”占米说了一声,推开车门下去。
风四收起心绪跟着下车,可抬头就看到面前站着一个相貌不逊占米的男子。
“风四叔,我就是丁云峰,今天不好意思,没办法亲自过去东平洲请你,多多见谅啊。”
面对丁云峰主动伸出来的右手,风四心情复杂握了上去:“峰哥,你太客气了。
有事,你叫阿雄招呼一声就得了。
今日搞出这么大的阵仗,我惊我受之有愧啊。”
“哈哈哈,风四叔面对妖魔鬼怪都唔惊,要惊我丁云峰这个活人”
“嗯”风四两道浓眉立了起来,他意有所指问道:“峰哥,你信那些”
“我信不信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丁云峰既然请你风四出山,那就表示我信你
风四叔,里面请,先坐下,慢慢谈。”看着面前犹如蒙尘宝刀出鞘的风四,丁云峰收起笑容,一脸正色说道。
“好”风四听到丁云峰这话,瞬间放下心里面的千斤重担。
与丁云峰并肩而行,风四微笑说道:“峰哥,我其实没看上去那么老。
我今年38岁,您叫我老四就得了。
那个叔字,我真是担不起的。”
“哈那你又叫我峰哥我才32啊。”
“您是上级,我是下属,大小可以无论,却要讲尊卑嘛。
我这个人是古板一点,可做人的道理,还是懂的。”
眼见风四和丁云峰侃侃而谈,张耀雄犹如头一天认识他。
“奇怪,我以前点解没有发现,老四的气场居然这么足。他第一次见峰哥,居然不怯场啊”
占米闻言拍了怕张耀雄肩膀:“这个人没有几斤几两,哪值得峰哥如此礼遇
阿雄,我看,你这个朋友,不是我们睇到的那样简单啊。”
言罢,占米加快脚步追进别墅。
这个时候,丁云峰已帮风四,引见提前过来的罗宾探长。
“老四,今日你既然走进我这个门,那我就开诚布公同你摊牌了”丁云峰一边冲着工夫茶,一边缓缓开口。
风四本来以为,今天丁云峰请自己过来,可能遇到什么脏东西,需要他这位驱魔差佬出手。
可等他坐稳听好,才发现自己想得太过简单。
峰哥,一共向他摊了2张牌:
第1张牌
十年前,港岛范围内的灵气魔气阴气,突然都消失。
那是被人为封了起来,原因如果追溯起来,正是由于他丁云峰支援老家,让老家提前研发出大杀器,从而引得时任督爷的鬼佬出手导致。
第2张牌
现在老家逐渐改封,港岛被鬼佬封住的牛鬼蛇神,也开始陆续破开封印。
今日如果他答应加入丁系,除了要帮丁云峰对付港岛本土、以及当年港岛在日占期间,由扶桑阴阳师故意留下的妖魔鬼怪,还要被动站在祖家的对立面。
听完丁云峰所讲,风四想都不想,当场将掌门玉佩拍了出来:“峰哥,相信您应该调查过我。
我风四身为南茅门人,现在涉及家国立场,怎么可能不站老家,而跑去站在鬼佬那边呢
今日,我对着这块玉佩发誓
他日我风四立场如敢有所动摇,必定死于雷法之下,神魂俱灭。”
“好阿峰没看错你”罗宾探长闻言用力鼓掌,然后他起身解开枪袋,将两把传奇左轮放在桌上。
“风sir,我不怕坦白同你讲。
今日我罗宾不请自来,是准备当小人的。
如果你贪着身上这套鬼佬警服,我一定开枪崩了你
阿峰带我们做的事不小,可是关乎很多人的身家性命。
虽然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如果你不应承加入我们,阿峰今日可能放你走。
但是我罗宾不惊被人骂的,我做事,宁杀错,无放过”
面对眼前突然认真起来的小个子老头,风四哼了一句:“我敬你是前辈,可你也不要小看了我
是非黑白分不清,只有那帮收钱就愿供鬼的秃驴了。”
“咳咳,大家讲正事,可能被和谐的内容不要扯了。”丁云峰果断刹车,一边请罗宾坐下,一边询问风四需要什么支持,比如搬来港岛,建个道堂之类。
风四正要回答,就见到一个梳着油头,穿着白大褂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别急,先让他看看这个玩意,顺便让大家见识一下南茅门人的道法。”一线天把一只皮袋丢到风四面前,对着他抬抬下巴。
察觉皮袋隐隐散发出来的阴气,风四一言不发站了起来。
他从身上掏出两道黄符贴了上去,口中念念有词,并指成刀,顺着两道黄符之间划了一下。
众人只见黄符之间有道红光闪过,旋即看到皮袋一分为二,露出里面一小滩散发刺鼻臭味的墨绿粘液。
“这是一只被人用阳火烧干的怨鬼。”风四惊讶看着一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