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行吗
等下,貌似正好有个人选呢。
丁云峰掐灭香烟,抓起大哥大拨出一串号码:「喂
朱迪姐啊,过几日,等桉子了结,叫几个朋友出海钓鱼」
「咩话钓鱼不如玩飞盘」
听着汤朱迪在电话里面喋喋不休科普「飞盘局」,丁云峰的眼角抽了抽。
亏自己还在担心对方死了老公,没了情人,会不会深闺寂寞,敢情桉子还没了结,朱迪姐已经组局了
答应汤朱迪,届时会带靓仔过去。
丁云峰想了想,一个电话打到湾仔交通组。
十几分钟后。
达叔穿着反光背心,开着一只铁马赶到夜色酒吧。
听完丁云峰让自己转告给阿星的消息,达叔双眼放光:「峰哥,阿星他是你的属下,我也是啊。
您做阿头,一碗水要端平嘛。
汤朱迪这种优质资源,我就不同阿星抢了。
可如果朱迪姐圈子内有其他姐妹,您能不能关照一下我啊
我都四十五了,现在还单身呢」
丁云峰忍着笑容:「达叔,以你这个吨位,飞盘局肯定是没指望了。等等吧,如果有富婆组铅球局,我有消息就会通知你的。」
「多谢峰哥,多谢峰哥您放心,如果我有一日能够食上这碗软饭,我不会忘记您的。」
看着喜滋滋骑着铁马离去的达叔,占米一口老槽不知往哪吐:「峰哥,我看,你做湾仔反黑组组长,比做我们和联胜的龙头累得多。不如,您考虑改行」
「闭嘴,这种话不要乱说,万一传到吹鸡的耳朵,他又得胡思乱想了。」
「嘿,吹鸡叔连任几次,坐馆他都当腻了。
他昨天和我们说,等到陀地返修好,他就要主动退下来。
然后,趁着自己还没60岁,出来争一次区议员,看看能不能在退休之前,为社团发挥一下余热。」
「咦,吹鸡这个想法有意思啊。你去告诉他,我丁云峰支持他,要钱要人都好说,让他必须尽心尽力」丁云峰哑然失笑,旋即喊来苦力强:「吹鸡叔准备出来竞选区议员,和联胜不能没有坐馆。阿强」
「我不要当坐馆,整天都要同其他社团的老不死打交道,劳心得很。峰哥,你选其他人吧。」苦力强直接摇头。
丁云峰揉揉额头:「我从来都没想过推你上去,我是想问,你可有什么人选推荐。」
听到峰哥要定下任坐馆的人选,大d、林怀乐纷纷围了过来。
苦力强拒绝,占米和陈耀庆没兴趣,这几个开始蠢蠢欲动了。
「大d差了一辈,何况那个位置,凭你的脑子也不够用。」丁云峰先给大d浇上一盆冷水。
大d哦了一声,退回占米身边。
占米揽着他的肩膀:「坐馆是三煞位如果不是峰哥看在吹鸡这几年足够老实的份上,你以为吹鸡能够全须全尾退下来」
大d嘿嘿抓了抓脑袋:「大老,你多虑了,我帮峰哥守住荃湾就够了,坐馆不坐馆,我无所谓的。」
占米白了他一眼,大d很好面子,不想当坐馆才怪呢
这个时候,丁云峰端起两杯xo,走到林怀乐面前:「阿乐。
和联胜是超过10万人的大型社团,扶你这个草鞋上位不难,可你要服众,就不容易了。
自从警队改制,倪家做事,越来越过火了。
左敦与尖沙咀接壤,你和他们做邻居,出门可要小心。
毒品调查科将倪家列为头号打击对象,你可别被他们误抓去了。」
大d、飞机、东莞仔等人见状纷纷露出羡慕的目光。
幸福来得太突然,林怀乐手足无措接过丁云峰递来的酒杯。
他真没想到,峰哥在和联胜拥有那么多的亲信,最后偏偏选中自己
「峰哥您放心,你给我机会,我不会让您为难的。」林怀乐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水,看着东莞仔喝道:「一周内,占下倪家两条街,有没问题」
「乐哥,没问题三条街我都帮你打下来。」东莞仔激动抱拳。
丁云峰也是喝掉自己手上的xo:「时间差不多,我下午还要上班,走先了。」
「峰哥,我送你。」林怀乐连忙放下酒杯。
丁云峰摇了摇手:「不用,时间很紧,你去做事吧。」
言罢,丁云峰开门上车,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抓着大哥大:「鹧鸪菜,帮我跟一下华氏企业,我想知道他们最近有什么大动作。」
半个月后。
左敦乐哥的手下东莞仔,几次带人踩过尖沙咀,同倪家四大骨干之一的黑鬼打了几场,硬是占下三条街道。
倪坤几次约吹鸡讲数,后者避而不见,他想搵中人摆和头酒,一直没法找到足够分量的合适人选。
毕竟,洪兴龙头靓坤靠不住,剩下一个东星骆驼,同行是冤家,骆驼看到倪家倒霉,他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还指望他出来帮忙说话
没有办法,倪坤只能下令全力反击,一时间,尖沙咀和左敦的交界处,每过午夜十二点固定噼友,每天都有江湖人受伤求医,乐坏了城寨里面的黑诊所。
而另外一边,西沙湾上游废弃的厂房被华氏企业买了下来,经过半个月的改造翻新,昨夜开始运作,几条排水管道不断流出刺鼻的废水。
这样一来,位于化工厂下游的渔场可遭殃了,无数鱼儿被污水毒死,渔场的主人气得吐血,接连跑到华氏化工厂抗议。
调查的人,有名有姓,这对鹧鸪菜来说,实在太容易了。
稍微走动一下,鹧鸪菜很快查出,华心武跑去西沙湾办厂,已经同当地渔场,因为污水排放的问题,发生过好几次争吵了。
接到鹧鸪菜上报的情况,丁云峰召集ab两个小组的成员开会,未曾开口,他就将一份工厂的平面图丢了出来。
「我收到线报,安南帮从外面运进来的白粉,会送到这个工厂进行第二次加工。
你们这次的任务很简单,攻破这家化工厂,搵出对方制毒的证据」
闲置几天的周星星,抢先举手:「阿头,让我打先锋,我就快生锈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