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想要摆平鬼老,方法有以下三种。
第一:钱
第二:很多钱
第三:很多很多钱
得知西贡那边,不是丁云峰口中的烟雾弹,而是真晒出两千多匹马。
雷洛开车载着一车钞票来到鬼老兵营。
十分钟后,鬼老取消红色警报,还入乡随俗发雷洛一面锦旗,上面绣着劳军士绅:雷洛。
“阿峰这个扑街,他和我说,这是他手下人故意放出来的烟雾弹,特么我居然信了
好彩猪油仔你及时通知我,要不然,这次鬼老肯定又要派兵出来做事了凸艹皿艹。”雷洛一边点烟,一边大骂丁云峰。
猪油仔背心都被汗透了,他双手抓着方向盘,苦笑回道:“洛哥,这件事,估计还真怪不到阿峰头上。
据说,这次大场面,全都是他手下的人马主动做事搞出来的。
唉。您是没在现场,我特么在西贡看苦力强一车车载着烂仔过来,真是吓到腿都快抽筋了。”
雷洛听后,又骂了几句扑街。
洛哥倒不是舍不得那车钞票,他是生气丁云峰,搞这么大的场面,居然没和他提前打个招呼,差点闹到他都兜不住。
“算了。不提那个扑街了,一想我就肝疼。先送我回家,兵营这边搞定,格波那边,怎么都要写份报告上去应付一下的。”
猪油仔知道雷洛烦着,不敢再帮便宜妹婿讲情,他加快车速,片刻将雷洛送回油尖区警署。
“洛哥”
“洛哥回来了。”
见到雷洛座驾开进警署。
便衣、军装、甚至带着手铐收钱顶罪的人头,个个争相冲着汽车问好。
雷洛咬着雪茄下车,他面无表情系好西装的纽扣,带上猪油仔,大步走进警署主楼。
两人一前一后走上二楼,被陈细九抓来,一直跪在雷洛办公室门口的肥邓。
看见雷洛走过来,他急忙抬头喊道:“洛哥,洛哥”
雷洛完全不理这位和联胜坐馆,大步从他面前迈进办公室。
陈细九过来刚要开口,就听雷洛不耐烦说道:“将这头肥猪拖去外面跪着,我要写报告,别让他吵我。”
“好的洛哥。”
陈细九不敢多话,他拍了拍肥邓肩膀。
邓波吃力站了起来,他屁都不敢放一个,乖乖跟上鲍鱼探长下楼,埋头跪在警署大门外面。
为了保持接近100的破桉率,港岛各区警署,每天都有很多大小社团推出来顶罪的人头。
肥邓被洛哥抓去跪在油尖区警署外头,不到半个钟头,立即传遍整座江湖。
为何消息传得这么快
除了人头,便衣、警员,他们同样拥有社团背景的。
蒋天生和骆驼聚在一起,两人正在商议如何善后此事。
一听这个消息,他们便知道,这次肥邓算计苦力强,很让雷洛不爽。
按理来说,胜方倒霉,他们作为败方,此时理应开心。
可知道这次西贡事件详情的他们,反而更加忧心忡忡。
“骆先生,算了,西贡就让给苦力强吧,除非你想过去陪肥邓跪着。”蒋天生帮骆驼倒了一杯茶。
骆驼接过来,苦笑叹道:“蒋生,我现在很后悔。
正如你当初说的那样,还不如多出一点钱,平掉这件事呢。”
后悔不止是你,我更加后悔收你那100万呢
蒋天生看了骆驼一眼,心中吐槽,脸上却不露分毫,反而问道:“这次我让大老b帮东星,苦力强肯定心中有数。
如果东星想摆这桌和头酒,中间人,洪兴帮不上了。骆先生,宜早不宜迟,早做打算啊。”
玛德除了收钱积极,烘火积极,你蒋天生还能有什么本事啊
骆驼瞥了蒋天生一眼,不咸不澹说道:“这个我早有准备,我打算将铜锣湾的场子让给倪坤,请那老家伙帮我一次。
蒋生,我们东星以后不在铜锣湾走粉了,每月那笔数,您看”
蒋天生闻言,脸上笑容消失了,骆驼口中的场子,指的就是在洪兴地盘上面走粉的权利。
洪兴自诩源自洪门。
对外宣称永不碰毒。
其实,道上很清楚,这种屁话,也就骗骗那群刚入江湖的愣头青。
洪兴确实没有走粉,可洛哥颁给洪兴的走粉招牌,却一直被他们租给东星。
走粉有大利润,招牌的租金数目自然很大。
往年,东星都是采取按月分期付款给洪兴。
骆驼这些话,不单变相请求洪兴减租,他更在威胁蒋天生:如果你不帮我们东星渡过这次难关,我就引倪家踩入你的油水区铜锣湾。
“骆先生,东星最少3成收入来自铜锣湾这个场子,你让给倪家,可要三思啊。”蒋天生劝了一句。
骆驼摊开双手,无奈回道:“我也没办法啊。
现在洛哥插手了,我必须尽快了结这件事,免得洛哥敲打完肥邓,又要派人过来抓我。”
一提雷洛,蒋天生也有点发憷。
只不过,骆驼这个要求太离谱,蒋天生不愿答应。
两人扯了片刻,骆驼眼见谈不拢,脸色难看告辞离开。
坏消息还有很多,蒋天生派去收风的人马陆续回来。
首先,大老b被苦力强踢断了颈骨,就算抢救过来,也有很大几率瘫痪;
其次,靓仔南被大天二护着杀出重围,目前下落不明。
最后,一百五十个参战的洪兴打仔,四十三个在西贡沙滩糗掉,轻伤重伤人,六个人跳海失踪,剩下二十个被义群捞去做俘虏。
现在伍世豪派人来讨捕捞费,一人要收一万块钱,否则就要送给各个警署当破桉的人头。
“跛豪他这是趁火打劫”蒋天生大骂伍世豪,可最终他还是掏钱将人赎了回来。
这一次他出了这么大的丑,假如再对落难的马仔不管不顾,洪兴的人心,可真要散了。
解决好俘虏的问题,蒋天生又叫陈耀带钱去安抚死伤的打仔。
接着,蒋天生打电话给太子,开口就是一句:“倪家可能准备趁机踩入铜锣湾,你带人马先帮阿b守住地盘。”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