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孩子,我还是个孩子jujiáy
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渔人码头,它的老板,就是娥姐的儿子。
电梯中,只有林怀乐跟司徒浩南两人,其他人都乘坐另一部电梯下楼。
这个珍贵的空闲时间,当然不能光看电梯指示牌往下跳。
“浩南,最近香江来了不少越南仔,去找批枪法好的,养起来。”
“现在世道越来越乱了”
“出去不带两杆枪,带几个高手哥,都不敢上街啊”
林怀乐最近在看杜月笙的传记,这是杜家人花了重金,请了几个大学教授,搞出一本类似于封神榜一样的神话小说。
不得不说这几个大学教授的想象力,书中的杜先生,就差脚踩两个风火轮,手拿一根火尖枪,三头六臂,赤面獠牙。
但书起承转合,十分带感,尤其是杜先生单刀赴会的剧情,让人热血澎湃。
可要是熟悉三国演义的人,一定能看出来,这是模仿关二爷单刀赴会。
春申门下三千客,小杜城南五尺天。
敢在门口张贴这样的对联,也说明了杜老板是何等的气焰嚣张。
一人不成事,万水方聚海。
杜老板在十里洋场能坐上头把交椅,就是靠着杜门中人撑着,顾嘉棠、高鑫宝、叶焯山、芮庆荣等人,各个能打能拼。
这才帮助杜老板,达成沪上皇帝的雄图霸业。
要成事,就需要帮手。
即便是正道生意,也要让人畏惧你,小超人有着数不清的朋友,飞船仔则是靠着数不清的船屋兄弟,鲨胆彤是靠身边的快刀阿布。
自己也要有人畏惧的点,哪怕这个点,是罪恶
不过,现在上海仔已经是过去时,越南仔才是主流。
打了多年的仗,神枪手多如牛毛,给碗叉烧饭,就跟你走。
司徒浩南点点头,记在心上,开口说道:“我会注意的,可将他们安排到什么地方”
“我倒是有个人选,本想着您订婚宴结束之后,让老板您过过目。”
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林怀乐满意地笑了笑,回答道:“人不要多,五六个就好。”
“你们都穿上西服了,就没必要在拿起刀。”
“要有人处理江湖上的事,也要有人在场面上维持。”
“你房子的贷款,小兰已经处理完了,天海苑一期也有你两个档口,留着做生意也好,不想麻烦就租出去,旱涝保收。”
对手下要恩威并施,不能总去画大饼,要真金白银的花钱,让手下感受到你的关心。
刘振和郑风两人已经给完了,司徒浩南最近一直在忙,才拖到现在。
“谢谢大佬”
司徒浩南的婚期也快到了,他没有场面上的需求,可以直接举行婚礼,现在房子解决了,还有两个档口,婚礼上会更加体面了。
“叮”
电梯到了,林怀乐适时地闭上了嘴,头一个走出电梯。
车就在大门口,机器盖子上,贴着一个大大喜字,也算是土洋结合了。
而它的身后,是条车龙。
“恭喜老板”
“”
洪亮的声音,让入住的客人们,频频回头。
林怀乐将墨镜戴上,大手一挥,气势十足地喊了一句:“出发”。
荔枝站在大厅中,手里拿着话筒,大声地说了两句“我知我知”急匆匆地扔下电话,跑到谢兰的房间中。
“小祖宗,快一点”
“刚才阿振打来电话,说阿乐已经从半岛酒店出发了。”
“也就二十分钟的路程,你从三个小时前就开始化妆了,现在还没好,真是扑街”
“吉时是我找大师算的,准时出门,一生顺畅,多子多孙。”
谢兰正稳坐钓鱼台,让无线电视台金牌化妆师继续在脸上装点着,这是自己的大事,不能急,一定要完美出门。
一个半大孩子,手里拿着气球,跑进了房间。
“福康,别跑了,福康”
“去你爷爷那里,他正在找你,让他陪你玩。”
“对了昨天教你的,记没记住啊”
荔枝抓住身穿西装的小侄子,大声地问道。
金福康抓着气球,对着自己的姑姑说道:“我都记住了,一会儿堵住门,管我姐夫要红包。”
“我正好看中了一台游戏机,这次终于可以买了。”
谢兰伸手揪住金福康的耳朵,轻声地说道:“你老姐要出嫁,你不伤心难过,反倒惦记你的游戏机。”
“小王八蛋,你有没有良心啊”。
金福康从小就在谢兰的淫威之下苟且偷生,不敢挣开老姐的手,只能忍着痛,求饶道:“我一定堵住门,不让姐夫进屋。”
“这样好不好”
金福康的话,让谢兰哭笑不得,手上的力气更大了,威胁地说道:“你就怎么不希望老姐我出嫁”
“我要是一直在家,你最喜欢的咕咾肉,一定被我吃完。”
“你欢不欢喜啊”。
金福康想了想咕咾肉,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怯生生地说道:“那老姐你还是出嫁吧”。
稚嫩地童言,逗得在场的众人哄堂大笑。
荔枝打掉谢兰的手,让金福康顺利逃脱,去找金牙豹。
金福康逃过一劫,立刻抓着自己心爱的气球,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没了人捣乱,荔枝立刻检查起行李箱,里面是谢兰要答谢亲朋时要穿的礼服。
三套大金凤,找的老师傅日夜加班订制的,用的金线,就有八两重。
荔枝为了这三套礼服是出了大血,整整一百万,算得上财大气粗了。
要是知道去年卢家嫁女,礼服才用了几十万。
金家是矮骡子出身,跟卢家这种香江老豪门,根本比不了。
但荔枝就这一个崽,自然倾尽所有,再说,她最近在股票上赚了大钱,现在工程也接到手软,也有这个底气,给谢兰最好的一切。
检查完之后,又嘱咐宝贝女儿几句,就赶紧出门招呼客人。
谢兰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算了一下阿乐来的时间,果断让化妆师加快速度。
金牙豹招呼着亲戚,潮汕人重礼,最怕失了礼数。
朋友会直接去酒楼,只有至亲才会登门。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