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随风大佬打赏
“乐哥,我还没发疯发癫,怎么敢去找条子们的麻烦。”
司徒浩南表示,自己就是吹水,绝对没有执行能力。
“社团的举动要低调,毕竟是见不得光的行当,你也不想三天两头进差馆喝行政咖啡。”
“生意上要高调,多认识几个有钱人,总比认识矮骡子强。”
林怀乐靠在椅背上,苦口婆心地教育着司徒浩南。
司徒浩南看了看身上昂贵的西服,点点头,表示赞同。
一套西服几千块,够他老豆老妈辛苦做工,大半年的工资。
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儿,现在就发生自己身上。
司徒浩南将自己全家从屋村接出来,在九龙租下一个单元,也方便自己弟弟妹妹上学。
看到老豆老妈的笑脸,司徒浩南就在心里暗自发誓,绝对不回到从前贫困的日子。
林怀乐训完司徒浩南,边继续看着门口,心里盘算着,刘子健到底是为何而来。
刘子健同狗佬走出茶餐厅,伸了个懒腰,肚子咕咕叫,就对身旁的狗佬说道:“肚子饿,我们去吃深井烧鹅”
“今天心情好,我请客。”
“也算是为了祭奠那个混乱的时代。”
狗佬看着故作潇洒的刘子健,心里叹了口气,当年自己离婚的时候,也是这样故作潇洒。
但心里的苦,没有一个人知道。
“不用供楼了这才月初,吃了烧鹅,月底喝什么喝风啊”
即便是知道刘子健在强撑,狗佬也不能安慰,还如往常一般说笑,有些事,需要自己扛过去。
“怕咩我现在是一人吃饱,全家不怕。”
“没钱了,就去总部吃自助餐,一样吃的饱。”
“就算是喝风,我也要喝最猛的西风。”
刘子健一副洒脱风范,准备让大家刮目相看。
“算了,我还是别让你喝西北风,走,我表兄新开的酒楼,吃饭不花钱,领你去吃顿白食。”
“对了,你告诉没告诉少爷乐,让他最近低调点,别在这个关键时刻搞飞机。”
狗佬看了一眼手上的劳力士,发现也应该食饭去了。
上衣口袋中,有一张表兄送的贵宾卡,可以吃白食,就招呼刘子健去喝酒放松一下。
就算要翘班,也还是挂念身上的任务。
“少爷乐是个聪明人,我观察了很久,他一直对手下的小弟管的严,不会在这个时候搞飞机的。”
“狗佬,你是o记的老人,你见过双马嘛”
刘子健也对这种江湖大佬感兴趣,于是问起了o记活化石狗佬。
“当然见过,我当年是跟超哥的嘛。”
“但那个时候,纸马就开始洗白了,投资了报业,搞起了地下六合彩,出入都是宾利,也开始结交鬼佬,声势大的不像样。”
“双马其实是复杂的联合体,他们的确是吕乐手下的四大拆家。”
“但他们跟吕乐的关系,并不密切。”
“八闽人怎么会跟潮汕人关系好呐”
“吕乐的岳父,钱有点,二十根大黄鱼,也掏空了家底,福家最后也拿出来一点,才让他坐稳位置了。”
“拿了八闽人的钱,当然要给八闽人做事。”
“潮汕人当了八闽人的马,当时引起轰动了,这可是打飞机。”
“不过蓝刚跟双马关系好,这个半鬼佬胃口好,吃的多,但也算是合作关系。”
“纸马都凭借保良局的关系,拿到太平爵士了,那位把吕乐放在眼里。”
听到双马的名字,狗佬好像回到了那个混乱的时代。
自己的顶门大佬陈志超,差佬皇帝姚木,刘福,到最后四大探长。
一个个风云人物,在他的眼前闪过。
这些人的办事能力,狠辣,即便是现在开始混,也能走到高位。
时势造英雄,英雄也造时势。
该出头的,一定会出头,要不然老天爷都会不高兴的。
活化石就是活化石。
一张嘴,就把江湖中最隐秘的故事说出来。
“好了,边吃边讲,今天晚上过后,就没有四大拆家了。”
刘子健掏出平常抽的红万,扔给狗佬一根,上车离开。
谢兰拎着包包,从两人身边走过,推开茶餐厅的门,走了进去。
差佬总部地下三层,最严密的关押室内,一位身穿西服的男人,正坐在其中,神情憔悴地抽着烟。
关押室内的男人,就是大名鼎鼎的粉马。
威风已经不在了,身上手铐脚镣,反倒衬托出枭雄末路的悲凉。
粉马,顾名思义,就是卖药的。
四大拆家,死的死,关的关,跑的跑。
唯一敢留在香江的,就只要他一个人。
关押室的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身穿警服的中年人,坐在了粉马的面前。
039行动处长,再走一步,就是一哥。039
“不错,真是官运亨通,当年的硬骨头,也得到了鬼佬的犒赏,坐了上来。”
粉马抬起头,看着面前的老朋友,嘴里嘲讽着。
行动处长谢震,真坐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机动部队,地区警署,便衣,都要听他的指挥。
殖民地的规矩,一哥必须要鬼佬来坐,这已经是华人差佬,能做到的最高位置。
039我家从我叔父开始,就穿着军装混,我能坐到这个位置,天经地义。039
“嘴巴还是那么臭。”
“没给你牙刷嘛”
谢震将手上的文件夹放在桌子上,示意自己的手下离开,顺便再将关押室内的录像机关掉。
“牙刷饭勺都是软的,连猪扒都分不开。”
“你们是多怕我死啊”
“不过,按照你我的恩怨,你不应该把我丢到螃蟹岛上喂螃蟹嘛”
“想当年,我们兄弟没拜干爹之前,就是靠那里的螃蟹填饱肚子的。”
“所以直到现在,我都不吃螃蟹。”
粉马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都默不作声,面对讯问,也是不发一言,今天好不容易遇见个俗人,当然要说个痛快。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