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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个华十二就有些糟心,富贵儿被龙二诓去赌场,十赌九输,要是他被龙二拉去赌场那肯定就是十赌十输。
因为他可是有一个赌场灯塔的倒霉光环呢,只要在赌场他就没有赢得可能。
说起来那龙二为了这华家的宅子、产业,肯定还要找他,而且富贵儿在赌场可没少挂账,他储物空间里倒是放了一些金条,还债没有问题,但肯定不能就让人坑了,总要想个法子治治那龙二才行。
华十二心里打定主意,便重新坐下来笑道:“好吧,这事儿我也和你说清楚了”
家珍听他这么说,有些倔强的与他对视,似是要听他怎么说。
华十二呵呵一笑:“你当我真不是知道龙二接近我是不安好心么,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他就是为了我华家那两百多亩地和这栋宅子”
家珍听完顿时急了:“那你还天天和他去耍,我听外面的人说,你去赌场就没赢过”
华十二翘起二郎腿,笑着道:“许他龙二算计我,就不许我算计他么,他才赢了多少钱,等明儿个,让他一口气全都吐出来,还得让他加倍偿还”
家珍看他说的清楚明白,还信心十足的样子,心里顿时松了口气,但还是有些不放心,商量道:jujiáy
“要不就算了,我嫁到你家,什么都不图,就图跟你过个安生日子,只要你以后不去赌场,咱们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华十二看着面前的家珍,忽然心中一动,顿时有了主意,大喜之下,一把抓住家珍的手道:
“家珍,你不是要我以后都不去赌场么,行,我可以答应你,不过在此之前,你得许我一件事情”
家珍脸上一红,低下头诺诺道:“这大白天的又发疯,等,等晚上,什么都依你”
华十二一头黑线,什么啊就晚上,忽然看见自己手上正拉着人家的手呢,连忙松开,埋怨道:
“你说你,说话就说话,你拉我手干什么”
“”
家珍一脸懵逼的功夫,华十二已经从房里溜了出去,心说这事儿整的太尴尬了,不过幸好自己反应够快及时甩锅,尴尬的就是她了。
心里偷笑,就听正坐房檐下晒太阳的老爷子又开始骂了:
“你个兔崽子今天怎么不睡大觉了昨儿晚上输精神了吧你特么输了多少啊,你个小王点没气,双手背在背后,从空间里拿出一块金条来,走过去往老头子面前的方几上一放:
“看看,谁说我输啊,总赢”
老头子本来老眼昏花的,结果见到金条,眼睛瞬间就亮起来了,抓起金条就咬了一口,咔吧一下,牙掉了一颗,不过还真在金条上面留了个印子。
“纯金哒”
老头子笑的和老顽童似的:“真好”
回头朝房里叫道:“老婆子快来,赶紧把这收起来,别让这小瘪犊子又给输没喽”
老太太出来看见金条也是惊讶,不过没有太激动,毕竟以前也是大户人家,也是吃过用过的,她狐疑看向自己儿子,华十二摆摆手:
“收着吧,以后还有”
老太太这才乐呵呵将金条拿过去:“呦,这可好,这金子可真亮,比咱们家以前的那些都强多了”
说这老太太也上去咬了一口,看的华十二这个汗。
老头子好奇的看着华十二:“你这小王八蛋,还能赢”
华十二拉了一把椅子凑到老爷子跟前坐着,一起晒太阳,同时摇头晃脑的道:“这话让您说的,不赢我干嘛晚上不睡觉,总去赌场啊”
老头子有些不信,还要追问,老太太在一旁笑着道:
“比你爹强,你爹年轻的时候耍钱就没赢过。”
这把老头子气的直跺脚:“慈母多败儿你”
华十二记得原剧情里老头子好像因为富贵儿把这宅子输了,激动之下,就一命呜呼了,着急上火是一方面,自身的身体估计也不行了。
他侧过身,慢悠悠的笑道:“别看我整天瞎混,可架不住人聪明啊,学了不少东西,赌是一方面,我还会给人瞧病呢。”
老头子一撇嘴:“就你,你那狗肚子里有几两香油,你老子我会不知道”
“这不是刚学没多久吗你要是不信,我给你您瞧瞧”
华十二说完也不顾老头子反对,直接把他手腕扯了过来,手指就搭老头脉门上了。
靠着和徐灵胎学那几手,只要不是疑难杂症,他也能瞧个差不多。
老头子才不信他这儿子会瞧病,那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么,戏谑道:“瞧出什么来了”
华十二一本正经的说出自己的诊断结果:“您老吧,大毛病没有,主要是肾亏,肝也有点不好,火大”
老太太直点头:“说的对,你爹都是年前的时候不学好,去窑子里把身体败了的”
老头子之前火大不大不知道,反正现在是火大了,颤颤巍巍起身拿拐棍就要打死这个不孝子。
华十二这个委屈,赶紧窜回自己屋去了,他说的可都是真话。
家珍在屋里正捂嘴偷笑呢,刚才外面的话可是都听见了,见他进来,笑着埋怨道:“哪有这么说话的,还有啊,依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华十二郁闷的摆了摆手:“你们不懂,我说的都是真话,回头我开个方子,叫人抓了给老头子吃两副,他走道就不晃了,估计能追着我满院子跑呢”
家珍被他形容的笑得花枝乱颤,华十二也不想出去了,往千工床上一坐,就开始和家珍交代自己的计划。
家珍听着先是吃惊,然后摆手示意拒绝,最后在华十二软磨硬泡之下,推辞不过,只能点头答应,不过脸上却是带着紧张,仿佛答应了一件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
时间一晃到了晚上,可能是那根金条的原因,晚餐比记忆里丰盛了许多,四菜一汤,有肉有鱼,吃过晚饭,华十二让老头老太太先歇了,然后这才对忐忑不安的家珍说道:
“走吧,等过了今天,我就听你的话,再也不赌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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