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是不是在偷窥啊臭小子”
赤裸着上身,坐在客厅沙发上,默默思考之后计划的河岁村,他听到伊琥珀色调笑他的声音。看也不看,直接回怼。
“老太婆,你想屁吃。”
而后,他微微抬头,把目光看向伊琥珀色出声的方向。一瞬间又瞧那双白皙细腻的大长腿,上面还带着滴滴水珠。简直丧心病狂。
伊琥珀色根本没穿他送过去的裤子。
河岁村头疼:“伊琥珀色,你干嘛你是诱惑我,诱惑上瘾了吗我还年轻呢,可不想早早就猝死掉”
伊琥珀色听河岁村这话,顿时翻了一个大白眼。撇撇嘴:
“想什么呢我就不能不喜欢你那条丑裤子吗我一定要穿吗凭什么”
“还有,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哦都敢直呼老师的名字了臭小子”
伊琥珀色快步走向河岁村,眼尖的河岁村似乎瞥见了一抹黑泽。连忙撇开眼。
他抓起早前被伊琥珀色丢在一旁的白大褂。丢向伊琥珀色。“穿上”
伊琥珀色接过白大褂,嫌弃地瞥了一眼上面是,由鼻涕眼泪组成的污迹。又把白大褂丢到河岁村身上:“要穿,你自己穿。我才不穿脏衣服。”
河岁村一把把丢在头上的白大褂扯下来,丢到一旁。
“伊琥珀色”文網
“怎么了害羞啦”
伊琥珀色贴着河岁村坐下,脸颊微微发红,神情害羞中带着戏虐。
她微微向河岁村甩头,带着水珠的凌乱秀发在空中划出一抹优雅的轨迹,拍打到河岁村脸上,脖子上,赤裸的肩膀上。
河岁村面对伊琥珀色一而再的挑衅,哪能忍
本就赤裸着上身的他,猛地侧身,右腿一大跨步,一下子就跨坐伊琥珀色在身上。
把伊琥珀色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的俯视她。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
伊琥珀色神情瞬间慌张娇羞下来,想要缩在阴影下。但她似乎又想到什么,神情又立马恢复了正常。
她用她那双黝黑明亮宛如悠悠潭水的眼睛,勇敢抬头,倔强地瞪着河岁村。
“你想来就来啊你不过是我一根有思想的zvvb。”
一根有思想的zvvb这女人脑袋里到底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
不过,河岁村又不是真的精聪上脑,满脑子都是粉色的变态。自然不会强迫伊琥珀色做什么。
他只是想教训教训伊琥珀色这个肆无忌惮诱惑他的女人。
河岁村的手臂,轻轻摸着他压在屁股下。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挺诚实。你看,体温都上升了呢。”
“哼刚啊”哼刚洗完澡,有点热不行吗
伊琥珀色原本想说的话还没有说出来,便发出吃痛一声,面色扭曲地对着河岁村怒骂。
“你干嘛”
河岁村轻轻抬起刚才用力拍在伊琥珀色白嫩大腿上的手掌。
他瞥了一眼,白嫩大腿上的红粉掌印,脸上挂着笑容,轻描淡写的说:
“只是想,老师冷静冷静。顺便清理清理老师脑袋里的那些粉色的想法。”
“你要死啊”
伊琥珀色哪还有心思河岁村说什么。她此时的想法都是,她被打了,被河岁村欺负了。
得报复回来。
她脸上满是狰狞,五指大张,张牙舞爪的。她准备用她的指甲抓向河岁村赤裸的身躯,给河岁村留下一道道刮痕。
而现在,河岁村不想给伊琥珀色机会伤害他。
所以,伊琥珀色又怎么能伤害到他。
河岁村双手分别抓住伊琥珀色乱挥攻击的左右手。
伊琥珀色双手被河岁村控制住自然奋力挣扎,但她身上的力气怎么能比得过河岁村。
挣扎一番过后,伊琥珀色自知伤害不到河岁村,在挣扎也不过是徒劳。
不甘地用被河岁村压在屁股下的大长腿踢了踢空气宣泄。
她眼睛泪水汪汪的,满是屈辱地瞪着河岁村。一副“我虽然败了,但我誓死不从”的模样。
河岁村面上挂着笑意,轻声说道:
“冷静下来了吧”
“哼”
伊琥珀色撇开脸,发出“我是绝对不会配合你的”的冷哼。
“我想我们得好好谈谈。”
“哼”伊琥珀色又把头撇向另一边。
“老师”
“哼”
河岁村还没说完话,伊琥珀色就已经不屑地撇开脸。表明她是不会配合的态度。
“呵呵桀桀”
这时,河岁村忽然发出阴险的冷笑。
“你笑什么,好恶心”伊琥珀色露出“这人好恶心”的夸张神情。
这是她对河岁村发起意识上的攻击。她希望,借此能给河岁村添堵,让他感到屈辱,难堪和不快。
虽然她知道这种可能,概率不大。但不做白不做,她已经没有别的办法打压河岁村了。
“桀桀”河岁村用力控制伊琥珀色的双手,把它们挪到她头顶的上方,让伊琥珀色双手合并。
然后只用一只手捏住伊琥珀色的双手。空出一只手来。
“你干嘛”“变态河岁村你干嘛”
而松开的一只手,像变态一样在伊琥珀色脸上慢慢地轻轻地抚摸。
最后,河岁村轻轻捏住伊琥珀色的白滑下巴,把伊琥珀色的脸掰过来和他正面对视。
此时的伊琥珀色,滴滴水珠沾在发丝,脸颊红的透粉,再加上那倔强的神情。
真的能让人,不管不顾地兴趣大发。
“桀桀老师不是想知道我要干嘛吗现在我就告诉老师。”
此时,河岁村虽然满脸戏谑,玩世不恭的模样。但其实他心里早就尬得一批,他觉得,他等下要说的话。
简直就是什么变态发言啊。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桀桀老师不就是觉得,我们已经这样那样了现在不管我做什么,老师都会不害怕了吗”
河岁村一只手控制伊琥珀色的双手,一只手悄悄探向身体的下方。
他低下身子,在伊琥珀色耳边轻声细说。“呼老师你身上可是有三个洞哦,我才玩了一个而已”说着,河岁村调戏般地伸出舌头轻舔伊琥珀色红的粉嫩的耳垂。
伊琥珀色听到河岁村说的话。眼睛瞬间瞪得大大的,瞳孔缩的小小的。
她此时的心情就仿佛是“一把写着不捡点的大大的铁锤,狠狠的锤在她那颗小小的纯洁心脏上”,满脸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变态变态你个大变态河岁村你就是个大变态你要真的敢这么做我是不会原谅你的一辈子都不会”
“桀桀喊吧叫吧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哈哈哈”
扮演反派的河岁村,说着说着,情不自禁的拍了拍,
伊琥珀色的脸色越发的羞红,挣扎也越发剧烈。
“我要杀了你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河岁村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唉只要老师愿意正常的和我谈话,我未必不能放弃我刚才的想法”
“想得美我不想跟你谈话你这个不检点不纯洁的学生我才不喜欢”
“就是老师逼我的。”河岁村说着,把手伸向自己的裤子。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