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阀联军前来的速度比夏飞想象中的还要快,从有着这个征兆到开始出兵,只用了不到五天的时候。随即三家联军两万余人的大军汇合在一起,就向着安平镇赶来,等到到达安平镇外的时候总共都没用到十天的时间。
人一上万,无边无际
两万多大军在安平镇外,几乎将安平镇都给团团围住了,大军的数量比之整个安平镇的人都多。更何况,联军的都是一些打老了仗的老兵,而第七三些新兵蛋子。
这一战在所有外人眼中看来,结果早已经注定。
安平镇外的联军军营中。
“哈哈哈哈,一個小小的安平镇,早就被吓得不行,连出兵阻拦一下都不敢,不过是群乌合之众。任家镇杨远,不过一豚犬而已”一个联军的将领大声笑道。
“不错,区区一个任家镇的民团,还需要我们三家联手,也太给杨远那个小儿面子了。不出三天,任家镇必破。”另外一个联军的将领也是大声说道。
看着连续有着两家发言,最后一家的将领轻蔑地看了其他两人一眼,淡淡地说道:“可不要胡吹大气,要是到时候不仅没有拿下任家镇反而被对方给打了,那才叫丢人丢大发了。”
虽然他的心中也认为任家镇可一战而平,但是并不妨碍他讽刺一下两人。
这些年来,三家暗中的勾心斗角可不在少数。
事实上,对于这次联军的提议,三家内部都有着不小的争议。
“你说什么”
其他两人瞬间怒瞪着对方,看那副架势,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先行火拼一场。
这个时代的武人,大部分都是从战场上厮杀出来的,连大字都不认识几个,更别说其他的。
至于什么大局啊,制怒啊,都跟他们无关。
甚至有着一些野心大的将领,勾结底下的士兵将上面的大帅架空,就像是五代十国时候的那些牙兵牙将一般,一个个都是十分的桀骜
不是没有那些受过良好教育的将领,甚至还有着一些留学过的将领,可是这些人的心气都很高,目光大都是放在那几个大军阀的身上,对于这些只占据了一市的小军阀根本是不屑一顾。
这些小军阀的将领不是前朝的旧官就是一些胆大的地痞流氓,有着一些勇力,其他的就剩下各种坏毛病了。
眼看着军阀联军自己人就要先行打上一场,汤臣不得已站了出来,冷眼望着几人:“各位,不要忘了几位大帅的吩咐,否则的话我们的所有条件都作废。”
汤臣的心中充满了不满和愤怒,跟着这些人几乎没有一天让他安心,要不是他极力催促恐怕还需要个两三天才能够赶到安平镇。
现在看到这些人还没有与敌人交手自己就要火拼一场,险些没有让他给气炸了。
要不是汤健的吩咐,打死他都不会参与这件事情来。
几个将领看到汤臣出面,想起出兵前自家大帅的吩咐,纷纷压下了怒火,可是仍然互相怒视着。就连汤臣也遭到了池鱼之殃,被三家军阀不少的军官以不善的目光望过来。
“”
一向在z省作威作福的汤臣何时受到过这样的待遇,险些没有当场爆发出来。
不过好在汤臣还是有着几分的城府,知道这些小军阀目光短浅,而且胆大包天,要是惹毛了他们真的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只能够暂时将怒火压在心底。
他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尽快攻破任家镇,然后他将杨远的头带回去给师傅就行了。
“与其在这里吹牛,还不如尽快将任家镇攻破。如果哪一家率先攻破任家镇,那么那一家的东西再加三成。”汤臣知道对这些家伙说再多的都没用,以利相诱才是上策。
听到汤臣这么一说,三个将领眼中精光一闪,神情中的贪婪几乎渗透出来。
“哈哈,还是汤先生大气,这就看我们的吧。不出三天,绝对将任家镇拿下,将杨远小儿的头颅送给汤先生。”最先说话的那个将领顿时拍着胸脯大打包票,原本神情中的狰狞都变成了贪婪和谄媚。
其他两个将领也是连忙保证。
看着三方势力的将领表态,汤臣的心中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这样的日子,他可是实在不想待下去了,好在只需要几天他就能够解脱了
“轰”
“轰”
“轰”
“”
张忠在后方的指挥部用望远镜看着前方的情形,从他的神情中可以看出还是比较轻松的。
这倒不是他已经动用了战争傀儡,而是仅仅凭借着手中十八门九五式野炮和战壕就轻易地压制了军阀联军的两万大军,轻松的程度让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军阀联军还是老战术,而且又没有大炮支援,一旦开战就是一窝蜂的冲上来,直接成为了自己一方的靶子。
尤其是夏飞紧急购买的十二门九五式野炮和五十挺重机枪,更是成为了军阀联军的噩梦
已经过去了三天时间,军阀联军连第一道战壕都没有攻下,反而在大炮和重机枪的攻击下损失惨重,伤亡人数不下三千多人,险些闹出了兵变。
反观张忠这边,除了近百名士兵伤亡之外,其他没有任何损失,反而将原本有些低落的士气给振奋了起来。
“真是完美的杰作,战壕配置重机枪,再加上铁丝网,大帅就是战神的使者啊”古里施看着前方不断倒下的联军士兵,虽然不是第一次,可是仍然赞不绝口。
古里施也没有想到,这一战居然能够如此轻松,简直就像是一个成年人暴打小孩一般轻松。
要不是张忠的性格沉稳,按照古里施的想法,半天前就可以发起反冲锋,直接将联军击溃
之所以夏飞这一边能够占据如此大的优势,战壕和铁丝网是一部分原因,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军阀联军一方的装备落后,连冲锋枪都没有几支,更别说火炮了。
因此,在大军的攻击下,军阀联军几乎都是在送死,几乎来多少死多少。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